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瓶友兩奇緣(1 / 2)

夜sè闌珊,朵朵早已沉沉睡去,祝州同看著楚楚動人的舒可淇,眼裏開始噴火,舉止也像個**,嘴裏還念念有詞:“上下雨地下流,夫妻打架不記仇。來來來,舒大主任,讓我們一起活動活動吧。”湊過嘴來就要親,舒可淇瞅個冷子躲開,“先別急,今這事還沒清楚呢!”

“怎麼清楚?我都負荊請罪了!”祝州同臉上一片茫然。

“必須清楚,否則以後你都沒機會!”

“你真是沒完沒了,好好好,我一定會給你清楚。不過現在求求老婆大人救命,已經箭在弦上,再不發會閃了腰的。”著,兩條大長臂一撈,就把舒可淇擒住。舒可淇被他強壯的胳臂箍住,喘不上氣來,那種暈眩感卻異常受用,再加上他身上傳來的氣息,長驅直入,鑽進鼻腔,舒可淇身上的力道也漸漸散去,她不再反抗,任由祝州同為非作歹。

可能在外麵憋壞了,能量無極限,一波又一波,舒可淇被折騰得快散了架。終於,一聲低吼後,他消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汗液和荷爾蒙的味道,兩人懶懶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一會兒,祝州同才長出一口氣:“真希望,我和你就這樣死去。”

“傻話,孩子怎麼辦?他倆還那麼,誰管?”舒可淇嗔道。

“我是一時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麵對麵睡覺我還想你。”

“肉麻死了,那你為什麼早上還那樣的話?”

祝州同騰地坐起來,嚇舒可淇一跳,黑暗中他的眸子閃閃發亮,“誰叫你那麼關心姓安的?我就是吃醋,男人都是這德

心眼勁兒的你。”誰先愛了,誰就輸了,記不清誰的,但果真如此,祝州同愛自己比自己愛他多一點,就是多的這一點,讓舒可淇掌握了主動權。可是,這愛會持續多久呢?會不會也有保質期?到時候,兩人難不成也分道揚鑣,各走各路?舒可淇心裏沒底,忍不住輕歎一聲。

祝州同居然立刻覺察到她的心意,是啊,受過傷的人都沒安全感,他語氣很緩慢但很堅定地:“到現在你還不了解我?我會和你過一輩子,直到我死的那,我都會讓我們之前的愛,你酒一樣濃烈。”

“喝烈酒誰受得了?我就想平平淡淡和你過一生,不求你大富大貴,隻要我們心中互相有彼此。你不疑我,我不疑你,這輩子就值了。”

對,細水長流,長長久久。”

“你還一套套的。”舒可淇笑道,過了半晌,她又歎了口氣。

“這次為什麼歎氣,我真猜不出來了。”祝州同。

“我了,你可別怪我。”

“吧。我不怪你,即使是跟姓安的有關。”

“我在想,安處長真是可憐。你不知道吧,安處長老婆的屍體被拉去屍檢了。”

“怎麼會這樣?”祝州同吃了一驚,“難道他老婆的死有隱情?”

“不知道,是齊墨雨辦的這事,是有人舉報崔綠芊死得不明不白,並不像死亡證明上的二次突發腦溢血。”

“有這事?如果屬實的話,沒準兒是姓安的幹的。”

“我看不像,今安處長哭得死去活來,不像作偽,還極力阻止拉走屍體。為這,齊墨雨還差點抓走他呢!”

“婦人之仁!痛哭流涕的不一定不是凶手。”

“反正我不相信他是凶手。”

“你有證據嗎?”

舒可淇噎住了,她哪來的證據,想了半,腦海裏靈光一現,高興地:“我有證據了!”

“什麼證據?你哪來的證據?”祝州同狐疑地看著她。

“安處長是我的瓶友,在他老婆住院的這些裏,他給老婆扔漂流瓶,盼望妻子早點康複,這算不算是證據?”

“什麼瓶友?”

舒可淇第一次露出心虛的表情,“了你可不許急。”

“你不我更著急,快點吧!”

“在認識你之前,我喜歡玩漂流瓶,不是真正的在海上漂的瓶子,是虛擬的。平時有煩心或者難解的事,把它們寫下來,在這邊一點,就能通過QQ傳給不同的人,讓別人給你出個主意或者安慰你,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