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戒律堂(1 / 2)

待蕭逸寒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時,他們才走上前去一把拉過蕭逸寒問道:“寒兒,我們在路上聽你和逸鋒起了衝突,快告訴娘受傷了沒有。”

寒箜急切地眼神在蕭逸寒的身上不斷地掃視著,讓蕭逸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別擔心,孩兒沒有受傷,您看,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弄髒呢!”

這句話要是被蕭逸鋒聽到,鐵定會被氣得吐血三升。明明兩人戰鬥得如此激烈,自己淋了一身菜湯不,甚至連手骨都骨折了,可對手卻在那著“衣服都沒有弄髒”的話語,這卻是紅果果的打臉了。

寒箜不放心地拉著蕭逸寒轉了一個圈,在看到蕭逸寒身上果然沒有任何疑似受傷的地方之後,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莽撞呢!自己一個人來膳堂不,還同族兄打了一架,把這膳堂弄得亂七八糟的……”

還沒等寒箜完,蕭逸空卻插了一句道:“逸寒,可以走了嗎!”

鎮泰露出了不悅的神空,你要帶逸寒去哪?”

“蕭逸寒接連兩次違背祖訓,我現在要帶他去戒律堂受審,還請三叔莫要阻攔!”蕭逸空的回話鏗鏘有力,卻是絲毫沒有因為蕭鎮泰是現任家主胞弟而顯露出怯弱之sè。

蕭鎮泰還待什麼,卻是蕭逸寒笑道:“孩兒已經答應七哥隨他前往戒律堂一趟,不過爹、娘你們不用擔心,孩兒自能應付此事。”

寒箜臉sè一變,似要阻止蕭逸寒,卻不料蕭鎮泰哈哈笑道:“敢作敢當,不錯,這才是我蕭鎮泰的好兒子父便隨你一起前往戒律堂,我倒要看看,有誰敢欺負我蕭鎮泰的兒子。”

完,也不等蕭逸空有何反應,卻是拉著寒箜母子二人先行一步,走出了膳堂,朝著戒律堂之處行去。

留在後麵的蕭逸空臉sè微微一變,隨後快步跟上蕭鎮泰三人的步伐。

就在三人朝戒律堂走去的同時,一股旋風般的消息瞬間席卷了整個蕭家大宅。各方勢力全都因為這個突然清醒過來的輩,紛紛運行開來。

而其中反應最為強烈的卻是代表旁支勢力的大長老一脈,因為蕭逸寒的出現,代表著蕭家的實力平開始要向著主家一脈慢慢傾斜了。

蕭家大宅坐落於居庸關東北,靠山而建,而位於大宅東北方有著一片占地龐大的建築群。這片建築群便是蕭家最為重要的宗祠所在,而作為蕭家執法之地的戒律堂正是坐落於宗祠對麵。

兩尊兩米來高的墨玉狴犴雕像鎮於大門之前,其勢之威嚴如淵海般浩瀚,尤其是那雕像的雙眼刻畫地惟妙惟肖,仿佛任何人在其身下走過,便會被窺中內心深處的罪惡。

推開那四米多寬的大門,便是一個空間極為寬敞的大廳,廳中正前方陳有一寬大玉椅,玉椅正上方懸掛著一塊巨大的古樸牌匾,上書“以訓執法”四個金sè大字。

此刻,那玉椅之上正坐著一名鶴發童顏的老者,一臉威嚴之sè地看著廳中那標槍一般的身影,眼中各種神sè不斷的閃現,這人正是執掌蕭家律令的長老——蕭遠福。

當蕭逸空隨同蕭逸寒一家三口抵達戒律堂之時,竟然發現廳上席位幾乎全部坐滿,僅僅隻有位於左手位的第三個位置空著,那個位置卻是給蕭鎮泰所留。

卻是蕭家各個執事者全都聽聞了蕭逸寒今晨的所作所為之後,感覺到蕭家主、支兩脈將有大事發生,是以全都跑來這裏湊熱鬧來了。

隻不過,即便是有著那麼多長輩在場,蕭逸寒仍舊是神sè冷峻地直視著前方的蕭遠福,臉上絲毫沒有一絲像是要被審判的怯懦。

未等蕭遠福發話,坐於右側首座的一個神的老者率先向蕭逸寒發難道:“堂下兒蕭逸寒,今晨你屢次違反祖訓家規,公然出手打傷兩位族兄,你可知罪。”

發話之人正是旁支一脈的集權者,現任蕭家的大長老蕭遠淩,此行目的,便是要將主家這一尚未崛起的才,盡可能地打壓下去,至少在旁支一脈商量出對策之前不能讓主家徹底掌握先機。

“笑話,那兩個兔崽子出言不遜,自是該打,我這乖孫隻是替他母親討回公道而已,又何罪之有!”坐於左側首位的蕭遠山聽到蕭遠淩的話之後,怒聲笑道。

作為蕭家前任家主,嫡係一脈如今雖然並不是由他掌權,但好歹蕭逸寒也是他的孫子不是,所以他自然要站出來為蕭逸寒辯護一番。況且這也可能影響到將來家主之位**,所以起話來,盡皆恢複了往rì身為家主時的霸道。

蕭遠淩嗤笑一聲:“遠山,你莫不是想要護著這個不尊祖訓的忤逆子弟吧!也難怪,畢竟他是你孫兒嘛!”抬頭看了看上方的蕭遠福,他接著道:“可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徇私,僅僅因為犯事者與你有親便不顧祖宗訓示,不事責罰,那還要這戒律堂何用,幹脆以親疏輪罪好了。”

遠山怒視著蕭遠淩,卻暫時沒有想到什麼辭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