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
絢爛燈光映照著盛滿拉菲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曖昧的色調侵蝕著麻醉了的人們的心。
一個漂亮的女人卻一手持著瓶高濃度烈酒獨自買醉,她的身體幾乎趴伏在吧台上,一頭黑色的卷發隨意的綁了起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修身的職業裝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玲瓏有致,因為喝酒的原因,她將自己的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引人遐想不斷。
“小姐,需要人陪嗎?”身邊突兀的響起一句男性聲音,他的手搭在樊錦身上,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吹氣。
樊錦遽然冷笑了起來,將埋在手臂之間的臉頰抬起來,輕輕一句:“滾!”
那男人也不惱火,唇角勾勒出一絲邪肆,笑了笑,又回到之前的座位上,盯著樊錦的一舉一動。
不斷的往肚子裏灌烈酒,樊錦突然很想上衛生間,搖搖晃晃地順著指示牌走了進去,裏麵的窗戶沒關,一陣兒冷風吹過來,樊錦禁不住精神一振,但是很快又被體內的火焰給覆滅。
上完衛生間出來後,她的腳步愈發的不穩,步履蹣跚的回到了座位上,手腳卻顫抖像得了帕金森症一樣,而且她感覺骨子裏猶如萬千螞蟻在撕咬,磨得她破碎的溢出一聲呻吟,雙頰透著不正常的病態紅意。
看到這一幕,之前搭訕的男人微微一笑,招來侍應交給他一張房間的門卡,放下酒杯,便走到樊錦身邊,將她攙扶起來,一路來到電梯。
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的樊錦手腳無力的想要掙脫開這個男人的束縛,喉嚨裏卻發出一聲撩人的嬌吟:“你走開!”
“寶貝兒,待會兒你就該求著我不要離開你了。”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樊錦的襯衣,嘴唇在她耳邊流連忘返。
樊錦知道這一次躲不過去了,她並非那種單純的小女孩兒不諳世事,出來闖蕩了這麼多年,人情世故她並不是不懂。
因為藥力的作用,樊錦的視線漸漸模糊不清,從兜裏掏出手機,好在,她終於把報警電話撥通了過去,與此同時,那男人的牙齒居然輕輕的啃咬她敏感的胸口,酥麻的電流竄過她的全身,讓她肌膚發燙。
登時,樊錦爆出一聲壓抑和喘叫,迷茫與暈眩漸漸襲獲了她的思緒,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男人離開對樊錦的糾纏,抱起她走向酒吧的包房。
樊錦苦笑的咬著唇角,20歲生日,恐怕是她人生中過的最慘烈的一天了……
就在男人用房卡貼在密碼鎖上一瞬間,朦朧中,樊錦好像看見一個扣著鮮紅如血的麵具男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長發如墨,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身上的黑衣如同地獄的修羅,麵具下,那雙深沉的眼眸微微眯起,白玉般的手指扣在男人的脖頸上,一點點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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