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碩人不適合戰鬥,他隻能向紮貢求助,鐵獸騎已經很多年沒出現在草原上了,已經有很多人忘記它曾經的輝煌與榮光。
但碩答仆沒有忘記,也隻有那樣的軍隊才能夠擊敗強大的也速該。
他們的軍隊都經過東方城最優秀匠人的加持,從與昆勒的幾場戰役就能看出來金甲衛與草原傳統騎兵步兵的差別,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這樣的差距叫閆碩如何去單槍匹馬的戰鬥。
“我要與我的二汗商量,他是我們圖祿埠的戰神。
如若戰,此戰必定牽一發而動全身,整個草原都會因為這場戰鬥而震動。
我要和我們的戰神商量,贏了固然是好,如若輸了……輸了的話,隻怕圖祿埠如今的地位也保不住了,屆時我們隻會更艱難。
碩答將軍給我一點時間吧。”
他說要便靜靜的靠在虎凳的把手上,上麵兩顆虎頭怒目圓睜,帶著猙獰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會從把手上跳出來一般。
空氣都是安靜的,碩答仆就這麼站著看向把玩著手心中虎頭的紮貢,最終沉聲點頭,吐出一個“好”字。
“我回去等候紮貢汗的消息,希望在圍獵結束之後您能讓我帶一個禮物回閆碩。”
說罷,碩答仆向紮貢點了點頭,趁著外麵無人,如他來時那樣迅速消失,神不知鬼不覺。
紮貢在他走之後一直沒有動,他把玩這虎頭,指腹來回在老虎逼真的牙齒上來回摩挲。
不多時,外麵把守的士兵轉醒,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見對方還躺著,上去就是一腳。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帳篷被人掀開,而紮貢正坐在裏麵。
二人渾身一抖,拎著長矛便進來和紮貢請罪。
“大汗……”
其中一個稍微瘦點的人貴在地毯上,“屬下前來請罪,我們……不小心睡著了,實在是該死!”
瘦男子重重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另外一個見狀也跟著做。
“你們沒喝酒?”紮貢微微抬起眼,不出意外的話,是碩答仆搞得鬼。
“沒有!”
“沒有……”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回答。
“出去吧……下不為例。”紮貢揮手,這裏人員複雜,指不定是碩答仆為了悄悄進來見他一麵用藥迷暈了這兩個人。
看來他往後必須要加派身邊人手了,如此輕易就被人摸到身邊,幸虧碩答仆並無惡意,如果是也速該的人……
紮貢眼睛裏透露出危險的光,“如果是也速該的人,他們恐怕巴不得弄死我吧?”
“謝大汗!”
二人沒想到這次這麼輕而易舉就了事,當即再次跪下磕頭。
“等等!”紮貢看著手心的骨頭,叫住從地上起來正打算退出去的士兵。
“大汗還有什麼吩咐?”瘦男轉身抱拳。
“傳我命令,召二汗前來議事,你一個人去,不得讓任何人知道。”
“是……”
兩人退出去,其中一人很快前往敖漢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