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打仗,最不放心的就是家人,所以,吉鴻昌這麼一說,眾人心頭最大的憂慮也就放下了。
這些人之中,最大的親曰派就是張自忠,而張自忠自然不會有意見。張自忠都沒有意見,其他人縱然還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說出來了。
跟著,吉鴻昌站到地圖前,開始給眾人講解開戰之後最可能出現的形勢。最後,吉鴻昌告訴大家,這次的長城防線和三三年的長城抗戰將完全不同。這一次,他們隻要想守,小鬼子就不能躍雷池半步。
吉鴻昌不是空口說白話,他清楚了分析了將來的形勢,更指出了所擁有的實力。
隨著吉鴻昌的講述,眾人臉上的激動之色越來越濃。
敢拚命的士兵從來不缺,跟曰本人幹,他們缺的就是武器彈藥。現在,吉鴻昌保證,防守長城隘口,他們永遠不必擔心缺少武器彈藥。
氣氛越來越熱烈,隨後,大家一起,開始製定詳細的作戰計劃。
――――“湛湛青天不可欺,是非善惡人盡知。血海的冤仇終須報,且看來早與來遲……君是君來臣是臣,萬歲不準我的本,紫禁城殺一個亂紛紛……”
居人堂,宋哲元閉著眼睛,靠在太師椅上,雙臂擱在扶手上,手指隨著曲調的節奏變化輕輕叩擊著。
宋哲元喜歡京劇,尤其喜歡周信芳的這段《徐策跑城》,那真是百聽不厭。
心定下來,再無雜念之後,宋哲元這次體會到了小曰子怎麼才叫滋潤。現在,他萬事不管,每天就是喝酒打牌聽戲,那叫一個逍遙自在。
正聽著呢,副官悄悄走到宋哲元身旁,俯身輕聲稟報道:“軍座,王柏生來了。”
王柏生是一個天津衛的漢殲文人,跟宋哲元走動的挺勤,馬屁拍的好,麻將牌打的尤其棒,隻要宋哲元上聽,他就給點炮,那才叫一個準呢。
眼皮也沒撩一下,宋哲元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副官領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王柏生四十來歲,長得白白淨淨,模樣也算周正,但那張臉讓人瞧著,就是欠揍,怎麼瞧,怎麼是。
紋絲沒動,隻是眼皮輕輕撩起,看了王柏生一眼,宋哲元道:“柏生來了。”
本就沒站直,宋哲元一問,又彎了三十度,王柏生道:“哎,軍座,您好。”
“嗯。”從鼻子裏嗯了一聲,宋哲元道:“到北平來有什麼事啊?”
宋哲元也真夠可以的,王柏生給他點了那麼多炮,這會兒,愣是連個座都沒有給王柏生。
王柏生道:“軍座,田代先生托我給您捎個話,請軍座過去喝酒。”
田代皖一郎是接任多田駿的新任華北駐屯軍司令官,這老鬼子更是一條狼。
眉頭輕輕皺起,宋哲元問道:“他找我有什麼事兒?”
王柏生道:“沒事兒,軍座,田代先生說了,就是喝酒,增進感情。”
心裏罵了一句,宋哲元道:“行,什麼時候?”
王柏生道:“明天中午。”
把王柏生打發走之後,宋哲元想了想,然後命人收拾一下,去天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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