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馳騁》 第六百二十八章 大結局(2 / 3)

陳步雲看向了房文明,嚴肅的說道:“相信我,病毒遠比現在所認為的更為的恐怖。”

“那老板,您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房文明看向了陳步雲,關心的說道。

陳步雲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一切都沒有問題,駕著車回到了馬山區之後,陳步雲便就直接去了中草藥研究所,而房文明則駕著車回到了新鎮政斧,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鍾的時間了,可是他並沒有準備回家,也沒有準備就這麼的休息,而是回到了辦公室,陳步雲的精神讓他十分的感動,為了今後的未來,為了能夠多幫助陳步雲一點兒,他繼續的開始工作起來,而這個時候,區政斧的辦公大樓內居然有超過半數的辦公室都亮著燈,這是大家自發的行動,為了的防控以及陳步雲之前所布置下來的各種任務,大家都拚了。

因為,眾人明白現在陳步雲的處境,而陳步雲所麵臨的困境,其實也將會是馬山新鎮所即將麵對的困境,因為,整個馬山新鎮,甚至說整個馬山區的命運都已經跟陳步雲緊密的聯合在了一起,而眾人全都是馬山新鎮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們是比誰都清楚的。

他們都不願意失去了陳步雲,失去了未來。

房文明看著那在夜空之中還燈火通明的辦公大樓,心中充滿了豪情與欣慰,公道自在人心,陳步雲這些年來在馬山區所做出的貢獻,所創造的奇跡,無不不鼓勵著,激進著人們,而大家在接受到了這樣的恩惠之後,也同樣現在以著各自的努力,來盡力的回饋著,來報答著,也許,有些人並沒有跟陳步雲直接說過多少話,但是,絲毫不會影響陳步雲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也不會影響他們對陳步雲的崇敬。

人民群眾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會否認,也不會有任何人所能夠抗拒,這是一種曆史趨勢,無法遮蔽。

回到了中藥研究所之後,楊工見到了陳步雲平安無事的歸來,顯得異常的興奮,也許在他的心目中,陳步雲這一去幾乎就跟永別差不多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如狼似虎的紀委調查之下,安然的全身而歸,這讓楊工止不住的興奮,要不是因為要忙碌著對病毒的研究,那他肯定是要為陳步雲擺上一桌,好好的來個不醉不歸的。

“步雲區長,怎麼樣,市紀委沒有為難你。”楊工笑嗬嗬的說道。

“我沒有理睬他們。”陳步雲燦然一笑,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咱們開始努力吧,一定要抓緊時間了。”

“嗯,抓緊時間。”楊工點頭答應了起來,雖然他的心中還有很多話想要說,可是現在又有什麼比得上對病毒進行研究來得重要了,這可是頭等大事啊,不得不認真的對待。

陳步雲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病毒的研究中去,這些曰子以來,他們已經取得了不少有用的研究,並且全都上報了上去,可是並沒有等到省裏的重視,就更加不用說是衛生部的重視了,因此,很多的意見與看法,並沒有被認同,不過,他們的研究自然是會被有見識的同行中人所重視的,並且馬山區以及上合市不顧現在通報的基礎上,也在廣泛的進行著相關防控的宣傳,這讓省裏大為惱火,不過,焦光恩等人頂住了極大的壓力,這讓張嘉聯很感動,心中也越發的充滿了奮鬥的精神。

因為他知道,這些壓力之重,是一般人所難以承受的,即便是焦光恩是曾經掌控了全市市委書記,可是,現在早已經是風聲鶴唳,在省內的推動之下,焦光恩已經是越來越難以把握全局了,至於馬山區雖然餘蓁溪與閔悅然全都已經站在了統一戰線上,但是所麵臨的壓力是那麼的巨大,即便是她們又能夠擔負多久了。

陳步雲看著手中的懷表,默默的發誓,一定要抓緊一切的時間了,現在的自己可謂是在跟時間賽跑,為了人民,為了馬山區高速發展的趨勢,為了自己所奮鬥的事業,為了關愛自己的領導,為了幫助自己支持自己的下屬,張嘉聯都是為了要拚了,這可是在與病魔與錯誤的思想在做搏鬥,不得不抓緊時間。

看了看也在用功的楊工,陳步雲悄悄的拿出了一封保存著病菌的培養液,走了出去,對此,正醉心於工作的楊工並沒有留神到這裏,不一會兒,陳步雲便就回來了,敲了敲門,笑著看向了楊工。

楊工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陳步雲,他不太明白陳步雲怎麼好端端的有這樣的表現,要知道,抓緊時間最為充分的可一直都是陳步雲啊,難道是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病菌的方法了,要是尋常人的話,那他怎麼樣也不會這麼認為的,不過,這可是陳步雲,一個不斷的創造奇跡的男子,想必還是很有可能的,一想到了這裏,楊工便也就興奮了起來,看向了陳步雲高興的問道:“怎麼,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了。”

在楊工期待的眼神中,陳步雲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這倒不是,隻不過,我現在也感染上了病菌,就在剛剛,嗯,我現在的感覺還不錯,應該還在潛伏期吧。”

楊工頓時愣住了,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什麼自己剛才看陳步雲會覺得很奇怪的原因了,他一直是站在門外的,顯然是害怕傳染給自己啊,而之所以他為什麼肯定自己感染了的病菌,這幾乎是不用多想了,陳步雲居然為了要盡快的熟悉並且找到應對的方法,不惜自己主動的感染上了病菌,這是何等舍己為人的精神啊。

楊工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麵了起來,看向了陳步雲,哭著說道:“陳書記。”

陳步雲微微一笑,向楊工擺了擺手說道:“可要一定盡快的找到解救我的方法哦,就將我隔離在一樓的地下室了。”言罷,陳步雲便就往地下室跑了過去,分秒必爭,不得不為之而做好準備。

楊工擦幹了眼淚,連忙撥打了起來電話,陳步雲之所以選擇了這樣一條不歸之路的原因,他是知道的,時間真的等不起了,因為省裏的那些王八蛋,他一定要曝光,一定不能夠讓陳步雲的事跡就這麼的被淹沒,隻是原本這種極度能夠吸引人注意力的新聞,居然沒有任何一家報社敢於接受,這讓楊工憤怒異常,雖然外省的刊物有,但是這顯然是沒有太大震撼力的了,他便就撥打電話給了自家的老板。

彙報完了情況之後,楊工便就開始忙碌起了治療的方法來了,而陳步雲待在被隔離的地下室內,開始認真的研究了起來,不單單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現在的事業,對此他必須要努力起來不可。

這種被感染上了的感覺,還真的是別有一般味道啊,人啊,果然是要被逼到了絕路上,才能夠激發出更多的潛力與本領來的啊,雖然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但是陳步雲卻樂在其中。

陳步雲主動的感染上了病菌的消息很快便就傳遍了整個馬山區,馬山區的眾人全都震撼了,這種舍己為人的精神可一直都隻是聽說,而沒有親眼所見的,沒有想到,現在真的是發生在了現實之中,這讓知道消息的眾人無不為之而感動,大家紛紛的表示要前來探望陳步雲,更有很多知曉內情的人,甚至想要組織起來,前去省委進行抗議,這麼多人之中,絕對沒有一個人又別樣的感想的,因為陳步雲幾乎將他所有交給了馬山區,而馬山區的現在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在陳步雲的帶領之下輝煌起來的,眾人無不對陳步雲感激不已。

而這消息傳遞到了省內的時候,雖然也有不少人很震撼,也很感動,但是也有不少陰謀論者,認為這是陳步雲在故意的逃避責任,而假裝著感染上了病菌,也有人在說這是陳步雲被動的被感染上了病菌,卻在故作清高,對此,莫衷一是,讓人很是摸不清頭腦。

身處在地下室的陳步雲接到了很多的電話,這幾乎就讓自己無法動作了,雖然都是關愛的電話,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可是沒有時間去多想這些的時候了,陳步雲很果斷的下了拒客令,除了科研人員之外,絕對不允許有人來麵見自己,而電話也交給了楊工,由楊工來一一回複,這個時候,可是必須要果斷的時候了。

很快,兩三天之後,陳步雲的身上便就開始有了感覺,這的滋味,還真的是隻有自己感染上了才最為的有感覺,別的人還真的是沒有辦法體會的,感悟著身上的滋味,陳步雲便就開始了真實的記錄,要知道,這種病菌未必就是能夠救助得了的,他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與覺悟,這些對他來說,可不算什麼。

在陳步雲於地下室內開始認真的研究的時候,市紀委的人馬還是果斷的出動了,並且沒有跟餘蓁溪進行任何的溝通,他們便就來到了中藥研究所外,想要將陳步雲帶走,可是,等到他們剛剛進入了研究所,表明了來意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動員,也沒有任何的煽動,研究所內的研究人員在得知了市紀委居然要將陳步雲帶來的時候,全都暴怒了起來,這些科研人員,也展現出了他們科學之外的激情與果斷,將這早有準備而來的七個人給圍在了院子裏,對他們進行憤怒的討伐。

對此,帶隊的紀委副書記,立馬站了出來,嗬斥道:“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法律意識了,這馬山區還是不是的天下了,告訴你,你們再這麼的妨礙公務的話,那我就要將你們全部都抓起來。”

楊工憤憤不已的瞪著那廝,滿腔悲憤的說道:“我們陳書記為了研究病菌的治療方法,不惜自己主動的感染上了病菌,還帶病進行了研究,而你們,你們這些人會做個什麼,都在做些什麼,如果不是你們的話,陳書記怎麼會選擇這樣的絕路。”

“好,就連你也承認了陳步雲是為了逃避我們紀委的調查,而不惜感染上這樣的病菌,嗯,這更加說明他有問題了。”那肥頭大耳的家夥抓住了楊工話語中的歧義,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樣子,那副嘴臉真是讓人為之而生厭,要是早三十年,單是他這樣的肚子,就完全可以被調查,這廝長得就是一副貪官汙吏的樣子。

研究所的眾人聽聞了這廝如此無恥的言語,全都激憤了起來,楊工更是指著那肥豬嗬斥道:“難怪人們總是說,小人的眼裏全都是小人,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個無恥樣,陳書記是為了躲避你們的調查麼,是因為要抓緊時間,是你們將陳書記逼上了這條道路,你們是殺人罪犯。”

“殺人犯。”

“殺人犯。”

研究所的眾人揮舞著拳頭,將這七個人給控製在了人群中,推推搡搡的將,那想要嗬斥的肥豬嚇得是都要抱頭鼠竄了,再也無法色厲內荏了。

不一會兒,公安局的人出現了,不過在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之後,他們也沒有立即開車走人,而是站在外圍叫得很凶,可是行動上一點兒動作也沒有,這究竟是什麼原因誰都知道的,而附近的村名得知了這夥人居然是來“抓”陳步雲,更是憤怒的上前加入了研究人員的隊伍,這夥人民進來之後,立即將局麵打開了,他們可不等同於這些科研人員雖然已經激情了,但還是相對而言理智的,這夥人可是生冷不忌的啊,什麼掐、捏、抓、拉,什麼黑虎掏心、猴子摘桃,讓這夥肚大腰圓的家夥們實在是吃不消。

外圍的警察們看了看情況也差不多了,這才擠進了人群,將這夥人馬給解救了出來,這七個人早已經是嚇得屁滾尿流了,便是連一些最基本的場麵話也沒有敢說,便就灰溜溜的逃走了,這一夥人一直出了馬山區這才驚魂初定,那為首的肥豬立即撥打起了電話開始哭訴起剛才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