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爵連睡衣都沒換,撐著腰走下來,靠在門邊,一件銀藍色的睡袍,大開著衣襟,性感迷人的讓人大流口水。
他走的太快,這腰還是痛,撐著腰斜靠的模樣,更是撩人。
鄭易楠忍不住說道:“這一大早的,你想誘惑誰?”
“把吃的給我吐出來。”鄭新爵火冒三丈,她老婆第一次來這裏,煮的第一餐當然要他先品嚐了。
這是他的邏輯!
夏詩雨在那邊招手:“你這裏還有一份呢,沒人跟你搶,過來吧——”
“不行,鄭易楠你吐不吐。”鄭新爵撐著腰,忍著酸痛走過去。
“哈哈……新爵,你這姿勢,第一眼看是性感,第二眼看還挺有喜感,不會是模仿孕婦的吧,手撐著腰很像啊,詩雨你都沒他像。”鄭易楠邊把食物送進嘴裏,還笑。
看鄭新爵就快到自已麵前,鄭易楠端著盤子跑到一邊:“來啊,小新爵,來追叔叔啊,撒開步子跑起來,來啊——”
他是明知他不能跑,才故意這麼刺激他的。
鄭新爵厲眸瞪著他:“鄭易楠,你讓我抓住的話,我要剝了你的皮。”
“好偉大的理想,快來啊,叔叔等著你來剝呢,詩雨的親手做的早餐就是美味,好吃,太好吃了——”
“你還吃,鄭易楠,拿命來吧——”鄭新爵一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撒開步子去追。
夏詩雨站在他們中間喊:“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兩個大男人像孩子一樣在院子裏追逐著,而夏詩雨則是站在他們中間,哭笑不得的勸著,可他們就是不停下來,害得她一個孕婦,夾在中間,都不知從何下手了。
陽光明媚,溫暖的射下來,山林裏空氣清新,而他們三人的聲音,更是交彙成無比生動的畫卷。
如童話般美麗的地方,如童話般美麗的三個人,於是他們的記憶中又多了一個回憶,屬於他們共同的回憶。
“鄭易楠,你這該死的,還不快給我停下來——”鄭新爵累的呼呼的直喘息。
鄭易楠笑著停下來,累的也是喘息如牛:“真是遜,我早餐都快吃完了,你還沒追上我,看樣子平時要多加鍛煉才行哦——”
“哈——”鄭新爵不服氣的譏笑:“要是我的腰沒有受傷,你早就被我逮到了,鄭易楠,做人臉皮真不能那麼的厚,破壞我跟我老婆的二人世界也就算了,你還不知廉恥的吃掉我的愛心早餐,立刻給我放下盤子,把吃的給人摳出來。”
“哇哈——”鄭易楠叉著腰,笑的明媚:“你這小子真是蠻不講理。”
鄭新爵拿起桌上的刀子向他扔去。
夏詩雨嚇的捂住眼睛:“啊——”
鄭易楠敏捷的閃過:“臭小子,你瘋了吧,以為那是筷子麼,就那麼扔過來。”
“有膽子不要躲啊,我不僅不講理,還非常殘暴呢,要不要體驗一下——”鄭新爵拿起一盤沙拉往鄭易楠身上扔,表情變的無比的歡樂。
鄭易楠左躲右閃的,可多少還是中了招,這是相當愛幹淨的他來說,著實惱火了。
為了不任其宰割,他隻好也捏起盤子裏的食物去扔他:“小子,不要以為隻有你會。”
鼻梁被煎蛋擊中,還有蛋液趟下來,氣的鄭新爵大叫:“呀——,這下子你真的死定了。”
“這話我來說才對——”向來沉著住氣的鄭易楠,今天也完全的放開了。
夏詩雨看局麵是一發不可收拾,她說破嘴他們也不來聽她的,更可氣的是,把她辛苦做的一桌早餐全給毀了。
她運了一口氣至丹田,扯著喉嚨喊道:“給—我—住—手——”
兩個幾乎已經變成聖誕樹的俊美男人,如同被點了穴似的定在那裏,一起看向夏詩雨。
“神經病,你們這兩個神經病。”夏詩雨看著滿地狼藉,氣瘋了,頭好痛,真的好痛,她是前世欠了他們的,才會在這一世,這麼折磨她。
鄭新爵跟鄭易楠,同時愧疚的低下了頭。
夏詩雨氣的用力的呼吸,瞪大著明眸,凶巴巴的吼道:“你們這兩個幼稚的家夥,全部給我過來坐下,要是敢在胡來一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鄭易楠緋紅著俊臉,慢吞吞的過去坐下:“那,那個,詩雨,其實我——”
“少羅嗦,坐好——”夏詩雨一聲吼過去,鄭易楠立刻把頭低下。
“哈哈,笨蛋——”鄭新爵嘲笑他。
夏詩雨的眸光立刻跟裝了雷達的導彈般,咻的一下射向鄭新爵:“笨蛋,你才笨蛋,還有臉笑,不知道這事情是誰惹出來麼,立刻給我滾過來坐好——”
“老婆,像我這種體型真的不適合滾著過來,或許你溫柔點說老公過來,我會走的比較快一點——”
夏詩雨深呼吸,再深呼吸,好在山林有的是氧氣,不然她肯定缺氧而死。
鄭新爵看老婆這反應,忙識相的小跑著過去坐下:“別生氣,別生氣嘛,我這不是過來了嘛,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