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易楠你最會的就是扮豬吃老虎,爺爺活著的時候,你就裝乖,裝成逆來順受,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最腹黑,最邪惡的就是你了,實話告訴你,從你進鄭家那天起,我就看出你的心計了,當然你也如願的分走了20%的股份。”
既然都攤開了說了,鄭易楠也不客氣了:“我難道不該分麼,你不會是想要得到全部吧,鄭新爵我也是從小就看你不順眼,你才7歲,就會斜眼看人,沒禮貌,目中無人,毒舌,你就是被寵壞了的大少爺,非常欠揍。”
“我欠揍,你才欠揍,對你斜眼還是我忍耐的結果呢,你不知道你每次拿成績單給爺爺看的時候,那表情有多惡心呢,還有,你更壞的事,你還勾搭我老婆,你明知,詩雨一進來,爺爺就說她是我的未來老婆,你這腹黑的家夥,明著暗著,不分白天黑夜的勾搭,好在,我老婆意誌力夠堅定,你小時候是小狐狸,長大了是老狐狸,你媽也是狐狸精。”
“鄭新爵,你不要以為我躺著就不能湊你。”
兩人說的歡,罵的歡,就像兩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心裏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一憋就是二十幾年,今天終於發泄出來。
夏詩雨聽的都傻了,他們什麼時候有這麼誠實過啊。
“他們沒被彼此暗殺,還真是奇跡啊!”東方懷英一旁歎息,同時慶幸自已老婆那時還是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有時什麼也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就好像澈澈一樣。
“停——”夏詩雨打斷他們。
鄭易楠剛剛醒,原本就累,這麼一通罵更是消耗了不少力氣,詩雨這一喊,鄭新爵住了嘴,他也就順勢不說話了。
“兩位大帥哥,你們都到這份上了,不如全都說出來吧,反正不說,我們也知道啦。”東方懷英看過治療心理疾病的書,發泄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你們真的是兄弟?”夏詩雨問的直接。
鄭新爵轉開頭,鄭易楠也不答!
“你們不說就是表示默認了,而且你們是從小就知道的是不是?”
兩個男人還是不說話。
夏詩雨自問自答的點點頭:“噢,我明白了,我說怪不得鄭新爵你處處針對四叔,怪不得一說起他媽媽,你就這麼仇視,怪不得四叔你每次都那麼受傷的模樣,你們倒是真能忍耐。”
鄭新爵跟鄭易楠的臉上都覺得不自在了。
“哎,其實公公,婆婆,還有四叔你媽媽,都走了這麼久了,他們的恩怨不應該由你們延續,如果大家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話,那是不是,澈澈那一代,還要這麼鬥下去啊,感情這種事情原本就難講的,我們還不是經曆過很多事情,所以放下吧,不管是四叔是爺爺的兒子,還是公公的兒子,不管有多少恩怨,過去了就都放下吧。”
鄭易楠在那裏歎了一口氣,轉過頭來:“詩雨,不肯放下的人不是我。”
“討厭就是討厭,我也控製不了。”鄭新爵在那邊懶懶的說。
“四叔啊,究竟是什麼回事,可以由你告訴我麼。”夏詩雨看鄭易楠那好攻克一些,就去問他,她承認絕大部分是因為好奇。
鄭新爵把頭猛的轉過來:“你讓他說,那肯定扭曲事實啦!我來說!”
“你又怎麼能證明自己說的不是扭曲事實呢。”鄭易楠轉過頭,麵無表情的反問。
“因為我比你誠實。”
“哈——,哈——,哈——,你真是夠誠實的。”
東方懷英在那邊揮揮手:“不要爭了,剪刀石頭布吧,贏的那個人先陳述,並且在陳述的過程中,另一方不得打斷,不然以藐視法廳之罪拖出去。”
他的話,讓夏詩雨跟鄭新爵華麗麗的汗顏,入戲要不要太深。
“我來當法官好了,來維持這個公平性。”東方懷英微笑,也不管他們是受得了還是受不了。
“我們才不會這麼幼稚。”鄭新爵對東方懷英說的辦法嗤之以鼻。
“新爵說的對,他不會這麼幼稚,所以我來先說好了。”鄭易楠見縫插針,接過鄭新爵的話。
鄭新爵一陣氣急:“你個老狐狸,這種便宜你也占,不行,絕對不行,想扭曲事實,沒門!”
“那來幼稚的剪刀石頭布啊,最公平了。”鄭易楠以為他不會答應,快速說道。
沒想到鄭新爵狗急跳牆,把手一伸:“來就來,誰怕誰啊,到時你不要耍賴。”
“你不要耍賴就好!”鄭易楠也伸出手來。
於是兩人一邊念著剪刀石頭布,一邊把手伸出去。
夏詩雨跟東方懷英屏息看去,看看是誰贏了。
隻見鄭易楠出的是布,鄭新爵出的是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