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詩雨你太精辟了,正所謂貴婦們的三大終身事來業,不就是鬥倒小三,抓緊老公,穩住地位,女人可真不容易啊。”
“小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鄭新爵射了吳子陽一眼。
“OK,我不說話,我去開車。”吳子陽屁顛顛的跑去開車。
夏詩雨收回視線,繼續向前走。
鄭新爵在原地鬱悶的叉著腰,呼著氣,目送著白色的寶馬的離開。
這車禍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計劃全部亂了,事情變的更為複雜了,哪怕現在他拿到了證據,他也不能行動了,這車禍,來的真是太不是時候了。
轉身,他也驅車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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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夏詩雨回到鄭家,開到別墅門口,發現其他人的車都在,他們是從醫院直接回到家的吧,這會應該全都嚴陣以待的坐在客廳裏吧。
下車,走進屋裏,跟她想像中的場麵差不多。
鄭新爵氣定神閑的朝南坐著,鄭易楠他們分別坐在左右的長形沙發上,像是在開家庭會議。
瞥見從門外進來的夏詩雨,他們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過。
“少夫人,您回來啦——”管家恭敬的過去,拉過她手中的包,交給傭人。
鄭新爵轉過頭去,對她伸出手,綻開微笑:“過來坐——”
夏詩雨本想說她有點累,想上去休息了,可是轉念一想,她還是走過去,沒有挑別的位置坐,而是往鄭新爵的大腿上坐去。
這是她自13歲來到鄭家都未做過的事。
大家直愣愣的看著,沒有發生聲音,鄭易楠不露聲色的表麵下,心一點點的痛著。
鄭新爵也是頗感意外,明知她是在演戲,他也還是覺得內心歡喜,親密的攬緊她的腰:“上班累的話,就在家裏安心養胎吧!”
夏詩雨柔若無骨的勾住他的脖子,撒嬌般的嘟起紅唇,嗲聲嗲氣道:“累是有點累,不過我喜歡工作,每天無所事事的呆在家,我會悶死的。”
鄭新爵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發嗲,他也很不習慣。
“你喜歡上班的話,那就上班吧,不過要注意身體,別太勉強。”鄭新爵溫柔體貼的撫摸的發絲。
那股子寵愛勁,讓其他人以為自已在做夢,暗掐自已大腿。
這兩個人的性情也真可謂是大變,以前說上半天也打不出個悶屁的安靜女人,如今妖嬈陰毒,以前冷酷無情,果決狠戾的男人,如今溫柔體貼的像個情聖。
所以說,千萬別把一個人,一件事看死,誰能想到曾經水火不容的一對夫妻,會變的這麼如漆似膠,而且還在若琳出了交通事故之後……
“嗯!”夏詩雨對他甜甜一笑。
大廳外,孩子的哭聲跟高跟鞋的聲音交響著,越來越清晰。
家裏隻有一個孩子,在座也獨缺一人,所以夏詩雨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把玩著鄭新爵襯衣上的鑽石扣,她低頭斂笑。
一陣香風襲來,夏詩雨懷裏一重,孩子哭泣的臉印入她的眼簾。
“現在若琳姐出了車禍,你就是孩子的媽媽,現在她哭了,想辦法哄吧。”鄭新柔對她冷笑,鬆開手,直起了腰來,坐到一旁。
“新柔,把孩子抱開,你嫂子她懷著身孕,若是被孩子踢到了肚子怎麼辦。”鄭新爵發怒的看著妹妹。
鄭新柔譏笑:“我知道她懷孕了,可是哥,你能肯定這孩子是你的麼,她跟多少男人好過你知道麼,這放著眼前的親生兒子哭也不管,反倒去關心她肚子裏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哥,你太糊塗了。”
本以為借著施若琳這把刀,能把夏詩雨給殺的永世不得翻身,沒想她隻能出差了沒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大的逆轉。
“鄭新柔,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麼?”鄭新爵的綠眸陰沉下來,屋裏氣壓驟然降低。
其他的人邊開心邊害怕著,鄭新柔這一舉,著實幫她們出了一口氣,可隨之而來的風暴,也可能會禍及她們。
鄭新柔心裏對哥哥有幾分懼意,但她不想讓夏詩雨那麼得意:“我當然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夏詩雨這個下賤的女人,她不配當鄭家的少夫人。”
鄭新爵,怒火攻心,扶著夏詩雨站起來,一巴掌揮向妹妹的臉。
千鈞一發間,夏詩雨抱著孩子擋在了鄭新柔麵前。
鄭新爵及時刹車,巴掌才沒有打到夏詩雨。
這一舉動出於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鄭新爵跟鄭易楠,特別鄭新柔,她本以為這準要挨哥哥的打了,沒想到在最後關頭救她的人,反倒是夏詩雨。
上演的戲碼已狗血讓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