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歌一些事情並不想直接說出口,能躲著的時候一直都是躲著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從有記憶以來,身邊一直都是自己的父親顧正武,還有一個從來都不會疼愛自己的主母齊婉秋。
在這件事情上,顧挽歌一直都是覺得自己受到危害的。
以前還覺得,父親是對自己寵愛的,可是一切都在顧挽歌的意料之外的人也就是顧正武了。
她對顧正武一直都是對待一個尊敬的父親,把他當成自己的靠山,如今竟然完全變了。
當今天晚上看到他有些厭煩的眼神,知道他沒有辦法繼續容忍自己下去。
顧挽歌歎了口氣,慢慢的把目光收了回來。
看著門口,很快,門慢慢的打開來,顧正武從外麵走進來。
顧正武把書房的門關上後,來到自己書案後麵坐下來,看著顧挽歌的時候,臉上都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甚至在這個時候,他隻是看著顧挽歌,什麼都沒有說。
顧挽歌盯著自己的父親,多希望他能稱呼自己為挽歌,像以前那樣。
兩個人許久都沒有開口,最後還是顧正武先開了口。
他不允許別人對自己做出任何忤逆的事情,而這個人在所有人的麵前,他始終都是誰都不敢侵犯的人。
“今天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顧正武開口就是這麼一句,顧挽歌的心裏頓時涼透了。
對自己的這個父親,顧挽歌完全失望了。隻不過,顧正武不能以父親的身份幫著自己,那就用利益拴住他。
“今天我以為自己說的很明白了,晚上我在沐浴的時候,有人闖進我的房間對我行刺被秋月所攔。她直接遁窗逃跑,而且凶手已經伏法,將軍還為這件事情反複問我,是質疑我還是想要為凶手維護?”
顧挽歌盯著他,這一次她沒有稱呼他為父親,反而開口說這樣的話,也點了點顧正武。
顧正武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顧挽歌是打算跟自己拉開距離,今天真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他隨即露出一個心疼的表情,隨後歎了口氣:“挽歌啊,為父隻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既然事情已經證明是那個彩雲做的,就算是你不處理她,我也饒不了她。”
顧正武不能放棄顧挽歌,畢竟她的腦袋裏還有兵書,如果要是讓她對自己有了意見,隻怕兵書的內容,自己再也沒有辦法知道了。
“今天來跟將軍說這件事情,就不要把父女的感情摻和進來,咱們隻說利益上的關係。”
顧挽歌開口就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讓顧正武有點心煩。
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出這樣的事,顧正武還真是有點沒辦法,還有三天的時間,顧挽歌就要跟赫連辰結婚了,在這裏可真是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女兒在自己的麵前雖然一直都是一個十分乖巧的人,如今竟然直接翻了臉。
“不管怎麼說,你和我還是父女關係,這是改變不了的。而且,將軍府也是你的娘家。”
顧正武並沒有打算跟她降低自己的態度,必須要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記住,自己是她的父親,這是不可以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