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易楠在那裏努力克製不笑。
鄭新爵被氣的沒話講,這個白癡,她懂個屁,就知道會看表麵。
“你倒是來廢廢看哪,對我你不是冰塊就是火球,鄭易楠來了你就親自去接機,夏詩雨你可真做的出啊。”
“我為什麼會對你冰跟火球,都是有原因的,我去接四叔是因為他是我的家人,鄭新爵,你放開他,聽到沒有。”夏詩雨使勁拽拉他的手臂。
鄭易楠表情更是無辜了。
鄭新爵瞅著他故意裝出來的表情,雖然惡心的想揍他,不過他知道這家夥的就目的就是要激怒他,想到這一層,他慢慢的平靜下來,鬆開手臂,
沒有任何過度,他突然又凶神惡煞的臉上綻開笑容:“四叔,歡迎你!”
“新爵,你不用強顏歡笑。”鄭易楠為他著想的說道。
“哪裏,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四叔你平時生活的太悶了,我想給你不一樣的體驗嘛,刺激吧,我知道你不會放在心上的。”鄭新爵笑眯眯的說道,玩陰的,他也不弱。
“怎麼會呢,新爵給的刺激總是讓人印象深刻,總是弄的跟真的似的,這種即興的表演,可要有一定的天賦呢。”鄭易楠微笑。
“但是我想你一定懂的其中的含義吧。”鄭新爵微笑的比他的弧度更大。
“明白,我明白,臭小子,真調皮——”鄭易楠揉了揉鄭新爵的頭發。
“嗬嗬……”鄭新爵獰笑著,撲過去用力的抱住鄭易楠:“叔,我的好四叔,想對你唱一句,對你愛愛愛不完。”每唱一個愛字,他就勒緊他的脖子一次。
以夏詩雨並不是很錯綜複雜的思維邏輯,她實在無法去理解這詭異的一幕。
前一秒還磨刀霍霍,準備血肉橫飛的沙場在沒有任何過度的情況下,變成充滿了兄弟情誼,甚至都有點曖昧的像斷背山了。
她捧著腦袋問自已,是她的智商太低?
鄭新爵鬆開鄭易楠,摟著他到沙發上去,一邊對夏詩雨說:“去把家裏最好的水果,飲料,還有零食拿出來。”、
“哦——”夏詩雨傻乎乎的應了一句,往廚房走,她感覺自已像個大傻。
她一離開,鄭新爵就像是一個牽著哥哥的手,唱著溫馨的我們坐在高高的穀堆旁邊的少年,刹那間變成我們坐在高高的骨頭旁邊的陰森殺手,他拿起一個死人骨頭,用無比溫柔的嗓音對哥哥說,你的骨頭一定比他漂亮,我想拆一根看看!
“你這該死的愛夥——”他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沙發上。
鄭易楠也不示弱,用腳去踢他。
兩人在沙發上扭打到了一起。
“吃榴蓮可以麼。”夏詩雨拿著一顆榴蓮突然冒出來。
沙發上的兩人動作同時定住。
“你們這是——”她指指他們,內心止不住了杜撰起同人故意。
“哦。我們親愛的四叔肩膀酸,我給你按。”鄭新爵瞬間又變臉,從魔鬼變天使,隻需一秒。
鄭易楠正想爬起來,看到夏詩雨手裏的榴蓮,他的胃液一陣翻滾。
“快拿下去——”他表情痛苦的忙揮手。
夏詩雨不曉得他最討厭榴蓮,因為她跟鄭新爵都還蠻喜歡吃的:“四叔你不吃榴蓮麼。”
“不,他吃,他是說讓你快拿下去,把裏麵的肉給取出來,這榴蓮啊,他最喜歡了,但是他每次都說的很討厭的樣子,你千萬不要相信。”鄭新爵搶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拿下去弄了。”夏詩雨拿著榴蓮,折回廚房。
鄭易楠頂開鄭新爵的手臂,坐正身體:“我把行李去放好。”
鄭新爵死死的拉住她:“要吃美味的榴蓮了,相信我,真的很香!”
哈哈哈……鄭家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秘密就是,鄭易楠對榴蓮精神過敏。
“鄭新爵,別開這種玩笑,放手——”鄭易楠臉色變白,因為他聞到從裏麵飄出來的一絲惡臭味,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接近了……
夏詩雨端著一盤子榴蓮出來,放開茶幾上:“吃吧,可甜啦!”
鄭易楠臉色由白到死白,他盯著榴蓮,整個胃都在跳著迪斯科。
鄭新爵拉緊他的手,拖下已經別臭的快要暈過去的鄭易楠,端起茶幾上的榴蓮,情意綿長的說:“親愛的四叔,快坐下來吧,吃榴蓮吧!”最後那個吧字他說的尤其重。
“嘔——”鄭易楠死命的推開鄭新爵,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外去吐了。
“四叔他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吐了。”夏詩雨擔心的向外看。
鄭新爵捏起一顆榴蓮,很是享受的咬了一口,真的好美味呀,他悠悠的說道:“可能是有喜了吧!”
夏詩雨的眼神立刻削了過去。
一個大男人有喜,這像話麼,就算她不聰明,也聽的出他是在糗四叔。
鄭新爵接收到她的眼神,忙說:“哦,看來我沒有幽默到你,真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