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大門,刺鼻的味道灌了過來,連麵向冷峻的鬆本潤都不時抽動著鼻子。
這是長鳴大道洛華兄妹的住所。洛華是以國民黨藍衣特務的身份打入偽滿洲國諜網內部的。可是偷取黃埔密令,身份暴露之後,沒有將密令交回藍衣社總部,反而聯絡*科。
此時,國民黨藍衣社才知道,洛華,這個藍衣社一手培養的頂級暗諜,不知何時已經秘密投誠**。因此,這份憤怒最後都發泄在對這個房子的肆虐上。
洛蝶接到哥哥電話逃離之後,這個屋子先後經過rì本特高課,青幫,藍衣社的幾番搜索,能夠隱藏的線索已經不多,幾個特務也不明白風竹光一為什麼要回到這裏。
經過這兩的修養,第一就被高勁敲破頭皮,又在杜月笙的賭場被人一頓海捶的川島和長崎二人傷勢已經痊愈。
風竹光一利於廳堂上雙眼,一麵凝神思索,一麵對臉部還剩一絲淤青的長崎道:“把那晚洛華的妹妹逃離之前的行動細節再彙報一遍。”
長崎立刻道:“當晚一切正常,直到鄰近三點,我們遠遠看到一個女孩來給洛華的妹妹送了幾多花!”
鬆本潤立刻皺眉嗬斥道:“淩晨三點的送花女孩,這不是巨大的疑點嗎?”
川島立刻彙報道:“當時我們二人也是懷疑的。可是那女孩明顯的不知道洛華兄妹的住址。沿路不斷的敲開住家的門,來詢問洛華家的所在。而且那份風塵仆仆的賣花女摸樣不可能偽裝的。”
要一個十二三歲的姑娘能夠騙倒川島和長崎兩個特高課的特務,鬆本潤也是不信的。
風竹光一眼睛未曾睜開,隻是低著頭道:“繼續!”
長崎接著彙報道:“半個鍾頭之後,洛華的妹妹就到了長島茶室。因為當時客流稀少,我們不願暴露,就沒有進入長島茶室,可是長島茶室沒有後門,我們也一直盯著裏麵進出的人群,沒有可疑。她大概在茶室待了半個鍾頭,就喬裝改扮逃離,我們跟蹤,繼而就被青幫的人打傷了。”
風竹光一道:“那個打傷你們的青幫少年是否與共黨有關聯,我們還隻能暗中監視。可是顯而易見,洛華妹妹的逃離,是突然接到指令後的倉促行為。而能夠將指令傳給她的,隻能是那個賣花女孩。可能那賣花女是與洛華在其他地方單線聯係,不知道他家住址也很正常。你們兩個人,從今開始,給我查,就在這一兩之內,給我把這女孩抓到我麵前!”
川島和長崎離開房間之後,風竹光一眉角並未舒展,那個賣花女孩似乎真的有所牽扯,可是這樣的人物對黃埔密令的核心任務又有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