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愛世人,最終愛的隻是他的信徒。
佛普渡眾生,但也得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
高高在上的神佛,也沒有所謂的大愛。
自私,是連神佛也不能摒棄的秉是乎神佛也是人。
堂,即是人間,彼岸,就在眼前。
一個眨眼,便是一個輪回,世界又經曆了多少個輪回?
即生,何為死?即死,因何生?一個又一個的輪回,究竟為哪般?
地球已經經曆了八次毀滅與重生,第九次毀滅會是在何時?
自古記載,九為極數,會不會下一次滅世,便是真的毀滅?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rì傳中的世界末rì!
在華夏,隨著二零一二的rì漸到來,各種謠言四起,網絡上,閑談裏,通過各種交流的方式散步著世界末rì來臨的消息。
一個叫做末世教的教會慢慢流行,一些相信世界末rì真的會來臨的人們成為了這個教會的忠誠教眾。
末世教宣揚不尊神,隻尊其教主,不尊過去,隻尊現在和未來。
神是虛妄的,凡人看不到神的降臨,得不到神的恩賜。
教主有*以帶領他的信徒走出末世的困境,可以賜給信徒健康、財富、夢想。
過去已經過去,就如翻開書的新一頁,又是不同的文字內容信我,便會拋棄不好的以前,擁有美好的現在和未來。
教義從人善良、邪惡彷徨、無助等等各個方麵著手,給信徒編織了一張逃不掉的美夢大網。
眾多信徒,有的人捐出了自己所有的財產,有的人,捐出了自己的生命。
虔誠的教眾們紛紛捐款捐物捐人,末世教隨著世界末rì即將來臨的謠言這個契機,悄然壯大。
桑幕,末世教的教主。沒有醫院出生證明,沒有身份證明,憑空冒出來的他,在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闖入京都一家頂級私人會所富豪會,不知使用什麼樣的手段,讓會所裏的大權貴們唯他馬首是瞻,成立了改變華夏數十年格局的末世教。
桑幕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真皮轉椅上閉目養神,頭很舒適的靠在椅背上。如刀鋒般筆直的眉毛給人以英氣逼人的直覺,雖然他的眼是閉著的,但是通過這刀鋒般的眉毛就能讓人想到他有著一雙怎樣攝人魂魄的雙眼。高高挺挺的鼻梁下一個突兀的鷹鉤鼻不時聳動一下,然後嘴角掛出一抹邪邪的淺笑,嘴角的一顆黑痣也跟著微微顫抖。
桑幕的神情,能看出此刻他的心中必定十分得意。確實也是如此,每一個人,能達到此刻他能取得的地位,能讓華夏無數的權貴以他為尊,能獲得數之不盡的財富,想必隻會比他此刻的得意更囂張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快點醒過來吧,沒有你們的世界,總是這麼無趣”
桑幕右手緩緩地撫摸著一件橢圓形的玩物,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和空氣中的某人對話。
黑暗中的他,一個人的自言自語,看著顯得是那麼神秘,那麼滲人。
緩緩地撫摸著手中的玩物,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整個時間和空間,都好像隻有他的存在,他的運動。
忽然他站了起來,睜開了他一直閉著的雙目,黑夜裏多了兩朵綠芒,瑩瑩的發著光芒,注視著房間門口。
門外響起索索地掏鑰匙聲,然後是鑰匙捅進鎖芯的金屬碰撞聲,吱的一聲,門打開了。
門外的路燈光芒透進了屋裏,讓房間多了點柔和的元素,隱隱約約能看見屋內的擺設。
房間裏除了那張真皮轉椅,便是空空蕩蕩沒有一點其它家具。
除了一排排,整整齊齊排列著的,類似桑幕手中的橢圓形物件,具體是什麼,光線太暗,看不真切。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光裏,中等的個頭,纖細的身材,從身形上看來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
少年進得屋來,隨手關掉房門,駕輕就熟地按開了屋內的燈光。
“拜托你別拿你那綠油油的眼光嚇人,大半夜的不開燈是演狼人傳奇呢,還是吸血鬼rì記啊?!”
少年不滿的聲音填滿了整間屋。
少年一身淺藍sè校服,斜跨著書包,一頭黑sè的頭發顯得十分的柔順,隨著他的幾步走動額前的幾縷發絲迎風飄了起來,臉上看起來十分的白淨順眼,爍爍的眼神盯著桑幕。
桑幕終於也臉上有了表情,笑了笑望著他問道:“都快十一點了,學校才放學嗎?”
少年徑直走了過來,穿過桑幕的身邊,一把把書包掛在轉椅背上,以舒服的姿勢坐在了上麵才答道:“哥的使命不隻是讀書,還有千萬少女等著哥給他們揚開人生的浪漫之帆。今晚光是約會就有三場,檔期實在太滿,累到現在才算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