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軒樓裏,來來回回的食客,不停的湧入湧出,沒想到,在這遙遠的古代,居然也有這麼一塊,燈火通明全天24小時開業的酒樓。
楚慕肖與淩寒找了一偏僻的小廂房裏,把酒言歡。
見慣了世間的紛紛擾擾,能有那麼一小刻的安寧,也還是挺不錯的。
可某人就是那麼的不識趣,端著酒杯,搖搖欲墜的身體,不解風情的說起公事來!
“肖,你父皇那邊似乎很著急讓你出手?”
聞言,楚慕肖一尷尬,若不是他這層身份,他那英俊的臉上,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他究竟是誰?這讓剛進去這身體裏不太久的慕寒,有點不是很了解,雖然腦海裏,多多少少的擁有著,這楚慕肖的點點記憶,可記憶最深的,大概就屬於剛才他那句“父皇”了吧!
現在的楚慕肖不知道他究竟是當朝的皇子,還是這鄰國袁朝烏克君堯的王子,這一切的一切,總得查清才能行事吧?想到這,楚慕肖借著酒意,醉眼星迷,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問出了口。
“淩寒,我的身份,你……”
隻是還未等到楚慕肖說完,這咯顯微醉的淩寒,突然就一把打斷他的話,搖搖頭,拍拍胸脯,振振有詞的說道。 “肖,你要知道,不管你是誰,在楚門顯奕的眼裏,他就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過是這軒轅國裏的皇子!”
是,淩寒說的沒錯,他臉上的這,一醒目的疤,宣告了他所有的一切。
“你隻要記住,你是烏蘭公主的兒子,僅憑這一點,你都必須要為她報仇!”
說著,淩寒不止是有意還是無意,終於抵不過酒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隻是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
“你一定要為了烏蘭公主報仇…… ”
“可心已有所屬,又怎能責無旁貸!”
楚慕肖瞅了淩寒一眼,無奈的說著,隻是舉手仰頭間,喝完的已是,這最後的一杯酒,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原來天早已破曉。
輕步上前,推開窗。
此時的楚慕肖隻想靜靜等待,被陽光肆意的普照的溫暖,深呼吸,用力吸一口,這新鮮空氣,感受一下重生與重逢的喜悅,這一刻,慕寒對自己說了一聲“你好,楚慕肖。”
從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世間再也沒有那個喚作慕寒的男人。
轉身,回頭,無奈的瞅了瞅,那早已喝的爛醉的醉人。
不理會他的頹廢,楚慕肖倚身在窗前,肆意的去享受這寂靜的美好。
***
碟林苑,今天的陽光還有些刺眼,一大早,蘇槿汐就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來信,信的內容裏,隻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句話。
“翠軒樓,不見不散。該怎麼做,你懂得。”
要是僅憑這幾個字,蘇槿汐是不可能動容的,怪隻怪,那封信裏有著別樣配件,那是上次她和木兒去劉鈺兒那,用到過的令牌,隻是看一眼,便記憶深刻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收好信,蘇槿汐躡手躡腳的去找了木兒,隻是小腦袋瓜子趴在木兒門前,忍不住笑意,右手直勾勾的招呼。 “木兒,木兒,快過來。”
“說,姐姐你這是又打什麼鬼主意?”見蘇槿汐一副不懷好意的笑,木兒忍不住的調侃道。
“嘿嘿,知我者莫過於木兒是也!”
說著,蘇槿汐上前,一把挎住木兒的胳膊,右手……輕輕的搭上她的耳朵,輕言細語。
“能不能幫姐姐我,去找件……男人的衣服?”
“什麼?男,人,的衣服?姐姐你要這幹嘛?”
“噓,你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說著,蘇槿汐趕緊用手堵住了木兒的嘴。
這自從那個啥,蘇槿汐這小院,已被楚慕寒派人盯得死死的,不想點辦法,要怎麼才能出的去,再說這鈺兒也真是,就憑她與楚慕寒的關係,至於搞的這麼神秘嗎!
被自己這麼一念叨,蘇槿汐有那麼一瞬間的疑惑,雖然她與鈺兒相識不太久,但這也並非是鈺兒做事的風格,若真要找個理由,那肯定就是她又惹到楚慕寒,太無聊,才會想到來找自己吧!想著,蘇槿汐笑著對木兒說道。
“沒事,姐姐就是出去逛逛,會會老情人。”說完蘇槿汐還不忘哈哈大笑。
隻是一蘞眉,便看到木兒那丫頭一臉懵逼樣,蘇槿汐上前,壞笑著。
“這點本事你還是有的吧?”
“唉,好吧,好吧。”誰讓她是姐姐呢,這點忙她還是能幫的上的,說著,木兒轉身朝別院走去,這私底下她也還是有那麼個,相交不錯的人啦!
不一會兒,整裝待發後,蘇槿汐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木兒,便從後門偷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