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本該死了的冷逸軒,這個人已經完全成了獨行者,謹慎小心又凶狠,像個伺機而動的捕獵者。
例如一個名為蘇泱泱的女子,大難不死的回來,依舊如往常一樣溫柔賢良呆在隊伍裏,誰知道一日突然將同門都被算計迫害後桃之夭夭。
這樣的例子並不少,幾乎每個見過妖女的人,都像是被洗腦,成為亦正亦邪的人。
性格和道德觀這種東西本該是長久養成的習慣,短短的時間根本就改變不了,如果強行灌輸的話,對人會產生巨大的傷害,可那群人個個都很正常,隻是認定了某件事的對錯而已。
無論是冷酷的獨行者還是偽裝者,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認定妖女是個好人。這份好,或許不是善良,而是單純的覺得她好,在他們心裏認知裏就是好。
這種情況落入別人的眼裏就太恐怖也太未知了,讓人不由的心生恐懼,比起血公子的直接和了解,這個隱藏在暗中的妖女更讓千千幻境裏的修飾們顧及。
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目的,也沒有人知道她身在何處,仿佛無處不在,更沒有人知道她任何的情報,隻知道是個極美的女子,在那群被她改變的人眼裏是仙,在外人眼裏則是妖,並根據她的事跡,稱她為幻妖。
不少人猜測幻妖和血公子是一夥的。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胡作非為弄得一堆人人心惶惶,或許知道了反而還會更開心的靈鳩,則趁著夜色行走在林中,回頭看向身後。
“你老是跟著我幹嗎?”
後麵,一身暗色的男子站在那裏,連周圍的空間都仿佛也渲染出更濃重的黑暗。
“利用完就嫌棄了?”男子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無心誘惑卻依舊讓人耳朵發麻。
靈鳩眨了眨眼,一臉無辜:“什麼利用?”明明是你自己趕都趕不走的跟著,順便清清道路算什麼,怎麼能說利用這麼傷感情的詞~
女子的精致的容貌極具欺騙性,無論是做什麼表情都極其適合,此時無辜起來,就讓人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罪大惡極。
血公子卻沒有反應,看向前方:“有人來了。”
“我知道。”靈鳩早就感覺到了,她心裏思量著:我還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就先找過來了,雖然宋小白說了這事交給他,可事先玩玩也可以吧?
她彎著眼睛朝血公子看去:“幫我忙好不好?”
“報酬呢?”血公子沒有遲疑。
靈鳩訝異:“你跟我這麼久,我以為你喜歡我才這樣做。”
“喜歡。”血公子依舊沒有停頓的回答。
他的眼神很深,有種勢不可擋的粗糲,仿佛實質的摩擦在被他看著的每一處。
靈鳩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能習慣這樣的目光,習慣後再忽略掉。
“幫喜歡的人辦事,本身就是件讓自己高興的事。”靈鳩笑道。
這麼隨意坦然的態度,是個人都知道她對自己沒特殊感情。她的態度也明擺著說明了:你樂意幫就幫,不樂意幫也隨便你,我不求你也不逼你。
隻是,世上總會有這樣的情況,明知道眼前是個坑,沒人逼你,也心甘情願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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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公子:報酬呢?
二水(學女兒):我以為你喜歡……
血公子(打斷):夠了。我幫你。
二水:哎呀~我就知道你喜歡……
血公子(再打斷)一臉深沉:隻要別妄想製造謠言,影響我形象,我便幫你求月票了。
二水(愣):神馬意思?
血公子(敬業):妹紙們,求月票。
二水:誒!不要這麼霸氣,溫柔點……咦?等等!擦!我明白了,你上麵那話的意思,喜歡咱就是影響你形象了?!是瞎了你的鋁合金眼還是毀了你的三觀?你給老娘說清楚啊摔!
血公子:已求月票,明日記得加戲。(淡定離去)
二水:……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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