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了有什麼,我們這又不是中東基地,你不出去泡妞鬼混,會弄出這麼多的事嘛。”真是無語。
“夏詩雨,本來今天是我不對,我不想說的,但是你左一個泡妞,左一個鬼混,我就不愛聽了,我充其量不過去瞞著你去參加朋友聚會,可你非要把事情極端化,還在那裏演了那麼一出好戲,這下子你滿意了,搞不好明天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我鄭新爵被老婆修理了。”
“那是你活該!”
“夏詩雨,你這刁婦——”
“抱歉,本小姐還是水當當的少女,請不要用婦這個詞,晚安——”
最後兩個字,她說的極為用力。
床上,兩人背對背躺著,中間隔著很大一塊。
夏詩雨不客氣的卷過被子,用身體壓住。
鄭新爵身上馬上就隻剩下一半被子了,他也不客氣的扯過來。
整個晚上,他們都在用搶被子這種幼稚的發泄行為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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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時期轟轟烈烈的到來了。
夏詩雨的脾氣就是這樣,她能吵的時候,那還不算生氣,等她真的生氣了,她可以一整年把對方當成空氣,定力極強,山崩地裂都無法撼動她那張靜如止水的臉。
可偏偏鄭新爵的個性急躁,一天二天還好,長此以往,怎一個抓狂了得。
他無論是說好話,還是吼她,幾個回合下來,他還是沒能撬動她,就好比一塊冰塊,用溫水泡或是用斧子砍,結果都是白費力氣。
漸漸的,鄭新爵也不理她了。
他用行動抗議她的冷戰,隔三岔五的出去,弄的一身酒氣回來。
夏詩雨視若無睹,她知道他故意做給她看的。
一晃幾個星期又過去了。
2月底過年,夏詩雨正尋思著春節這麼重要的日子,爺爺該會叫他們回去,電話就來了。
是鄭易楠打開的,一直以來,他都是爺爺的左右手。
夏詩雨很是開心,跟鄭新爵冷戰了這麼久,她都快要得自閉症了。
“真的麼,你要來英國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去機場接你。”
“女校可以隨便出來麼。”電話另一頭鄭易楠敏銳的鋪捉到了一絲異樣。
“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跟你說呢,那個……我轉校了。”
鄭易楠長眉輕皺,黑眸在瞬間變冷:“到底還是跟新爵一起住了麼。”
夏詩雨訝異:“四叔,你太聰明,我都沒說,你就全知道了。”
“我是太笨了!”鄭易楠自嘲,握了握拳頭,最近因為工作太忙碌,他隻是忽略了這麼一小段時間,就發生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啊?你笨?”夏詩雨不懂他的意思。
“沒什麼,那既然這樣,你就來接我吧,我後天到,時間我到時傳簡訊給你。”
“嗯!好。”
夏詩雨這邊笑嘻嘻的掛了電話,那邊鄭新爵就進來了,正好看到她臉上笑的香朵花似的。
他有多久沒有看她笑的那麼開心了,他萬分的嫉妒跟她通電話的人。
“男人?”他走過來,把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質問的很簡潔。
夏詩雨的笑容頓時消散,她放好手機,拿起遙控按開電視機。
無視!赤~裸裸的無視。
鄭新爵深呼吸在呼吸,這是要逼瘋他的節奏啊,他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聽說若琳就讀的藝術學校,離我們的學校不遠,你說我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