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是如此的和煦,讓鄭新爵的拳頭變的很癢。
鄭夢慧在後麵伸著懶腰:“表哥,沒什麼事的話,我們上樓休息去了。”新柔耍性子,憑什麼大冷天的,讓他們在這裏等著。
一天到晚瞎折騰,矯情不矯情啊,還玩什麼相親,要不是她剛腦袋受了傷,她真想要上去臭罵她幾句。
“嗯,人回來了,你們都上去休息吧。”鄭新爵淡淡的應了一聲。
有他這句話,其他人紛紛上樓去了,這大半夜的,誰願意在樓下呆著呀。
夏詩雨望著鄭新爵,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了,明眸裏麵有著狐疑的精光:“看來我很有必要,好好問一問新柔了。”
鄭新爵聽的頓時冷汗直冒:“老婆,這小兩口的事,我看我們還是不要過問吧,何況他們看上去已經合好如初了,這後渾水我們就別趟了吧。”
“我說鄭新爵,你緊張什麼,又害怕什麼呢——”夏詩雨瞅著他的領帶,把鄭新爵往自己這邊拉。
她可不是吃素的!
綜合起來,她腦中大約有了幾個猜想。
鄭易楠在一邊掩嘴發笑:“詩雨,新爵不肯說,這裏頭肯定有內容,你真該好好問問新柔,說不定會得到驚人的內幕。”
“鄭易楠,你給我閉嘴——”鄭新爵朝他咬牙切齒的低吼,就數他最會唯恐天下不亂。
鄭易楠悠閑的挑了挑眉,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好吧,我閉嘴,我先上樓去看看新柔了。”
他轉正身體,朝著樓上走去。
“鄭易楠,死回你自己房間裏去,聽到沒有——”鄭新爵追上去想的拽住他,讓這家夥探出實情,那還得了啊,笑話死他不說,還會在詩雨耳邊,更加的相惜煽風點火。
隻是他剛跨出去,後麵就有人上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鄭新爵,你幹嘛這麼擔心四叔上去看新柔啊,怕某些事情敗露出來麼,我夏詩雨的智商,真有你想的那麼低?”夏詩雨擒著冷笑,一步步的逼近他。
鄭新爵心虛的往後退:“哪裏的話,我老婆的可是絕頂聰明的女人,我絕對不敢小看。”
“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今天這事,是怎麼一回事,老實交代,我還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夏詩雨把鄭新爵逼入死角,對他笑的無比嬌美。
隻是看到鄭新爵眼裏,她這樣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老……老婆,你聽我說,今天這事跟我真的沒關係,我隻是好心的想提醒一下東方懷英,女人在懷孕的時候,不能常常那個,沒想到這東方懷英不僅不虛心聽教,而且還屢次跟我頂嘴反抗,我被激怒,想要揍他,也不知怎麼的,這腳一絆,就跟他摔在地上了,巧的是,新柔正好卡在這個關鍵時候衝進來,誤以為我們……我們在做那種事,於是很生氣,之後才有了後麵的事。”鄭新爵很識相的把事情給說出來。
他心裏的算盤可打的精精的,沒被發現之前,打死都不會承認,這會還撒謊狡辯,那就等於是自尋死路,鄭新爵是何等精明之人,貌似怕老婆的表麵下,還是很沉著的。
“哼——”夏詩雨眸光如炬:“也就是說,你們被新柔誤以為在地上做男男相愛的事,對麼。”
“話不能說的這麼難聽。”鄭新爵嘴角有些抽搐。
“可確是最直接,最真實反映出來的,再說了,你們究竟是在打架還是幹別的,也隻有你跟東方懷英才知道。”夏詩雨故意這麼說,其實她哪會相信,他真跟東方懷英搞基啊,自己的老公什麼性趣向,還會不知麼。
鄭新爵俊臉上鬱悶頓進變化為鐵青:“夏詩雨,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連你也把我想的那麼荒謬?”
他真是要吐血吐到死了。
“事事都有可能,我不敢說絕對!”夏詩雨看看手指,輕悠悠的說道。
誰讓他幫倒忙的,借著這個讓他啞巴吃黃連,下次就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蠢事了。
鄭新爵拍著額頭,徹底無話可說。
夏詩雨強忍著笑,麵無表情的歪了一下頭:“走吧,上去看看新柔,哎,惹出這麼大的禍,我看你怎麼麵對你妹妹。”
“都說了不是這樣的。”鄭新爵無力辯解。
“是與不是,隻有天知,地知,你知。”夏詩雨歎息,往樓梯方向走。
徒留鄭新爵一個人暗暗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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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東方懷英把鄭新柔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隨後,鄭易楠就進來了。
“新柔,這傷不要緊吧!”他客套性的問了一句。
“我還好!”鄭新柔輕聲回應。
“哎,你哥哥也真是的,難怪你要生氣,我已經罵過他了,懷英,你也是,既然有了新柔,就要一心一意,要娶得美人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
鄭新柔跟東方懷英同時驚住了。
東方懷英還在思考鄭易楠的話,而鄭新柔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四叔,你已經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