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爵睜大著綠眸,一顆黃豆大小的冷汗,以極其優美動人的弧度,趟下他的俊臉。
夏詩雨!
怎麼可能真的是夏詩雨呢!
他這會終於體會到什麼兵荒馬亂,烏雲蓋頂,眼前一片漆黑的滋味了。
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好讓他快點從這個化著煙熏妝,穿著火紅色超短裙的夏詩雨手裏解脫出來,實在是太恐怖的恐怖了……
周圍的人全都給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給弄懵了。
一直無聲的垂著頭,喝的醉醺醺的女孩,突然之間跟身手敏捷的跟X特警一般跳起來,動作行雲流水的踢翻了一個女生,豪放的坐上男生的大腿,拽過他的衣服,直接的不能在直接的誘~惑。
這就好比一直沉睡的木乃關在眾人幾乎要將之忽略過去的時候複活了!
當然,在他們眼中是誘~惑,在鄭新爵眼中是恐嚇。
原本靠在鄭新爵上下前後左右的女忿忿不平的怒視著她,爭奪也要講個先來後到吧。
帶夏詩雨過來的男生畢維特一臉失望,這個小美人怎麼也沒能逃過新爵魅力呢……
誰也沒知道夏詩雨就是鄭新爵口中那個雖然凶悍,但是對他卻是百依百順,床上功夫了得的母老虎。
“360式,我可承認不住啊。”鄭新爵訕訕的說道,握住她的小手:“親愛的,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不行麼!
夏詩雨媚眼如絲的撫摸他的臉,笑的很詭異:“我是想讓你舒服啊,你家那不爭氣的母老虎才會180式嘛,太弱了,弱爆了,跟我在一起,我包管讓你今晚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別這樣好麼——”鄭新爵低壓聲音,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裏人多,給點麵子好不好。”
“好,沒問題!不要說麵子,裏子都給你,我可不是你家那母老虎,不知變通。”夏詩雨彎下腰來,烈焰般的紅唇湊上去。
鄭新爵習慣性的摟住她的腰。
唇溫柔的落在他的臉頰上,綿軟的讓他心神蕩漾。
然後,在轉瞬間,她就開張嘴咬住了他的臉。
“嗷——”鄭新爵慘叫,忙把她掰開。
臉上已經留下兩排清晰的牙齒引。
鄭新爵刺痛,用手摸了一下,指尖上沾到一點血跡,他悚然的看她:“丫頭你太狠了吧,你是要把我咬破相是不是。”
他是最注重臉蛋的!
夏詩雨笑,笑的嬌憨,捧起他的臉用力的揉搓:“帥哥,超級帥哥,你怎行就不懂我的心呢,這是愛表現,今晚,我要吃了你,把你的骨頭磨成粉,把你的靈魂綁架在我的身邊。”
其他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這麼瘋狂另類的求愛,聽的人瘮的慌。
“這小妞該不會是在發酒瘋吧!”有人猜測道。
“八成是醉了,不然她幹嘛對新爵實施這種暴行。”
“她該不會餓了,把新爵當成雞腿了吧。”
“不過她為什麼不咬身邊的畢維特,而是千裏迢迢的去咬新爵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分析這個情況,最後有一個人得出結論:“可能是新爵看上去最美味吧!”
鄭新爵默默的忍下來,被誤解成她發酒瘋,總好過讓他們知道這是他老婆在教訓他吧。
那麵子裏子什麼子都丟光光了。
他僵硬的笑笑:“說的有道理,這小美人醉的不清。”
“我醉了麼,我醉了麼——”夏詩雨圈住他的脖子,嗲嗲的拋媚眼:“帥哥哥,人家真的沒有醉,你知道麼,你特別像一個人。”
鄭新爵嘴角隱隱抽搐,他可不就是一個人嘛:“丫頭,你真的醉了,不要鬧了好麼。”
“不,你一定要鬧,你吧,特別像我——”夏詩雨故作迷糊的眼神精湛了一下,對他輕飄飄的吐出兩個能損死他的字:“表舅——”
鄭新爵聽的岔氣。
邊上人哈哈大笑,除了鄭新爵跟夏詩雨誰也不知這表舅的殺傷力有多大。
他帶著隨意的笑靠到她的耳邊:“我回家再向你解釋好不好。”
夏詩雨捏起他下巴,表情天真的微笑道:“不好。”
鄭新爵真是欲哭無淚,臉上維持著僵笑,嘴巴不動的發出聲音:“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麼。”夏詩雨把手摸進他的襯衣裏,捏住他胸口的紅草莓,用力的擰轉。
“嗷,痛,痛,快停手。”鄭新爵痛的差點驚跳起來。
她妖媚的把紅唇貼在他的喉結上:“這是360式第一式,棒不棒,爽不爽,舒不舒服,還有359式哦。”鄭新爵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沒錯。
他抓住她的手,解救出自已的胸前那塊肉,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求饒:“老婆我真的錯了,你就別折磨我了,有事好商量,何必當眾對我用酷刑呢,是不是,回家,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