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麼不脫。”風雲默站在一邊,動都不動。
風十裏聽到風雲默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神,隨即說道,“我……我還要配藥啊。”
風十裏跑到浴桶跟前,將懷裏的藥粉不要命的全部撒進去,風雲默在一旁看的都肉疼,那可是他風家的血汗錢,風十裏這小子居然這麼浪費。
“浴桶是不是新的?”風雲默冷不丁的問道。
“啊?是啊,是啊,當然是新的,我專程要求的。”風十裏木訥的回到。
風十裏的回答倒是讓風雲默鬆口氣,還好這傻小子知道要個新的,不然剛剛的藥粉算是全糟蹋了。
“好了,你快把她的衣服脫了,抱過來。”風十裏對風雲默嘿嘿一笑。
這個笑裏全是不懷好意。
風雲默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彎腰將蘇九九的褻褲從小腿處撕下,將蘇九九抱起,放到已經水成了黑色的浴桶裏。
“你把衣服脫完啊,不然我的寶貴藥材吸收不了,多浪費。”風十裏慢慢的離浴桶遠點,走到桌前把風雲默買來的藥材拿在手裏。
風十裏話音落下,風雲默在水裏把蘇九九剝了個精光。
直接將濕漉漉的幾塊布片撈出,“現在可以了嗎?”
風雲默黑著一張臉問道。
“可……可以了。”風十裏僵硬的一笑。
在看到風雲默手裏拿的東西時,風十裏開始哈哈大笑。
風雲默此時手裏拿著的是蘇九九的粉色肚兜。
“雲默,你……你……哈哈哈”風十裏已經笑的直不起腰。
風雲默確實黑著一張臉,把蘇九九的肚兜拿在手裏,放在一旁的臉盆裏,小心翼翼的清洗出來。
“雲默,你不要告訴我,你一會要給她穿上。”風十裏繼續笑著問。
“少說風涼話,趕緊給她治傷,我去外麵找個丫鬟。”風雲默冷冷的說道,手裏卻偷偷的將肚兜用內力烘幹,放在了懷裏。
風十裏見鬧不下去了,才開始調藥,給蘇九九清洗臉上的傷口,黑乎乎的藥塗在臉上,繃帶包起,做完這些,風十裏才開始用修為給蘇九九治臉上的傷。
女子最在意的是容貌,風十裏雖然年幼,可是深知這一點,畢竟他有個愛美的娘親。
風雲默走出房間時,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蘇九九,剛剛給蘇九九脫衣服時,他的手碰到了一處柔軟。
那一刻起,風雲默原本死寂的心,複活,這個女子讓他有一刻的心動。
風雲默再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兩個人為了蘇九九忙了一天。
“怎麼樣?她什麼時候能醒?”風雲默問道。
“今天半夜或者明早把。”風十裏氣虛遊離的回到。
“給你帶的吃的,你先吃,吃完去休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風雲默淡淡說道。
“不用了,我不吃了,我去隔壁睡覺,你在這裏守著她,在我沒有回來前不要打開她臉上的繃帶。”風十裏慢悠悠的說道。
風雲默應下,搬了把太師椅,坐在桶邊,默默地看著蘇九九。
黑色水下露出的若有若無的鎖骨,白皙的脖頸在黑色的映襯下閃著光亮。
風雲默越看眼睛中的風暴越大,一時間風雲默覺得他就是不穿火狐裘也不會冷了。
這麼多年,風雲默第一次覺得身體燥熱。
風雲默匆匆出了房間,在房外大口呼吸著空氣。
隻是他不敢再進去守著蘇九九,在屋外站了半夜。
深夜,蘇九九眼睫毛微微顫動,下一秒,一雙清澈的眸子出現。
蘇九九清醒過來,可是深黑的夜裏,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她現在在水裏。
蘇九九將手抬起,水聲將房外的風雲默驚到。
風雲默匆匆進了房間。
月光下,蘇九九站起身子,月光將她的輪廓盡數勾勒。
風雲默眼神深邃,輕聲說道,“姑娘,你醒了。”
蘇九九聽到聲音,呆呆回頭,“你是誰?”
“風雲默。”風雲默低笑一聲,空手抓起桌上的外衣給蘇九九披上。
“那我……是誰?”蘇九九目光清澈的問道。
蘇九九的問題讓風雲默微微皺眉,他剛剛進來就覺得蘇九九不對勁,正常女子看到有人進來,不應該是趕緊入水嗎,她倒好,還問他是誰。
現在風雲默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那就是眼前這個女子似乎癡傻。
風雲默走到蘇九九的跟前,透過月光,剛剛他給蘇九九披的外衣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完美的展示。
風雲默看到這一幕,心跳猛然加速,還是將蘇九九抱出。
“姑娘,你自己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麵等你。”
“可是我……好像不會。”蘇九九目光裏有一絲疑惑,看著風雲默,她總覺得自己認識這個人,可是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
甚至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
“你醒了?”風十裏這時從門外風一般跑來,拿起蘇九九的手就給她把脈。
“小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差養著了。”風十裏朝蘇九九笑道。
“雲默,把燈點上,我看看她的臉恢複的怎麼樣了。”風十裏推了推一旁的風雲默。
“她沒穿衣服。”風雲默聲音嘶啞的說道。
“那個……這位姐姐,你把衣服穿好,我們再進來。”風十裏尷尬的笑道。
“她說她不會。”風雲默在一旁悠悠回道。
就在兩個人在這裏一問一答的時候,蘇九九的懷裏撞進一個白團子。
“小白虎?”蘇九九抱著小白虎眼神裏一絲驚喜償。
“什麼?它是老虎?”兩個男人齊聲問道。
“對啊……你們以為它是什麼。”蘇九九抱著小白虎眉宇裏說不出的喜悅。
“喂,雲默她怎麼了?不會穿衣服?是不是個傻子?”風十裏小聲問道。
“應該是失憶了,不過她好像記得這個小白虎。”風雲默眼睛沉了沉。
風十裏歎了口氣,走到蘇九九跟前,隨便把衣服給蘇九九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