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歌倒是忘了,她們也不過隻是丫鬟而已,除了伺候主子以外,哪裏還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別的事情?
“對了,伺候主子就不必說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青鸞這一次才是真正的打量起眼前這個人來,這個人膚若凝脂唇紅齒白,更是一雙眼睛好似有靈氣似的,讓人看了就覺得陷進了她的美貌中不可自拔。
之前也隻是在王爺的懷裏看過,看到過熟睡的她,如今這幽怨的眼神讓她都覺得生活索然無味了。
“這位姐姐好生失禮,看我們家小姐倒是無妨,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未免有些不妥吧。”
秋月並不知道青鸞的目光代表著什麼,總之覺得她這麼盯著有失體統,竟直接開了口。
顧挽歌想要阻攔的時候,這丫頭倒是把話都說完了。
她眉頭微皺,對秋月擺了擺手:“無妨,我來到這府上不過三日,若是下人們不仔細看過,怎麼能記住我的模樣?以後見到我的時候,都不知道我是從哪冒出來的。”
她這麼自嘲的口吻,也讓青鸞覺得震驚。
本是將軍府的二小姐,雖然聽傳聞她以前是一個癡傻兒,不過卻是將軍的掌上明珠,相比嫡女是有過之無不及。
如今這樣自嘲,也帶著些許的哀怨。
“回王妃,奴婢平日裏不照顧王爺的時候,多在房裏做個活罷了。”
這麼說倒是也沒有錯,隻是做丫鬟的,總不應該到處溜達才是。
從來沒有學過女紅的顧挽歌倒是好奇起來,“既然你會女紅,不如教教我如何?”
青鸞怔住了,這一次是真的被這個女人給嚇到了。東璃國的女人向來都是以賢惠持家為美,幾乎沒有不會繡花的。就連不到十歲的娃娃,繡出來的娟帕,也能送到西涼國去賣。
這個王妃已經過了及笄,卻不會女紅,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說女子及笄不如男子弱冠那般隆重,至少也是要一家人在一起給女子講述一些有關嫁人以後的事情。
而王妃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還真是讓人有些好奇。
“倒是沒有問題,隻不過若是奴婢教您的話,您還有多多接受建議才好。”
這主子教奴才做事,做錯便罰簡單的很,這奴才教主子做事,說不得罵不得,一旦口氣重了一點,遭殃的還是自己。
總之不是什麼好差事就是了,青鸞的心裏也沒有譜,覺得自己好像被王妃給套住了。
“對了,這個事情就沒有必要跟赫連……呃,跟王爺說了。”
這裏畢竟是攝政王府,要是當著奴才的麵去直呼王爺的大名似乎有點不太妥當。
顧挽歌忍著笑,慢慢的轉過身去,對青鸞揮了揮手。
“他好歹也要幾個時辰,不如你現在就拿來,和我講述一下大概。”
她吩咐好了這件事情,隨後就看到青鸞起身離開。
秋月倒是緊張的很,來到了她的身邊,“小姐真的要學這小家子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