頭痛欲裂,四肢酸痛,地上冰冰涼的。咦?我為什麼睡在地上?
我扶著頭慢慢地坐起身,由於頭實在太疼了,我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隻是齜牙咧嘴地挪了幾下屁股,靠在了牆上。
“疼疼疼!”
周圍又暗又冷,還潮乎乎的,我很努力卻隻能睜開一隻眼睛,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烏漆嘛黑的走廊,四麵都是由很大塊的青磚砌成,整個走廊長度不足10米,寬不足米。我此時正坐在走廊一側的盡頭,回頭看發現是條死路。走廊兩側的正中間各有一扇門,其中一扇被鐵鏈封住,似乎已經鎖死了。除此之外,在我正對麵的走廊盡頭還有一扇鐵門。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我感覺這裏不是個監獄,就是個城堡。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這樣陌生的陰森環境裏,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也顧不上頭疼了,趕緊站起來檢查檢查自己的身體,看少沒少什麼零件兒。
腎什麼的好像都在,關鍵的東西一樣沒少,多少鬆了口氣,不過身上的“出門裝”已經被搜刮幹淨了。
我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不過此時的大腦就像是接收不到信號的電視一樣,花白一片。
“我不會是被撿屍了吧,不對啊,昨也沒喝哎?我昨嗯?!”
正如簡介所,我啥都不記得了。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所以整篇故事我都用“我”來代替我,明白了吧?
我扶著牆,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著,腿沒有受傷,隻是麻了。
我站在走廊正中央的兩扇門之間,仔細觀察了一下:左邊的應該可以打開,門是精鋼質的,看著很高級,門牌上寫著“戰禍”,不知道是啥意思;右邊的門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做的,好像也是某種金屬,不過黑乎乎的,被幾條又粗又硬的鐵鏈裹得嚴嚴實實。
我再次看了看左邊的門,不過沒有著急進去,而是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後一扇門前。這扇門跟監獄的鐵柵欄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是可以隨時打開。
從鐵柵欄的縫隙向裏望去,完全漆黑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光線根本透不過這裏,像是還沒解鎖的區域。
不用猶豫,直接開門進去,我就是喜歡解鎖各種東西。
奇怪,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呢?
話的有點早,下一秒我就開始有點哆嗦了。
相同的走廊,一切都相同,連牆上青磚的裂痕都與前一條走廊裏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場景似乎很熟悉,好像玩過一款類似的遊戲,叫什麼來著
我快步跑向對麵,再次打開了柵欄門,又進入了另外一條完全一樣的走廊裏。我重複了好幾次,沒有什麼變化,開始有些心慌了,決定換一條路走。
我站在走廊中間,看了一眼被鐵鏈包住的黑乎乎的門。
“那就是沒得選嘍。”
我轉過身,驚訝地發現了這裏唯一不同的地方——走廊左側的門。與之前的不同,這是個玻璃門,不過是毛玻璃,看不見房間裏麵的東西,而且沒有門牌。
我一邊輕手輕腳地轉動門把手,一邊聲:“打擾了~”
這是個什麼鬼屋子,裏麵除了到處都是的各式各樣的鏡子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掛在牆上的,立在地上的,甚至花板和地板上都鋪著鏡子,這房間主人一定是個自戀狂。
繞了兩圈,照了照鏡子,從不同的角度欣賞了自己,不出所料,帥了自己一臉。
幹淨的短發,濃眉大眼,長得挺白淨,還有點痞痞的,不禁想象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的渣男。為什麼是渣男呢?可能是我希望自己是個渣男吧。
這屋裏也沒什麼別的好看的了,我離開房間,帶上了門,走到了下一條走廊的相同位置。
這個門有點別致了,紅藍兩色,左右各占一半,門牌上寫著“龍鳳”。
我用力推開門,發現這房間裏竟然是一片廢墟,像是經曆了戰亂一樣,慘不忍睹。在一麵搖搖欲墜的破牆旁邊,站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看起來都隻有7、8歲的樣子,臉上髒兮兮的,穿的破破爛爛的,讓人心生同情。
男孩大一點,應該是哥哥,他們看到有人進來,表情變得警惕起來。
男孩把女孩擋在身後,惡狠狠地:“!”
奶凶奶凶的~
沒想到他居然比我先開口,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隨口了一句:“呃,你哪位?”
“火舌!”
“水蛹!”
瞬間,這倆熊孩子像是換了一張臉,突然變得凶神惡煞。哥哥的嘴裏噴出熊熊烈焰,妹妹的口中湧出滾滾激流,火與水的組合一起射向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我。
咣當!!
我從外麵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啥情況啊?!超能力嗎?!拍電影啊!”我用力倚著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門後傳來轟隆隆的響聲。
還好我是個機靈鬼兒,離得又比較遠,否則我連新手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G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