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送他一個白人,若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小姐放心,已經送到。”
隻要這個人不蠢,一定會明白這白人背後的寒意。
顧挽歌十分慶幸,自己幸好是豎著寫的,不然到底是從左到右還是從右到左都不知道。
在將軍府裏一待就是三日,這三日來十分的平靜。
那個曾經給自己送紙條的人也沒有出現,想到之前跟父親提起過這個事情,可能是父親暗中處理了吧。
不管怎麼樣,至少讓顧挽歌少卷入一場風波之中。
將軍府裏最特殊的人就要屬顧挽歌了,隻有她才會每天都不去給夫人請安。
晨昏定省的規矩,倒是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顧挽歌的身上。
以前顧挽歌是一個傻子,齊婉秋從來都不計較這個事情,倒是覺得沒有顧挽歌出現,還十分的寧靜舒適。
如今顧挽歌已經完全好了,而且在太後麵前的表現十分精彩,甚至連顧思思的風頭都給掩蓋過去了。
她並不是不知禮數,而是不願過來。
有了這個想法,讓齊婉秋十分氣惱,更是因為這個生了病。
顧挽歌正在院子裏蕩秋千,就聽到秋月來報。
“夫人身邊的彩雲傳話,說夫人要見小姐。”
顧挽歌的嘴角微微上揚,原本以為可以享幾日安寧,可是沒有想到,偏偏就不讓她稱心如意。
這齊婉秋不知道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了,竟然要見自己。
這顧挽歌一來不是齊婉秋的女兒,二來在她眼中根本一文不值,這到底是哪裏值得她如此想念?
秋霜十分擔憂的看向門口,彩雲就在門口等著,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小姐。”
秋霜輕聲呼喚,卻看到她已經起身整理衣裙。
一個人最寂寞的是什麼,對手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偏偏不接招。
顧挽歌也想這麼做,隻是可惜,那個齊婉秋根本就想讓她舒適過一天。
沒有辦法,她隻能硬著頭皮去看看,畢竟她是夫人,而自己不過就是小姐而已。
這一次齊婉秋搞出這麼一個事情來,一定是有什麼預謀的,隻不過這個預謀是什麼,顧挽歌不知道。
還不如見招拆招,一切都等見到再說。
顧挽歌看了秋月一眼,笑嗬嗬的問:“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秋月連連搖頭,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不去就不去吧,到房間裏等著,所料沒錯的話,今天會有人來。”
顧挽歌的聲音很小,確保隻有秋月能聽得到。
這才帶著秋霜離開,在秋月的目送下,她們主仆二人越走越遠。
誰要去見齊婉秋那個老巫婆,見過兩次以後,覺得這個老巫婆與自己八字不合,所以打算以後都不要見了。
不過小姐突然說有人要來,還要到房間裏等,不就是說來的人是攝政王嗎?
秋月哪裏還敢在院子裏多做耽擱,連忙來到了小姐的房裏,盯著小姐的床出神。
而這個時候,顧挽歌已經來到了齊婉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