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後院,司琴和司琪兩個丫鬟早已經等在這裏:“恭迎主人。”
“都餓了吧?”
司馬孔明沒有一點主人的架子,摸摸司琴的頭,兩個小丫鬟幾乎一模一樣,司馬孔明也分不出誰是誰。
兩個丫鬟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餓,可肚子不爭氣很及時地發出一聲響“咕嚕”......
幾個人洗洗手,相繼進入廳堂。
司馬孔明說:“諸位這幾天很辛苦,今晚犒勞一下,每個人一隻燒雞。司琴司琪去燒一鍋粥,喝完了酒,吃掉一隻燒雞再喝一碗粥,差不多也就飽了。”
不是司馬孔明小氣,他那個空間裏存貨實在太多了,完全可以讓大家放開肚子吃。
現在饑民遍地,飯量大的人也就吃個半飽,這種環境下,司馬孔明覺著還是克製一點好。
太史慈搓搓大手,說:“嗬嗬,就想著喝口酒,別的就好說了。老板的酒夠勁,喝進嘴裏實在太爽了,現在看到那些黃湯沒有一點想喝的欲望。”
作為武人,太史慈偏愛喝酒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自從喝過司馬孔明的酒之後,太史慈寧可忍著也不會去喝漢末那些黃湯。
說是酒,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這不奇怪,漢代還沒有提純酒的技術,而且度數也不高,與五十多度的二鍋頭相比,喝起來確實沒有勁。
司馬孔明指了指太史慈,笑著說:“不會讓你缺酒喝,隻是現在非常時期,忍耐一下吧。”
這家夥還想告訴太史慈,自己手裏還有好酒。
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司馬孔明的話大家都理解,現在饑民遍地,這裏花天酒地,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勞累之後,偶爾犒勞一下也就罷了。
司琴去灶台燒火,司琪站在邊上侍候,司馬孔明招招手把司琪叫過來囑咐:“司琪,去把杯子拿來,替大家斟上酒。”
司馬孔明拿過來五個木盤擺在幾案上,變戲法一樣,每一個木盤上憑空多了一隻燒雞。
大家早就預料到會這樣,現在已經見怪不怪。
倒是司琪嚇了一跳,木盤中憑空多出一隻燒雞。
司琪還在發呆,司馬孔明遞給她一個木盤,說:“這裏沒你什麼事了,去吧,與司琴一人一隻雞腿,先墊墊肚子,等粥熬好了,你們倆吃掉這隻雞。”
這隻雞的誘惑太大,司琪很不爭氣地擦擦嘴唇上的口水,而後才道聲謝謝,端著盤子走出去。
孫燦忍著笑,說:“老板,這倆丫鬟是新來的,肯定還不知道內情,憑空多出來燒雞恐怕會嚇一跳,嗬嗬。不過,身邊隻有兩個小丫鬟伺候,是不是有點少?”
司馬孔明心想,有兩個丫鬟伺候就不錯了,自己在現代社會不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當初看到李斯給他準備的婆子丫鬟,這家夥心裏早就打好主意,既然身處這個時代,那就好好享受,絕不矯情。所以,司馬孔明挑選了一對很有前途的雙胞胎。
“我也就一個人,真不需要太多的人伺候,暫時這樣吧。不說這些了,咱們喝酒。”
四個人喝著酒,手撕燒雞大口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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