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姐,你說這裏又住進了許多人來,可是怎麼一個都沒瞧見啊。”吳子陽困惑的問道。
“我也跟你一樣的困惑。”夏詩雨麵無表情的回答。
誰說不是呢,從昨天到現在,這個莊園裏好像還是隻有他們幾個客人一樣,要不是在傭人那裏得到確定,她還真懷疑是自己見了鬼。
有可能是傳說中晝伏夜出的吸血鬼,歐洲這片土地,可是吸血鬼的故鄉,特別是在貴族之中,吸血鬼尤其的多,詩雨姐,咱們不會是被騙過了這裏,然後在今晚的派對上,當吸血鬼的晚餐吧。”吳子陽的手擋著一側的臉,悄悄的說道。
夏詩雨在心裏翻了翻白眼,微笑的注視他:“要吸肯定也先吸你啊,你這麼白白嫩嫩的,又男女通吃,到時我就安全了,可以趁機逃跑。”
“詩雨姐,你可真有義氣!”吳子陽明媚的微笑,加重著語氣。
“傻小子——,也不用感動成這樣吧。”夏詩雨知道他在說反話,還是假裝沒聽懂似的,用手去推著他的腦袋,把反話當讚美。
吳子陽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到嘴邊:“實不相瞞,我昨晚被吸血鬼咬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隔著皮膚與血管,我聞到血液的芬芳。”
他魅惑的像個妖精,對她輕扇的鳳眸,張嘴,作勢就要咬下去。
“別——,不要鬧了——”夏詩雨苦笑不得的往後縮著自已的手,真是愛玩。
吳子陽閉起嘴來,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才鬆開她的手:“今天就暫且不咬你了。”
夏詩雨受不了他,笑了笑,拍他的腦門子:“你呀——,別總是拿我開玩笑,沒大沒小的。”
他們後麵,關悅走上來,正好看到吳子陽拉著夏詩雨的手在親。
她驚詫的張著大了嘴,杏眼一眯,火光從中射出,她衝過來,拿起桌上的水,就往吳子陽的頭頂倒去。
吳子陽還沉浸在跟夏詩雨的說笑中,突然被澆了一頭的水,激的他差點背過氣去。
夏詩雨也是吃驚不已。
“小刁婆,你三叉神經短路啊——”吳子陽抹去臉上的水,惱怒的看向站在自已麵前的女孩。
關悅指著他的臉:“吳子陽你這個大賤男,不要臉的色鬼,你竟敢親詩雨姐的手,你這趁人之危的小人,我鄙視你,潑你水算是輕的了,我還要把你的嘴跟舌頭切下來喂狗。”
她看上去比他還要憤怒,嬌小的身體,渾身都要冒火了似的。
“你——,我親我的詩雨姐,管你什麼事。”吳子陽實在搞不清這因果關係。
關悅的臉變紅了,眼神閃爍不定,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麼不管我的事了,我是鄭叔叔派來的監視你的,你親他的老婆,我就能代替他教訓你,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超級的,超級的不順眼。”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不講理女生,簡直不可理喻。”
“對啊,我就是不可理喻,怎麼樣,長的這麼醜,還一天到晚以為自已有多帥,拜托別去韓國整容了,看了就討厭——”
吳子陽從出生那一秒開始,就一直不停的被人誇漂亮,帥氣,醜這個字從來沒出現在形容他的字眼裏過,他一口氣提下去,差點下不來:“詩雨姐,快打精神病院的電話,把她拖走吧,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說完站起來,燥怒的甩著濕漉漉的頭發,大步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