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歌雖然知道顧正武是對自己記憶裏的那份兵書感興趣,可至少也要在自己的麵前裝作一副父親的樣子才行。
“既然父親這麼說,不知道我作為未來的攝政王妃,在自己娘家的府上被人暗殺,在將軍的眼中算是大事還是小事。”
原本顧挽歌不想用這樣的話來對顧正武說,甚至還希望兩個人之間能顧念一下父女的情誼。
誰知道顧正武根本沒有念舊情的意思,反而責備自己小題大做。
這是最讓顧挽歌接受不了的事情,所以在這個時候,她選擇挑明。
忍讓不是一個好的決策,要是這麼一直忍讓下去,隻會讓自己沒有辦法接受任何人。
齊婉秋的臉上看起來一點都不自然,就算不是這樣,也不能讓顧挽歌排除對她的嫌疑。
在這個家裏,最不喜歡自己的人就是她,如果要是說有人想要殺自己,這個人一定就是齊婉秋。
顧挽歌甚至都沒有想過自己要給齊婉秋行禮,隻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一直盯著自己的父親,如果要是他不能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解釋,她也不想再被人欺負。
“如果要是真的有這件事情的話,一定不能輕饒。如果要是沒有這件事情的話,也希望你不要再胡鬧。”
顧正武依舊是教訓孩子的口吻來教訓自己,這麼多人的麵前,還是要把自己未來王妃的氣勢拿出來才行。
被赫連辰知道自己在家裏被欺負,那就好玩了。
“父親的意思是,我會利用這件事情來誣陷自己的娘家?”
顧挽歌側頭看向顧正武的時候,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為難的神情來。
齊婉秋身邊的丫鬟彩雲扶著她慢慢的往外麵走去,“既然是未來的攝政王妃在這裏找事情,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咱們回去休息。還有……”
她轉過頭來看了顧挽歌一眼,眼神裏的不屑已經挑起了顧挽歌心裏的怒火。
“不要仗著自己是未來的攝政王妃,就在家裏胡鬧,傳出去可是很丟人的。”
兩個人從顧挽歌的麵前走過去的時候,顧挽歌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顧挽歌這一次可沒有打算讓任何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她冷笑了兩聲,對秋月揮了揮手。
秋月攔住了齊婉秋的路,更是讓齊婉秋有些掛不住麵子。
“你這個下人竟然敢反了?”
“夫人,奴婢是小姐的奴婢,不是王府的奴婢。所以,奴婢隻聽從小姐的話,其他人就算了。”
秋月淡然的樣子讓齊婉秋心裏憤怒的很,她更是氣急敗壞的開口:“你憑什麼攔住我們?”
她根本沒有打算讓顧挽歌就這麼攔住自己,更是在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主母的氣勢。
“竟然我敢肯定這個人是王府裏的人,說明每個人都是有嫌疑的,您說呢?”
就算是這樣,她卻不能說不同意。
還沒有等齊婉秋開口,顧挽歌直接又對著秋月揮了揮手:“動手。”
秋月得了命令,在顧正武憤怒的目光下,一一讓那些過來的人挽起袖子,她輕輕的嗅了一下。
發現沒有問題的,都讓他們離開了,最後整個院子裏的人都沒有嫌疑,散去以後就剩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