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了!”
“想要握住一邊,就要放開另一邊,而香玉巧你絕對不會放的對吧,所以現在麻煩你放手,我鄭新柔不會幹偷偷摸摸的事。”
這一刻,她的心裏其實很矛盾,一方麵想要他放手,幹淨的擦去這一段曖昧不清,可另一方麵,她自私的想要他能夠瘋狂一些,不顧後果一些的抱緊她,管他以後怎麼辦。
不知究竟這麼僵持了有多久,東方懷英鬆開手:“你走吧——”
鄭新柔的心想是被人幹脆利落的捅了一刀,她咬住嘴裏的肉,咬的血肉模糊,一個尤俊熙,一個東方懷英,這些忠心的好男人總是對她這麼的不留情,或許在他們心中,她真是一個不值得去愛的女人吧。
這一次,她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的卑微,她平靜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跟頭發,什麼也沒有再說,沿著樓梯一步步的向上走。
不想哭,其實他們也沒什麼,沒有告白,也沒有開始過,可是那眼淚還是止也止不住的流下來。
哥哥說她是個愛哭鬼,還真是沒有錯。
直到從通道中出來,她有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感覺,渾渾噩噩的坐電梯下樓,走出大廳,來到馬路上,差點被車子撞了。
嚇的個半死,她生氣一腳踢向路邊的大樹,為了個什麼也不是的男人,她差點連小命都沒了,她是不是瘋了,傻了。
她不能這樣活著,怎麼想也不能,從包包裏翻找出手機,打了鄭夢慧電話:“喂,你在哪裏,派對開始了麼,我現在有時間了,我馬上過來!”
“喲,跟那男人這麼快就吹了?”
“是啊,一個不要臉的有婦之夫罷了。”鄭新柔自嘲的笑笑。
“什麼?有婦之夫?鄭新柔你腦子被驢夾了吧,我們鄭家的女人還不至於去當人家的情婦,吹了好,今天我給你介紹個好的,很帥喲!”
“好啊,我來了!”
鄭夢慧把地址報給鄭新柔,她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車,坐進去。
思緒的混亂,她捂著臉,感覺眼眶裏又熱熱的,漲漲的。
“呼——”她深呼吸,舒了舒氣,從包裏拿出粉來補妝。
東方懷英獨自一人在安全通道坐到深夜,他知道自己深深傷害了一個女人,想起那天鄭新柔在車裏用天真微笑的臉跟他說的話,她的落寞與無奈,她的堅持與放手,那個過程肯定很痛苦。
而他,也卑劣的選擇去傷害她,去抓住她的人是他,丟開的也是他,隻是因為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來改變他未來的人生軌跡。
他想他以後一定會後悔!
那天,鄭新柔在派對上喝了不少的酒,那些名門公子哥發出追求信息,一概全收,以往她都是高傲的回絕。
她想要讓她的生活亂起來,忙起來,她賭氣的要讓某人知道,她的行情不知道有多好。
可是等到第二天,這個李公子,那個沈公主的信息跟電話接二連三打來的時候,她就頭大了。
那些財團的富家公子多的是花招來追女孩。
一大早,送花的人就有好幾個,知道鄭新柔每天幾點來上班,會經過哪裏,統統都很聰明的堵在她每天必上的電梯口等。
碰巧這三個富家公子還是朋友,看到對方捧著花,心裏馬上就知道來等誰了。
別看平日裏稱兄道弟的,這個時候,也都不客氣起來了。
“新柔小姐這麼高貴的人,怎麼會喜歡玫瑰這麼俗氣的花。”
“白色的百合,你當來奔喪啊。”
“又白又紅的,都俗氣,我這藍色妖姬才配得上公主殿下呢。”
“你這是在諷刺她是妖姬麼,實話跟你們說,她接受了我的示好,你們倆個沒戲。”
“你們才沒戲呢,她都同意跟我去歌劇了。”
“全都在做夢,她答應陪我去旅行了,想想看,一男一女去旅行,在旅途上孤男寡女的,嘿嘿,你們懂的。”
三個富家公子在那邊爭論不休,等電梯的員工聽的咋舌,心想這新柔公主會不會太亂來了。
東方懷英在另一部電梯前,聽到氣血瘀堵。
另一邊,鄭新柔穿著湖藍色的半身長裙,藕色的露肩上衣,風姿卓越的走來,金色的長發盤起,露出天鵝優美的脖子,消瘦的香肩,露出的鎖骨份外的性感,風情卻又不俗媚,美的讓所有男人都能看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東方懷英,不管在哪裏,有多少人,她總能第一眼留意到他,就算不想要看到,也還是進入她的視線。
她看不到其他人,也聽不到其他人說些什麼。
看似淡定的走到電梯前,突然有三束花舉到她眼前,著實把她給嚇了一跳!
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