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念書時,她覺得有汗味的肌肉猛男會是她的菜,可今天才發現,她對眼前這個跟櫻花似的美少年心跳的更快。
她調用了所有的腦細胞分析會產生這種心理差異的原因所在,最後得出結論是,之前看到所謂花樣妖孽都是殘次品,眼前這個才是極品。
不知不覺,偷看他的裸~體已經看了10多分鍾了,在這10多分鍾裏,她想的不是把眼睛閉上,不是悄悄的退出去,而且把他當成她實驗室的標本那麼研究。
吳子陽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愜意的翻了個身。
看到站在門口的女孩,原本那慵懶半眯的鳳眸,頓時張開到了極致:“啊——”
他驚嚇的尖叫出聲,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他有裸睡的習慣,這樣有利於保持最完美的身材,作為一個專業的模特,這個習慣,也成為他天生的衣架子的最佳優勢,下午他看著反正沒事做,就洗了個澡,聽聽音樂,準備睡一會。
“你叫什麼叫啊,不過就是一具屍體嘛。”關悅不以為然的說道,心跳的飛快,這也是以前沒有過的,話說有一次看到鄭叔叔在休息室,腰上隻包了浴巾,那身材,能立馬上女人邪惡,不過她別說心跳了,連想法都沒有。
“什……什麼?屍體?你說我是屍體?”他死了麼,吳子陽一陣的昏眩。
“哦,錯了,是身體,是身體才對,不過就是一具身材嘛,我玩醫學的時候,在學校的實驗樓裏見的多了,有白人的,也有黑人的,像你這樣的比較少。”關悅心想這麼說,可能比較自然。
吳子陽發誓,他現在很想掐死她,是很想很想的那一種。
他拉高被子把自己包裹住:“你看了多久了?”
“就一會,我以為你睡著了,原本想走的,誰知道你轉過來了,看吧,把你自己給嚇到了吧,可不管我的事。”關悅撇的一幹二淨。
“我說你是雙子座的吧,昨天摟你一下就那麼大驚小怪的,今天你看偷看我的裸體,竟然完全不覺得害臊,你究竟是個什麼怪物。”吳子陽真是鬧不明白了。
怪物兩字刺激到了關悅,不管是天才還是蠢才,凡事女生聽到喜歡的男生形容自己是怪物的時候,那種受傷的心情是一樣的。
“我是專門來收你這隻禍害千年的死妖孽的天神,我就看你的裸~體了怎麼樣,實話告訴你吧,你這身體沒半點看頭,就算你轉過來給我看正麵,我也能心如止水,我強烈建議你變性當個女人算了,那樣男人見了可能還會有點兒衝動。”她用最惡毒的話,反擊回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弄死他。
吳子陽聽了,沒什麼憤怒的反應,反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幹嘛這麼看著我?”關悅被他反常反應,弄的有點沒底。
“你過來,我問你一件事。”吳子陽從被窩裏伸出一根手指來,對她魅惑的勾了勾手指,那股子妖氣,讓女人瞬暗中招。
關悅研究男女,研究戀愛,問題是,她自己沒有實戰經驗,被他這麼一勾,心跳異常之外,頭腦還發熱。
理智尚在,可心卻牽引她慢慢在靠了過去。
在這種半夢半醒之間,她坐到了他的床上:“你問!”
“再過來一點。”吳子陽對她繼續勾動著手指,他手裏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銀絲,在牽動著她的脖子。
等到關悅驚醒過來的時候,臉都快要碰到他了。
下意識向後跟他拉開距離,一雙細長的手卻扣住了她的肩膀,吳子陽笑眯了一雙鳳眸:“關悅小妹妹,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如果是就承認吧,反正喜歡我的人有很多,你會動心也正常,你以後對我好點,弄不好我也會喜歡你的。”
他撫著她的小臉,誘惑她,要是能讓這個小魔頭以後不跟他做對,犧牲點色相還是值得的。
關悅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他的手摸在她的臉上,她就一陣不爭氣的酥麻了,不過她雖然是少女,但不是白癡,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腦子一轉,她也撫摸上他的臉,原本想說的話,在摸到他的臉時候,脫口變成:“哇,好滑,你用什麼護肌品的?”
吳子陽暈倒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用大寶SOD蜜!”
“國際大牌?沒聽過啊!”關悅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她確定自己真沒見過這個大牌,或許是皇家秘製?
“老便宜了,7瓶一塊,誰都用說好,你看我的臉,就是證據啊。”吳子陽跟她玩上了,這大寶他是在太姥姥那裏看到的,她的梳妝台上常年放著那麼一瓶,還有黃瓜洗麵奶。
“7塊?”關悅傻了:“你說的美元還是歐元?”
吳子陽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笨,我們是中國人,說的當然是人民幣啦。”
關悅一怔,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心裏把他爆揍了一頓之後,說道:“我們言歸正轉吧。”她撫摸她的臉“不瞞你說,我好像真的對你動心了,現在,輪到你喜歡我了,表達一下吧,先親個小嘴怎麼樣,然後趁著某人光溜溜的,展示一下怎麼樣。”
她的眼珠子亮的像母狼,小嘴嘟的向內側吸住,一隻小手準備拉他的被單。
小樣,想戲弄她,本姑娘三歲就會把老爸情人的裙子剪成麵條,五歲就會往她們的高跟鞋上塗強力膠,十歲就會往了她們的酒杯裏放蟑螂了,她可是整蠱行家,老公的情婦看到她,無不聞風喪膽。
“不要這樣嘛,太快了——”吳子陽死死的拉住的被單,笑的有點像哭。
“不快,一點都不快,我的同學,見麵不到一小時就這樣了呢,子陽哥哥,子陽哥哥~~~~。”小魔女在心裏壞笑,用台灣腔調叫的那兩句子陽哥哥,激的內髒都起雞皮疙瘩了。
她使勁的拉著被單,他使勁的拽著被單。
“我們還小,不能這樣的,不然會被爸爸媽媽打屁屁的。”吳子陽學著她的台灣腔,把爸爸媽媽叫的無比童真跟幼稚。
“你不說,我不說,拔拔麻麻怎麼會知道呢,來嘛,妹妹等不及了,子陽哥哥,哥哥~~~~。”關悅的顫音一聲比一聲肉麻,小嘴更是快要碰到他的唇了,哼哼……頂不住了吧,小樣,你就乖乖的投降吧!你是玩不過我滴。
吳子陽心裏那個汗啊,這小丫頭跟他來真的啊,他受不了的一把推開她,包著被子縮到角落裏:“不玩了,不玩了——”
他的模樣,像極了楚楚可人,遭受侵犯的小可憐。
關悅乘勝追擊的爬上床:“為什麼不玩了呢,多好玩啊,子陽哥哥,你是處男麼?你不舉?你不喜歡女人?你愛爆菊花?還是說,你喜歡被人家爆菊花?究竟是什莫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