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揪著頭上,沒有形象的打了起來。
鄭易楠跟鄭井琛趕緊把她們拉開。
鄭新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掌往桌上猛的用力一拍:“吵死了,都給我閉嘴——”
吵鬧聲,頃刻之間銷聲匿跡了。
鄭新柔跟鄭楚楚被鄭易楠跟鄭井琛架開著,咬牙,怒視著對方,勢要拔光對方的頭發。
“楚楚,向新柔道謙——”鄭新爵幽幽的說道。
鄭楚楚委屈極了:“為什麼我要道歉,表哥,你太偏心了,是新柔先罵我的,你怎麼能這樣。”
“哼——,很簡單,因為他是我哥,不是你哥,你以為能一樣麼。”鄭新柔開心的笑了,朝著鄭新爵看去,發覺他正用寒氣逼人的綠眸看她,忙收了笑臉。
顧佳軍突然站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們先回房了。”他過去扶抱著鄭楚楚離開。
鄭新爵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悠閑的吃著午餐,逗著孩子玩。
其他人縱然有意見,可也隻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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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點。
施若琳正在跟孩子睡覺,床頭的電話響了。
她隨手接起:“喂——”
“是我!”
施若琳的身體僵起,握緊了聽筒:“有事麼。”
“昨晚上跟你說的都忘記了麼,你的少夫人夢能做多久呢,到三樓的最東邊的房間來,帶上密碼箱,我要你立刻把股份跟資產轉給我,我要馬上把鄭新爵踩在腳底下。”
施若琳緩慢的呼吸著,試圖穩住他:“你怎麼這麼著急啊,回去之後,有的是時間。”
“少廢話,立刻過來,要不然,我會讓你什麼也得不到。”
“好,我過來,你等著我。”施若琳冷靜的出奇,掛了電話,美眸中是騰騰的殺機。
晚宴六點開始,還有兩個小時才舉行。
三樓。
施若琳用裝衣服的袋子,把密碼箱放在裏麵,走出房間,孩子躺在床上,正睡的香甜。
她不能失去這一切,隻要那個人死了,就再無後患了。
到了三樓,她在出電梯時戴上了口罩跟帽子,低著頭向前走,就算有監控器,也拍不到她的臉。
至於鄭北辰死的那晚,她為什麼能站著在他的房門外按門鈴,她也已經想好了說辭,反正她不可能在門外隔空殺了鄭北辰的,最多隻是欺騙大家腿還沒好而已。
來到最南邊的房間,她開門進去,是一間最為普通的標準間,裏麵有兩張床,窗戶拉著,密不透風,房間裏開著燈,還算明亮。
她摘下口罩跟帽子,坐到單人沙發上。
衛生間的門開了,男人穿著米色的西裝,隻看到一個側臉,他轉身走到門邊,將門鎖上。
施若琳也不慌張,鎖上更好,正合她心意。
男人慢慢轉過臉來,英俊的臉,挺拔的身姿,光看外表倒也是很光鮮,隻是細看,沒有那股子貴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平時可憐的軟飯男顧佳軍!
像狗屎一樣的男人!
施若琳在心裏暗暗冷笑,高貴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是從小修煉的,不是穿上名牌就能擁有的東西。
“密碼箱帶來了?”
“帶來了。”施若琳從腳邊的在紙袋裏拿出黑色的密碼箱。
“很好,真聽話,打開——”
施若琳照辦的打開箱子,裏麵放著兩份文件,還有兩顆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