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新爵,願賭服輸,小美人今天歸我了,你要是想的話,明天來第二波好了。”贏了畢維特得意忘形的大笑。
鄭新爵的麵色死灰。
畢維特過去拉夏詩雨:“來吧,你是我的戰利品!”
鄭新爵喉結滑動,詛罵的句子已經迫在喉間了。
關鍵時間,夏詩雨躲開了畢維特的手,不慌不忙的說:“你是贏了,不過我的規則是,誰輸了,我就跟誰走。”
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分明給鄭新爵放水嘛。
畢維特的笑臉也滑稽的凝固在臉上。
“愣著幹嘛呀帥哥,抱著我走啊。”夏詩雨拍拍鄭新爵的肩,摟住他的脖子。
鄭新爵浮起意,這小妮子是故意整他,讓他緊張個半死,不過她也不會傻的作弄到自已頭上來,她就是要弄的他心力交瘁,折騰死他,那她心裏才會痛快。
他抱起他,跟其他人道了一聲別,徑直離開。
門外,寒風冷冽。
他們彼此都沒有出聲。
鄭新爵把她抱到車邊,把她塞進副駕駛座。
車子開出莊園,開了很久,一直開別墅都兩人都沒有聲音。
一個氣的沒話說,一個是不知該怎麼說。
一停穩,夏詩雨就立刻下了車,麵無表情的進了門。
鄭新爵隨後慢吞吞的進來。
夏詩雨甩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腳上了樓,抽了兩張紙巾,盤坐的椅子上,泄憤似的擦著嘴巴。
鄭新爵無聲息的坐到她的對麵:“我能解釋一下麼。”
“你說吧,我聽聽看你不能狡辯到什麼程度。”她嘴上冷靜,心裏麵早已火燒火燎了,聽到解釋這兩個字她就來氣。
“我確實去了外公家,中途朋友打電~話給我,才過去的,真的,相信我!”
鄭新爵的表情頗為真誠,以假亂真,男人在這種時候,他們通常會垂死掙紮到無話可說為止。
“你就編吧,編吧,我早就打電~話到城堡去過了,壓根就沒有什麼表舅,鄭新爵,你那麼會虛構,你怎麼不去當作家啊,肯定暢銷。”夏詩雨沒打過電~話,可這不明擺嘛,蒂娜一早就接到消息他會去,還敢撒謊說是中途去的。
鄭新爵這下子沒話好說了:“好吧,我承認,我都承認。”
“這麼快就無話可說了?怎麼不繼續想辦法圓啊,說你跟表舅中途又約在外麵結婚了,再不濟,你說表舅正好就約在那個莊園裏,你迫於無奈碰到一群朋友,迫於無奈的拉了進去,最後迫於無奈的抱了那些女生啊,你說啊,你說出來試試,指不準我就突然腦殼卡死,相信有這坑爹的表舅存在呢。”她的小嘴咻咻咻的向他放著刀槍棍棒。
他聽的太陽穴突突突的直跳。
“要打要罵隨你吧,我錯了,我認錯,下次絕對不會了行不行。”他討饒,完全放棄了掙紮。
誰讓他這次徹頭徹尾的欺騙了她,在她背後詆毀她,最後還被她給當場抓獲呢。
夏詩雨把手裏的紙巾揉成團,又抽了兩張,擦著眼睛上的妝。
想起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氣過之後是傷心:“鄭新爵,你既然這麼喜歡自由自在,幹嘛要讓我跟你一起生活呢,我沒有超高的床上功夫,也達不到你說的百依百順,你那麼不滿意我,還留我在你身邊,你這不是玩自虐嘛。”
“詩雨,我隻是覺得生活太無聊,並不是覺得你不好。”鄭新爵察覺得雖然她的火氣沒那麼旺了,但是她傷心了。
她這樣,還不如跟他狠狠鬧一回呢。
“跟我在一起很無聊是不是,沒讓你好好得逞,還給你半個月的臉色,仔細想想的話,你現在對我已經好太多了,起碼你會欺騙一下,怕我知道,可是鄭新爵,我怎麼就寧可你像以前一樣我行我素,坦率一點呢。”
夏詩雨用紙巾又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擦的很痛。
她知道自已根本就管不住他,他要的紙醉金迷,跟她喜歡的簡簡單單,根本就是背道而馳的生活,或許有一天,等他連她也厭倦了,或許一切也就結束了。
鄭新爵坐到她身邊,把她抱到自已腿上:“我發誓,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也是一時興起,老實說,一點也不好玩,一進去我就想離開了。”
“你不用安慰我,以後你想去就去吧,藏著掖著,反而讓人難受,我沒什麼能力來管束你,說難聽點,你一句滾開,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夏詩雨發覺到自已悲哀,鄭新爵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他不需要愛情,他隻需肆意放縱的青春。
她算什麼,在這段時間得寵的女生而已,以為他的怕她麼,他隻是不想費心花時間哄而已。
越想心越痛,越想頭越沉。
“我——,對不起,以後不去了,也不會去讓那些女人接近,詩雨,你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鄭新爵棒高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