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瑞已被打的遍體鱗傷,可他仍然不顧自己的傷,立刻撥打急救電話,之後他爬到伊森的麵前,“伊總!伊總!你快醒醒啊!”但無論怎麼喚他,伊森依舊沒有知覺。
警察趕到的時候,幾個來路不明的歹徒早已經逃之夭夭。
五分鍾之後,救護車趕到,將伊森及時送往了醫院。
醫院裏。
手術室外麵,郭瑞萬分焦急的等待著,他在心裏一直默默的為伊森祈禱,祈禱他不會有事。
回想起剛才發生在停車場的那一幕,他不禁打了個冷顫,這樣的場麵,他隻有在電影裏麵遇見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先生,我現在必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不然感染就麻煩了。”一個女護士道。
郭瑞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護士,漫不經心的道:“不用了,我沒事!”
“那可不行,我們醫院沒有看見傷者不救的道理,我必須幫你包紮。”女護士不折不撓。
“但是我現在走不開,我老板受了重傷,我必須待在這裏等他!”
女護士禮節性的微笑了一下:“你不用擔心,手術一時半會肯定出不來,而包紮你的傷口隻要幾分鍾就夠了,沒有什麼影響。”
郭瑞隻好乖乖的跟著女護士去包紮傷口。
手術整整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之後伊森被推出手術室,但他依舊昏迷。
主刀醫師看向郭瑞道:“你是病人家屬?”
“嗯,是。”
“他的情況不太樂觀,腦部受了重創,而且他的腦部曾經也受過撞擊,裏麵的淤血雖然現在取出來了,但是他能不能恢複意識?這個真的很難說,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主刀醫師道。
郭瑞聽了醫生的話,心裏涼了大半截子,立刻追問:“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他有可能永遠也醒不了,也有可能明天就會醒過來,一切都沒有辦法確定,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也不太一樣,我隻能說我已經盡力自己最大努力了!”
郭瑞的情緒有些激動:“可是他的身體一直壯的跟牛一樣,怎麼可能會醒不來?”
“我隻是說可能,你沒必要這麼激動。”說完醫生離開。
郭瑞不得不把伊森的受傷的事情告訴黃有銘。
半個小時左右,黃有銘也趕到了醫院,他的表情顯得很慌張,手裏拿著電話,一直在不停的講。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歇斯底裏哭聲:“黃有銘,要是伊森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了!”
黃有銘拿著電話,一直在說:“嗯嗯嗯,是是是,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伊森,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好不容易掛斷電話,黃有銘走進伊森的特護病房,但一看見伊森頭上裹滿了紗布,依舊昏迷不醒,他的心裏又開始七上八下的慌亂起來。
黃有銘側目看向守護在病房裏的郭瑞,他冷聲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伊森怎麼會受傷?”
“我和伊總從健身房出來,剛走到停車場就遇到一個持刀歹徒,歹徒很凶猛,一看就是訓練過的,但是我們兩個人,歹徒並不占優勢,後來也不知道打哪裏又冒出來四五個同夥,趁著伊總沒有注意的時候,從背後襲擊了他!等我發現的時候,想提醒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郭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