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聽從命令的開車。‘
鄭新爵煩燥的扯鬆了自己衣領,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給夏詩雨,發信息給她,可她就是既不接電話,也不回短信。
到了古堡之後,他立刻衝上樓,來到她的房間,他推門進去,好在門沒有關。
床上,她蓋著被子,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手機在被麵上,還亮著光。
他把門帶上,自知有錯再先,所以心裏發虛,他上前坐到床邊,拍了拍被子“我回來了!”
被子裏沒有半點的動靜。
大概沉默了有10來分鍾,鄭新爵彎下腰:“你這麼蒙著被子不熱麼,透口氣好不好”他扯著被子,試圖要扯下來。
夏詩雨在被子裏拉緊了,不讓他拉下來,她不想見他,不想聽他說話,什麼也不想。
鄭新爵不敢跟她硬來,她正在氣頭上,而且這次還是被她抓個證據確鑿,他鬆開手,側身躺到她的身體,隔著被子做檢討:“丫頭,你聽我跟你解釋,好吧,我承認,我跟米查魯去了那種色~情場所,不過是他逼我的,另外,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就回來了,不信你檢查,但凡在身上找出一個唇印,我隨便你怎麼樣”。
鬼才會相信你什麼都沒有做!心痛的更加尖銳,夏詩雨把被子拽的更緊,就算她不是絕頂聰明,但他也別想把當傻瓜糊弄。
“你聽到我說的了麼,一直這麼不說話也解決不了什麼,不如發泄出來,我知道我錯了,所以這次我吃虧點,任你處置好不好,打也可以,掐也可以的”鄭新爵見她仍舊沒反應,又追加了幾句。
五分鍾過去了,被子裏還是沒有半點動靜,仿佛他在對著一根木頭說話似的。
說真的,他什麼都不怕,最怕她這種樣子,不跟你吵,也不跟你鬧,就是不理你,當你空氣,這是最束手無策的。
不能這麼耗下去,他知道丫頭的定力,他說上一晚,她都能蒙在被子裏不吭一句,她這是冷暴力,非要折磨的他瘋掉為止。
軟的不行,隻能跟她來硬的,起碼要想破冰。
“夏詩雨,我好說歹說,你到底要怎樣啊”鄭新爵爬起來,一把拽掉被子,扔在動上,動作一氣嗬成,隻在一瞬間。
床上的女孩,側著身子縮成蝦米,裙子下麵兩條光潔修長的腿露在外麵,黑色的長發淩亂了一枕頭,有濕掉的,有蓋在臉上的,手放在枕頭上麵。
意識到被子讓他被抽走,她把臉往枕頭上蒙。
她不要讓他看到她為他哭泣的模樣,不想讓他知道她心裏的難過,那隻會讓自已更加難堪而已,她要表現的不在乎,她一點也不在乎他。
鄭新爵板起她的腦袋:“你這是想把自己活活給蒙死,不想活了是不是,你都難過的想要自殺了,你還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
夏詩雨無聲的反抗他。
“別動——”男人的力氣畢竟是大,他壓製住她,手指溫柔的撥開她擋在臉上的發絲,他觸摸到她還潮濕的頭發,看到她上未幹透的淚痕,心裏一陣的揪緊。
夏詩雨眼睛通紅,冷著臉不看他,口吻平靜的說:“我要睡了,請你別在這裏騷擾我!”
鄭新爵軟下口氣:“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隨便你做沒有做都好,不管我的事,放開你的手,出去!”夏詩雨現在沒有罵他的力氣,那心如刀割的痛意,早已卸光了她全部的戰鬥力。
這不像以前隻是看到施若琳早上從他房間出來,也不像看到他跟施若琳接吻,而是聽到那赤~裸裸淫穢的聲音,她的承受能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不出去,你心裏麵難受我知道”鄭新爵扶著她的肩膀,內心愧疚。
“不,我不難受!”夏詩雨否認的飛快。
“你難受,眼睛都紅腫成這樣了,你何必還要死鴨子嘴硬呢”。
“說了我不難受,我對你從不抱希望,你鄭新爵是怎麼的人,我夏詩雨到現在還不頓悟的話,未免也傻的無藥可救了,不過那麼肮髒,還是嚇倒我了,鄭新爵你讓我覺得惡心,現在,麻麻你在我眼前消失,我真的要睡覺了”。
鄭新爵被她那一字一句,說的有種萬箭穿心之感:“那淫穢的聲音不是我發出來的,是我表哥他在上那個女孩時發出來的,我發誓我什麼都沒幹,我連親都沒有親一下”。
夏詩雨像看惡心的鼻涕蟲一樣的瞅著鄭新爵:“你們,你們竟然在同一個房間做那種事,我的天哪——”。
她無法去想像,也想像不出來,隻覺得胃液真的翻滾了起來。
鄭新爵意識到自己無意間透露的細節,冷汗直流:“都說了我沒有做——”
“你不要說了,太惡心了,鄭新爵,拿開你的手,不要碰到我,滾出去,滾出去”夏詩雨頭皮發麻,想像他們表兄弟兩人的下流無恥的行徑,她感覺就跟吃了蒼蠅似的。
“夏詩雨——”鄭新爵被逼火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了我會承認的,但就是沒做嘛,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想辦法擺脫那女孩,趕緊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