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芳打量著鄭易楠,這氣質儒雅的男人,應該就是傳文中不近女色的鄭四爺吧,沒想到他不僅私生活很幹淨,連外表也這麼的幹淨,有不染纖塵的感覺。
大家又陸續拿起了筷子,鄭井輪不管家人的臉色跟眼神,自顧自的給侯明芳夾菜。
鄭新柔真是看的鬱悶死了。
夏詩雨的胃口也大大的減弱,她內心很是不安。
晚餐結束後,鄭井輪扶著侯明芳上樓去了,而餐廳裏的其他人則仍舊坐著,沒有動靜。
“真的要隨井輪跟這女明星結婚麼。”鄭雅婕最先發言。
“當然不可以,這女人就是狐狸精的化身,要堅決阻止。”鄭新柔立即跳出來反對。
“說老實話,這侯明芳亂的很,她拍的那些電影電視劇,都是靠陪睡才得到的角色,這樣女明星,不知給多少男人給潛~規則過了,井輪這回是撿了破鞋,他真的要那就隨他,我也不想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鄭夢慧平白挨了一巴掌,心裏相當窩火。
“可關鍵問題是,井輪根本就聽不進這些,你們難道沒有發覺,井輪對這個女人已經著迷了,完全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嘛,我們越是不同意,越是反對,那女人表現越可憐,井輪就越是堅定信念,越難得到的越想得到的這個道理就是如此,這麼算起來,你們也被利用了。”鄭易楠淡然的說道,隻是幾眼,他就看穿顧明芳伎倆了。
夏詩雨皺著眉頭,聽完鄭易楠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確實,我們的阻止隻會促進了井輪娶侯明芳的念頭,倒不如讓井輪自已去發現來的,如果侯明芳是不甘寂寞的人,總是會露出馬腳的。”
“嫂子,我怕到時,你跟我哥會先遭殃。”鄭新柔因為憂心,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你為何你會這麼說?跟你哥有什麼關係。”夏詩雨立刻追問。
鄭新爵暗暗的猛抽了一口氣,鄭新柔你這個白癡。
“呃……”鄭新柔說完才發覺自已說漏了嘴,慌忙找借口掩飾:“並沒有什麼關係,我這麼說的意思是,哥哥跟嫂子是當家人嘛,如果井輪惹了麻煩,你們肯定也會操心的,到時可不就遭殃了。”
說完,她略為不自然的笑笑。
夏詩雨裝作相信的點點頭:“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那女人找過你哥,正好讓你看到了呢。”
鄭新柔一愣:“怎……怎麼可能呢,嫂子你誤解了,真的誤解了!”為了自已哥哥待會回房間不用被嚴刑逼問,她可一定不能在說錯話了。
夏詩雨不再作聲,心裏卻有了自已的考量。
鄭易楠的目光在鄭新爵,夏詩雨跟鄭新柔臉上看了一圈,心想,這裏麵還有事。
“哎,你們這麼一說,這事一時半會的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鄭雅婕憂心不已,家裏麵就屬她最年長了,她要是不幫忙把好關,怎麼向死去的父親跟兄長交待。
“關鍵問題是井輪,他不覺悟的話,我們總不能把他捆起來。”鄭新爵煩惱的說道。
侯明芳的心思,以及目的性,他心裏一清二楚,沒有人比他更覺得有危機感,他也想把那女人直接驅趕,可蠻幹並不能取得好效果,加上她又是公眾人物跟公司的產品代言人,這已經不僅僅隻是桃色糾紛,更是牽連到他們鄭家的聲譽,以用公司利益的事情。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安靜的驅逐,不起一絲波瀾。
“我們可以找些侯明芳在負麵新聞給井輪看,讓他對這個女人產生厭惡感。”沒發表過意見的鄭夢嘉出聲。
“姐,這些井輪早就知道了,我剛才那麼講他都不介意,你想的這招沒用,人家侯明芳扮個清純可憐相,說是不屬實的緋聞就能騙過去的。”鄭夢慧反駁道。
鄭易楠摸著下巴,深思了一會,放下手說道:“這種事需要從長計議,大家先不要煩惱了,新爵,我們到書房去聊一下吧。”
鄭新爵想了想,答應:“行!那大家都散了吧!”
他起身,其他人也跟著起身,有回房,也有去影音室看電影,也有出門的。
鄭新爵跟鄭易楠進了三樓的書房。
夏詩雨回去房間,鄭新柔也回了自已的房間。
等走廊上沒人了,夏詩雨開門出來,走到鄭新柔的房間前,抬起手來淡定的敲了兩下。
正準備洗澡的鄭新柔,聽到敲門聲,停頓下了腳步:“誰啊?”
“是我!”
一聽是夏詩雨的聲音,鄭新柔立刻緊張了,不會又是來問侯明芳跟哥的事吧。
“進來吧,門沒鎖。”盡管心裏忐忑,可又不能不讓她進來。
夏詩雨開門進去:“要洗澡了麼?”
“是啊,你找我有事?”鄭新柔鎮定的問道,心裏麵盤算著待會要是真問起來,她該怎麼回答。
“先坐下吧。”夏詩雨走到椅子旁坐下來。
鄭新柔手裏拿著睡衣,也跟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