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比,他覺得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離開他一樣。
可夏詩雨把他的話當成了誓言,並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般信奉。
“鄭新爵,我愛你——”她用力的摟住他的脖子,不禁情深的表露自已內心的聲音。
她愛他,一個在劫難逃的命運,無論她曾經怎麼掙紮,都逃不過,於是後來,她就任由自已沉論在愛他的泥沼中。
鄭新爵攬緊她的腰,笑的很開心:“這句話,以後每天都要對我說一遍,我愛聽。”
“那你也要對我說。”夏詩雨從來沒有聽他說過我愛你。
因為他說過不會愛上任何人,所以她不敢問,怕問過一次,總會失望一次。
“你想聽的話,我會滿足你的。”
“什麼叫我想聽——”夏詩雨正想與辯,轉念,她打住了,踮著腳尖勒緊他的脖子:“算了,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這樣就滿足了,或許有一個浪漫的方式熱吻會更好。”
他動作速度而優雅的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吻住了她,熱辣的舌頭卷住她,邀請她與之共同纏綿,他牽引她忘乎所以,沉論在這份美妙的滋味之中。
她被他吻的昏天暗地,靠的他的懷裏,聽著他強烈的心跳聲,也感應到自已的心跳的無比的強烈,與他慢慢的同步,她愛死這個隻有他們世界了。
之後,他們甜蜜的環抱著彼此,慢慢的散步在這片梧桐林裏,來到教堂的正前方。
穿過一片草地,走進正前方的禮堂,裏麵華麗聖潔,莊嚴而又神聖。
他們不信教,都不禁被這種神聖的氛圍所打動。
站在禮堂最前方,夏詩雨幻想著四周擺滿了鮮花,耳朵響著悠揚的婚禮進行曲,鄭新爵牽起她的手,把婚戒套進她無名指上的畫麵。
她擔心自已那天會被這份美好與幸福的給激動到窒息。
“新娘子,我們就定在這裏結婚吧!”鄭新爵側頭說道,他的臉被五彩的玻璃,照耀的流光溢彩。
“好啊,我會穿著拖滿整片梧桐林的婚紗嫁給你的。”夏詩雨仰著頭,笑的很甜蜜。
其實隻要跟他在一起,在任何地方結婚她都覺得一樣美好。
鄭新爵噗的一聲笑了開來,用手指刮了一下夏詩雨的鼻子:“笨蛋,你還真想穿那樣的婚紗啊,那樣的話,清潔工人可以省了,因為我們美麗的新娘,會把路掃的幹幹淨淨的。”
夏詩雨鼓起腮幫子:“鄭新爵,你耍我——”
“自已那麼笨能怨誰啊。”鄭新爵用力的擰了下她的鼻子,向外逃去。
“你給我站住——”
夏詩雨追出去,在暖暖的陽光下,她追趕著他的步伐。
他故意放水讓她追上來,又在她快要抓到他的時候,加速的跑開。
她跑的氣喘籲籲。
小時候,他跑步還不是她的對手,可如今,她再也是他的對手,他越來越強壯,這幾年他又高了不少,加上健身,已經長成為一頭雄獅了,而她天天忙於學習,運動的越來越少。
女人與男人的差距,也顯現出來了。
“運動健將,快來追我啊,跑不動了麼,來啊,來啊,追到了有神秘禮物哦。”鄭新爵向後退著的跑,對已經累的直喘氣的夏詩雨挑釁。
“鄭新爵你等著,別得意,我一定會追上你的。”夏詩雨不服輸,一定要追上他不可。
“快點,再快點,加油啊,我的小甜心——”鄭新爵對她拋著媚眼,向前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