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一,我做了一個夢。
一個石棺,石棺裏是一具很漂亮的女屍,石棺外是我。
雖然我並不像大川一樣對考古如此癡迷,但是麵對這明顯年代已久的石棺,我依然向它走近。
越來越近,心跳的越來越快,不明原因的······
很快,我就看到了······
“玉漱。”
我喃喃的叫了一聲,聲音略帶顫抖,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控製不了了自己。
我明明不認識她的,可又怎麼會如此熟悉,怎會知道她叫什麼,怎會如此感受到了那漫鋪地似的哀傷。
玉漱?!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石棺裏那具保存完好的女屍。
“玉漱······”
不受控製的,我慢慢的向石棺走去,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那時隔幾千年的女屍的臉,如此熟悉······
怎會如此熟悉,像是原來她睡著的樣子·····原來?
“不對,我怎麼會認識她?!”
“你怎麼能忘了我?!”
“你怎麼能忘了我?!怎麼能?!”
像是從邊傳來的聲音,我感覺麵對這麼靈異的現象我應該感到恐怖的,但是這幽咽的聲音為什麼如此的令我心疼······
“是啊,我怎麼能忘了你?!”心底傳來了一個聲音,突出了嘴邊,此時,我聲音已經一片沙啞。
手繼續向前摸,摸上了她冰涼的臉,一如我臉上冰涼的淚······
一瞬間,連自己的思維也控製不了了,腦子麻木的發疼,我想喊,卻愈加的恍惚。眼前飛快的閃過很多熟悉的畫麵······
圖安的山上,受驚的馬車,山腳的活潑,細心的照料,訣別的微笑,生病的蒼白······最後的······
草原,皇宮,野山,庭······
長生不老丹······
我又是誰?!
蒙毅?川?
腦袋驟然的變得疼了起來,手自然的離開了她的臉。
“川,不要離開我······”
“不要······”
更幽咽的聲音從邊傳來,是一種哭訴,我愈加的悲傷了起來,很難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好難受,好悲傷,你是誰,我又是誰?!······
痛苦!
“川。”突兀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個聲音很近,很真實。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高嵐?”
“你怎麼從這兒睡著了。”
“是啊,我怎麼睡著了。”坐起身來,腦子清醒了起來,順手胡了把臉,卻發現一手的濕,竟是眼淚,不過就是一個夢而已,怎會這樣。
隻怪剛才的夢,太真實。
高嵐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被看得有點毛,訕訕的摸了下鼻子。
“做了個噩夢。”
“就給嚇哭了?!”
知道什麼!”隨即坐起身,從高嵐手上搶過來相機,掩飾一張張的看著照片。
“······”
“······”
“易川。”
嵐難得叫我全名,我抬起頭,對上一雙探究的眼睛。
“玉漱是誰?”
哄!!!
我的腦子好像一下又炸開了,玉漱······
“又是哪兒勾的美女?!”耳朵上一陣疼痛帶我回到了現實。
“夢裏勾搭上的,人家可比你好看比你溫柔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