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霧鬆從太虛殿內回來後,就是心中就一肚子氣,如今無人招惹與他,似乎他更是生氣,恨不得回去在與那君臨鶴對峙一番。
遲遲不見冷霧鬆再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冷霧鬆心中正自生著悶氣。這時,嚴衛通趕忙跪在他身前,趁機趕快給向羽凡求情,道;“師傅,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師弟吧,都是我這個做師兄的不對,教導無方,要責罰就罰我吧。”
冷霧鬆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而向羽凡見大師兄為自己求情,還把事情都攔在自己的頭上,心下一急話也有些快了,道;“師傅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弟子的錯,都是弟子的錯……”
不知怎麼,冷霧鬆現在隻要一見這向羽凡傻頭傻腦摸樣,心中就生氣,如今又見他笨無可笨,多嘴多舌,看去傻不可耐,他厲喝一聲道;“混賬,讓你閉嘴,你沒有聽到嗎?”
著袖袍一揮,向羽凡隻覺得疾風撲麵,突然間身子一輕,前後左右上下狂風大作,周圍空氣竟似乎全部消失了一樣,頭重腳輕。隨即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湧來,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直直衝向牆角的牆壁,“砰”的一聲大響,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跌了下來,當時向羽凡便覺得頭昏目眩,喉嚨一甜,“哇”地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師傅!”
眾弟子以嚴衛通為首,紛紛都跪下求情。王懸心下頗為害怕,不過還是趕忙衝上去扶起向羽凡。
冷霧鬆雙眉倒豎,看著自己的幾個弟子,都跪在了自己麵前,一時間給氣得七竅生煙,隨即衝著向羽凡大聲道;“沒用的東西,給我去後山閉關修煉,若是在毫無進境,你就不要回來了,就當我沒有你這麼個徒弟,哼。”
看著跪在腳下的這些弟子,又盯著還在牆角的向羽凡,滿臉怒sè不退,怒哼一聲,一甩袖袍走了出去。
冷霧鬆走至良久,眾人麵麵相覷,半晌無話,嚴衛通背對著眾人,走到向羽凡身前,攙扶安慰了幾句。
向羽凡嘴邊有血沫流出,心中內疚不能給師傅爭光。而嚴衛通扶著向羽凡,憐惜道;“師弟,你莫要悲傷,師傅他老人家隻是一時生氣而已,過些時間我再去向他老人家求情求情,沒事的。”
抬手擦了嘴角的血沫,向羽凡看著嚴衛通,心中感激,點頭不已。心中暗道;自己隻是個弟子,這麼多人看得起你,如今修為卻一塌糊塗,也難免師傅生自己的氣。幸好師傅他老人家心腸慈悲,沒把自己逐出師門。rì後自己定要有一百分的努力,來回報恩師。
向羽凡心腸好,總會把旁人看的特別好,偶爾生氣也在情理之中。而他不知道如今冷霧鬆已經完全放棄了他,而他還在另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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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向羽凡身體好些了,自己一個人便走向了後山,太虛弟子思過之處。
嚴衛通幾人念及他有傷在身,不願讓向羽凡現在就去思過,道:師傅麵上雖然生氣,但心裏還是很在意我們這些弟子的。讓向羽凡等身體好些了,再前去副修思過也不遲。可是向羽凡聽著幾位師兄對自己的頻頻安慰,他心中感激不已,但師傅的話,他向來如同聖旨一般,不敢違抗。
自己資質不好,多吃些苦也是應該的。隻盼那一rì能得到冷霧鬆的點頭認可,向羽凡就心滿意足了。
夜sè漸深,當黑暗降臨這座高聳入的山峰,蒼穹之上,一輪冷月,把清輝灑向山巔。
清冷的月華灑下,照亮了向羽凡的去路。
遠處,那縱立頂峰的鎮妖塔,依然宏偉坦然,不可一世。
向羽凡心不在焉,看著腳下路,緩緩邁步而行,同時心中也盤算;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修道嗎?自己沒有一點進展,還惹師傅他老人家生氣,這……
這時,他忽感胸口處有陣陣暖意,他用手摸了摸胸口,看了一眼,向羽凡驚奇的發現,自己胸口的那朵蓮花,在月光的照shè下,顯得很是漂亮,還發著陣陣金sè光亮。
他回念一想,莫非自己的修為進境不長,是因為胸口上的這個蓮花?
可是自己的采藥刀,又似乎和這個蓮花有著不清的極為微妙的關係!
每次采藥刀發亮時,自己的胸口總會暖暖的,先前向羽凡還以為胸口的暖意都是采藥刀所發,但並非及此。
若修習伊東波給的卷字對嚴衛通傳給自己道法,有所充斥,那也有些奇怪,應為自他修習以來,向羽凡每次受傷之後,總是痊愈的極快。這麼長時間,他胸口的這個蓮花一直也在不斷的變化,現在蓮花已經形成,不知以後再修習下去,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