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夢嘉拉著鄭夢慧往外走,這個地方不宜久留,她不想自已跟妹妹,成為他們三人鬥爭中的炮灰。
“站住——”夏詩雨冷冷淡淡的喊,聲音裏透著命令。
她們無視她,繼續往外走。
她說站就站啊,有三分顏色,以為就能開染房麼?!
“你們倆給我站住——”
這次開口的人是鄭新爵的,冷洌的聲音,威懾力十足。
鄭夢慧跟鄭夢嘉隻好把步子給下來,轉過身去。
“表哥——”
“向若琳道歉。”鄭新爵二道劍眉蹙成利劍,寒氣逼人。
“立刻——”
她們不說話,他又喊了一句,相比之前,聲音更為平緩,氣壓更為低,更為不可忤逆,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鄭夢慧心裏恐慌又不甘心,鄭夢嘉也是繃緊了身體。
“好,我們道歉。”鄭夢慧走上前,站在施若琳麵前,盡可以穩住氣息:“對不起若琳姐!”
“對不起若琳!”鄭夢嘉也向施若琳道歉。
施若琳恨不得將這兩個女人挫骨揚灰,可表麵上仍舊以寬容大度的表情說道:“沒關係!我不生你們的氣,畢竟是我有錯在先,你們走吧。”
鄭夢慧跟鄭夢嘉幾乎是轉身就走。
鄭新爵沒有再阻攔。
夏詩雨平靜的看她們走掉,彎腰拿下馬桶,拉高一些被子:“你沒事吧!”
“沒事!”施若琳困惑了,夏詩雨怎麼會突然對她這麼好,她的心裏越來越沒底了。
“都出去吧,記得把看到的都刪除幹淨。”鄭新爵無比尊貴的背光而站,聲音沉冷嚴酷。
黑衣保鏢統一的向他彎腰:“是!”
說著,全部退出病房。
鄭新爵轉過頎長的身體,俊美到耀眼的臉就呈現在她們的眼前,他走過去,來到施若琳的床邊:“我跟詩雨商量過了,你既然隻是腿受傷的話,躺在醫院裏還不如躺在家裏呢,所以我們決定接你回鄭家。”
“真的麼?”施若琳驚喜的拉住鄭新爵的手:“新爵,你不怪我之前那麼設計你麼?”
“我想了一天,怪你又有怎樣,說到底,也都是因為我冷落了你,才逼的你鋌而走險的,算起來,我也有錯,你都為我生了孩子,鑒定結果也說孩子是我的,我真不該這麼對你。”鄭新爵用另一隻手蓋在她的手背上,說的真誠感人。
“新爵——”施若琳撐起上半身,抱住鄭新爵的腰:“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之所以昨天與今天有這麼大的改變,莫非是因為他又調查到了什麼,而這調查到的恰恰是對她有利的,她知道他幾天前開車出去,像還是在暗中調查著什麼,她怕的是他再次與孩子做DNA檢測,那她就完蛋了,現在看來,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樣的。
“鄭新爵,你不要自說自話,我可沒有同意,另外,你當我不存在麼,放開她——“夏詩雨假裝生氣吃醋的模樣,眼睛就快噴火了。
施若琳把鄭新爵的腰抱的更緊,死也不肯放開。
鄭新爵輕輕的扯了扯施若琳,溫柔的說道:“要不然你先鬆開好不好,你看詩雨她生氣了。”
他雖然拒絕著,可是語氣裏沒有半點強硬,反而多了一絲寵溺。
這讓施若琳更加不肯放開了:“我不要,我也是你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抱你,不是說過要好好相處的嘛,她不能霸道的獨占你。”
“詩雨,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今天你就不要計較了好麼?”鄭新爵去勸夏詩雨。
“鄭新爵,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她昨天是怎麼陷害我們的,你不記得了麼,也是啊,昨天差點被害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不在意是嘛,昨天你明明同意我要給我做主的,才一晚上你就舍不得了,鄭新爵,你是混蛋,我恨你——”夏詩雨吼著,氣咻咻往外走。
“夏詩雨,你要去哪裏?”鄭新爵的聲音變硬了,長耳朵的人都聽的出來,他的火氣正在醞釀。
夏詩雨轉過身來,冷笑:“你們要過二人世界,我還呆在這裏幹什麼,看你們親親我我麼。”
鄭新爵俊臉拉長,端著架子,威嚴的喊道:“夏詩雨,不許使小性子,別以為你懷孕了就能無法無天,別挑戰我的耐心。”
“哈——”夏詩雨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鄭新爵,你說我使小性子,看到她抱你,我連生氣都不行麼,好,行,我走,我走還不行嘛。”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轉身,甩門而出。
“夏詩雨,給我回來——”鄭新爵扯著施若琳的手,作勢就要追出去。
“不要走,新爵,你若是走了,我會很丟臉的,不要走——”施若琳把鄭新爵死死的吊住,眼淚就下來了。
鄭新爵沒有再動,撫摸她的腦袋:“我不走,你別傷心,剛才的事情,我回去會好好嚴懲夢慧跟夢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