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胸口還是依然有些麻木,扒開粗陋的衣衫一看,向羽凡驚訝“咦”了一聲。隻見他胸口的那朵蓮花,似乎在動,好似在動……
抖一下。
又抖一下……
就這樣,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朵蓮花上麵似乎又增添了幾分光彩。他胸口的這一記蓮花,現在看來就是習習如生一般,仿佛如同真的蓮花一樣。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有些變化,他感覺自己身上昨晚受的傷,似乎全好了,沒那麼疼了,不過還有些麻木。不過來奇怪,聽嚴衛通自己的傷雖沒有生命,但至少也調養半月,可是現在……
向羽凡心ìng單純,當下也不多想。而他一心隻想好好修煉,有朝一rì能向嚴衛通他們那樣,瀟灑不已,揮劍自如,仙法陣陣。
為了這個目標,每次想起來,他都會苦心堅持,比別人多下了不知有多少功夫。可是光景如此,慢無可慢,修習起來更是,讓人心酸幾許。時rì一長,他也確定自己的資質真的不好,可是,他又能如何,誰能幫幫他。
動了動肩膀,單手抓住衣服向上一拖把衣服穿好,他心中也感覺昨晚的事情,也如真的一般,可是他又不能完全確定,可是他身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這一點自他醒來以後就不斷回想,可是每當想到,自己手持‘遊龍震乾’揮手破空的時候,他都是在一再排斥。
“那怎麼可能,向羽凡啊向羽凡你簡直是在癡人夢,癡心妄想。”
他一再在心中罵自己無能。可是他又明明記得,自己見過劍幽穀的那三人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隨後又看到了自己的殺父仇人,然後他感覺身體就像快要爆炸了一樣,奇痛難忍,頭腦充血,胸口突然大亮。可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空中傳來一陣呼嘯,白光落下,現出了冷霧鬆身影,在他正yù走進門的時候,忽見向羽凡傻傻的站在院子裏發呆,心頭怒火,實難平複,低聲道;“朽木不可雕也,大笨蛋。”
完,一甩衣袖,走向大廳處。
“師傅,您回來了?”
這時,嚴衛通正好出門碰見,連忙施禮。冷霧鬆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隨即便氣衝衝地走進了大廳。
嚴衛通見冷霧鬆麵額yīn沉,也不敢多。轉頭望向發呆的向羽凡。他深深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半響,收拾好心情,走進藥院子,麵帶微笑道;“師弟,你怎麼在這裏?”
也不知是嚴衛通的聲音低,還是向羽凡想事情想的入神,他並沒有回答嚴衛通。嚴衛通走到他身邊,道;“師弟……”
向羽凡一怔,回過神來,看到他,趕忙道;“大師兄。”
嚴衛通看著他,又歎息一聲,對他的信心又失去了散發,隨即緩緩道;“師弟,你傷未痊愈,還是少出來的好,若是在受些風寒,可就盡附流水,亡羊補牢了,快回去吧?”
向羽凡看著一直關心自己的大師兄,心中感激,道;“我沒事了大師兄,我的傷都好了。”
“這怎麼可能。”
嚴衛通苦笑搖頭,道;“師傅他老人家煉製的青靈丹,雖有奇效,但可不是仙丹妙藥,你好好休養好身子才是,好了,趕快回去吧。”
向羽凡想了一下,感覺嚴衛通的在理,可是自己感覺真沒事了。可能是外傷痊愈,內傷潛伏也不定。向羽凡點頭;“恩,”
兩人走出藥院子,想著後院走去。
山風吹來,無數的樹木花草迎風舞動,嘩嘩作響,仿佛也在歡迎著老友的回歸。
這時,空中,忽有一道劍芒從太虛山不遠處劃過,飛向遙遠處……
太虛山周邊大山連綿,漫山遍野,起伏不以,崇山峻嶺,多有出奇之處。而隔離太虛山百裏之外的一個不知名的山頂上,卻站著一位老者,他麵sè淡然,負手而立。臉瘦骨嶙峋的麵sè上顯然蒼老多許,靜靜注視著太虛山,仿佛心中都多少回憶湧上腦海。
山風,漸漸大了,他的衣裳開始在風裏飄舞。
青元晨!
這是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可能很多人都早已忘卻,對於年紀尚青的人,可能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應為太早了……
百年大戰時世人都知道裏正道有三大高手,可誰知道魔教之中又有多少高手。
而這個青元辰,也便是一百年前魔教中的傳奇人物,百年大戰之時中資格最老的一個,也是修為最高的一個。
世間傳往事,多少傳奇人物史詩,但這些高深莫測的人總是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便就又選擇了退隱,似是看透了某些世間疾苦,生離死別,等諸多世間塵埃,這可能就是世間的某種秩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