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灰色的車子飛一般的開來,穿著白色襯衣的關青峰下車,衝上去就拽住吳子陽的衣領:“死小子,你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了,我要殺了你——”
說著,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吳子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嚇懵過去了:“不,不好意思,先生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關悅你總認識吧,我是她爸爸,肚子,肚子你有想怎麼辦?”
吳子陽大腦發炸:“什麼肚子啊,這位大叔,我跟關悅隻是非常普通的朋友而已。”他今天被人冤枉的也夠多了。
“這會才知道要賴帳麼,已經來不及,跟我回去見關悅。”關青峰拽拉著吳子陽上車。
夏詩雨見到吳子陽莫明其妙的被拉走,連車都是不坐了,喊著跑過去:“青峰,你幹嘛把子陽給帶走,喂——”
關是臣的車子開走了,夏詩雨連忙上了鄭新爵的車子:“快去追,這關青峰這是把子陽抓去哪裏?”
“醜女婿總要見公婆的,青峰隻是想見一見他的未來女婿而已,不會拿他怎樣的。”鄭新爵笑眯眯的說道。
夏詩雨的下巴差點掉下來:“誰跟你說他們是一對來著,吳子陽會發飆的,讓青峰別胡來,什麼事嘛。”
“他們不是一對,湊也要湊成一對。”
“鄭新爵,這事不是你搞的鬼吧——”夏詩雨的腦子此刻也轉過彎來。
“什麼叫鬼,我這是助人為樂而已。”鄭新爵笑的奸詐。
夏詩雨呼了呼氣:“真是的——,你說你是怎麼忽悠人家關青峰的?”
“也不什麼,我就說關悅懷孕了。”
“什麼——”震耳欲聾的喊聲,把車頂給震的直顫。
鄭新爵挖了挖耳朵:“老婆你喊什麼,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我的天,這種事情你怎麼能瞎說呢,鄭新爵你是不是瘋了,壞了關悅的名聲不說,吳子陽也會被關青峰給殺掉的。”夏詩雨真的快要被他給氣死了,都30幾歲的人了,瘋起來,怎麼也那麼沒分寸呢。
“關悅原本就喜歡那小子,我這是幫他們促進關係,他們該感謝我才對。”鄭新爵為自已的行為辯護。
他當然不會說,是為了徹底讓那吳子陽那小子斷了對他老婆的念頭,才會故意這麼做的。
夏詩雨鄙視的幹笑:“哈哈——,我還不知道你麼,打擊報複是你的強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看到我跟子陽一起出來,才故意這麼對關青峰這麼說的,你就是一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說起來,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為什麼跟關悅來吃飯,最後會演變成跟吳子陽的?兩人走在一起有夠親親熱熱的呀。”鄭新爵說的極酸。
醋味在車子裏濃鬱的飄散開來。
“親熱怎麼了?你就能證明我跟他有不正當的關係麼,就能隨便誣賴一個大好青年麼,現在立刻給關青峰打電話,向他解釋沒這回事,讓他放了子陽。”夏詩雨生氣的命令道。
鄭新爵扯笑:“就衝你這緊張勁,這電話我堅決不會打的。”
夏詩雨指著他:“你不打是吧,好,那我打。”
她二話不說,撲過去摸索起他的口袋來,她沒關青峰的電話號碼。
“老婆,你有夠色的,往哪裏摸呢。”鄭新爵笑的愉悅,將車速放慢,靠邊停下。
夏詩雨摸完了上半身沒摸到手機,又去摸他的褲兜,自家老公,撲倒了扒光都不犯法。
“往中間摸,中間一點——”鄭新爵無比邪惡的指引著她的纖纖細手,往那危險地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