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赫連辰讓寧靜從寢殿搬出去的話,總是有點怪怪的。
難道寧靜就會這麼心甘情願的搬出去嗎?如果她真的想要做這裏的王妃,是不論如何都不會搬的吧。
“她都沒有一點反抗?”
顧挽歌依舊詫異的看著秋月,希望從秋月這裏知道一些自己應該知道的消息,有些事情隻有提前做好準備,才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就算是不想算計別人,至少也不能讓別人算計了。在顧挽歌的心裏就是這樣,不管任何人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態度,至少她要保護好自己。
“聽說一點反抗都沒有,因為寢殿要重新裝飾一番,裏麵是不能住人的。”
秋月說完這句話以後,頓時覺得這並不是好消息。
現在整個王府都在準備兩個人的婚事,如果在這個時候重新裝飾寢殿的話,這還用說嗎?一定是為了婚事準備的,那寧靜搬出去不就是理所應當的?
顧挽歌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早就知道那寧靜沒有這麼好對付,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搬走的。
“小姐……”
秋月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臉上有點難為情的表情,隨後歎了口氣,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站在顧挽歌的身邊,垂著頭。
原來是這個理由才讓寧靜心甘情願的離開,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讓她有點好奇了。
寧靜既然知道昨天赫連辰來到自己的院子裏,隻怕她不會輕易罷休。
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辰,她還沒有過來,原來是被這個喜悅給衝昏了頭。
顧挽歌歎了口氣,女人啊,難道注定這輩子就要跟在男人的身邊轉悠了嗎?
“小姐,你沒事吧?”
青鸞也有些擔心,更是來到這個院子以後,就跟著秋月改口叫了小姐。
其實在她的心裏,這攝政王府隻有這麼一個王妃,那個寧靜本來就不應該存在。
“沒事,你還沒有跟我說過,這個寧靜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顧挽歌的心裏還在惦記著這個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個道理她是懂得。
看著顧挽歌這麼緊張的樣子,青鸞歎了口氣,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那個寧靜郡主每一年過完年都會在這裏小憩幾日,在這裏住的時候,所有人都是要整天圍著她轉。
寧靜在別人麵前一直都是大家閨秀的模樣,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是十分有分寸的。
隻有在下人麵前的時候,她就會暴露本性,從來都不會把下人當人看,隻有她身邊的兩個人才會溫柔對待。
攝政王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就算是遇到了,也會找到一些合理的理由為自己開脫。
有不少的丫鬟都因為寧靜的行為,一輩子就這麼毀了,還有一些下人也是一樣。
雖然攝政王都會給不少的錢補償,卻沒有辦法還給他們一個健康的後半輩子。
聽著青鸞說出這些話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赫連辰一直都是被蒙在鼓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