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把握救活她?”
半晌,楚暮寒終於冷著臉問出了口,這絕命散的厲害,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了不少。
“目前為止我也隻有五分把握。”
因為就是連柳一瀟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解得了這毒,隻是以前聽師傅說起過,從未見過,看來是這次想必要費一番大功夫了!
“你不是號稱奪命十三醫嗎?怎麼會沒有十足把握?”
“嗬嗬,王爺可知道這奪命十三醫的由來?”說著柳一瀟,突然走到蘇槿汐麵前,並沒有理會他,緊接著又說出了口:
“奪命奪命本以為就是奪命,又怎麼可能會救人呢,”柳一瀟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輕輕的撬開了蘇槿汐的嘴,順勢幫她吞了下去。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嫻熟,順暢,顯然是行醫多久的模樣,這讓楚慕寒不得不想到胡一斐所說的話,這一時間,諸多疑問湧上了心頭。
“你是誰?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與那奪命十三醫之間,究竟又有何關聯?又怎會常常出入我這北王府!”
“王爺這究竟是好奇我與蘇姑娘之間的關係?還是又所指其他方麵呢?不過,不管是這其中的哪一種,都敬請王爺放心,與她與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命早已經和她的命連在了一起,所以不管出於何種目的,我都不會讓她死!”
“哦,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嗬嗬,堂堂北王爺,何時變得這般的優柔,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那麼清楚,活著豈不是很累。”是啊,自己就是個例子,知道的太多太多,所以才不能不顧一切的去流浪漂泊。
生活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總之一定不會是你想要的那樣,無憂無慮的瀟瀟灑灑的走完這一程。
太多的心酸與不得以,是柳一瀟無法忘懷的,隱隱忍忍的活了那麼久,他原本是不想打破楚慕寒的這份寧靜,可如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他和楚慕寒,注定總有一天會坦誠麵對,可並不是現在,所以他不必告訴他太多。
可,越不知道的東西,就越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亦如楚慕寒,見柳一瀟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卻又如此的了解,總歸是忍不住怒意,冰冷的開了口,在他這裏,有些事情,有時候就應該那麼刀槍劍刺!
“看來閣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我注定是要較量一番了。”
話落,這兩個家夥,劍目相對,一時間暗流湧起,隨時都可能會有,要打起來的可能。
“咦,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這是在幹嘛?”
才剛一睜開眼,便看見如此相對的二人,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柳一瀟後,蘇槿汐更是疑惑的問出了口。
聞言,倒是柳一瀟那家夥,快步上前,一把環住了楚穆寒的肩,眉開眼笑,笑意匪淺。
“沒,我們兩個大男人還能幹嘛!無非就是手癢癢了,切磋切磋武藝而已,難道你就沒有見過,男人之間,有些事,都是用武力解決的嗎?”
“哦,也對哦。”蘇槿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而楚慕寒一時黑著個臉,冰冷冷的一把甩過柳一瀟,如兄弟之間的那般拉扯,輕步走上前,有些心疼,又有些許心切的問道。
“傻丫頭,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怎麼樣?”
啊?被楚慕寒,這麼一問,蘇槿汐,有一時的錯愕。
昏倒前的景象,一幕幕的在眼前重現。
那個記憶中深處的影子,那個陌生又熟悉感覺,讓現在的蘇槿汐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怎麼會在明月閣裏呢?最後的最後,蘇槿汐記得自己明明是被楚慕肖給救了的,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