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隻要尊魔教為護國神教,便可帶動他們共同發展。
當然不願意也可,修仙宗門不參與凡間的政治鬥爭,可現在區區一條海峽,可阻擋不了魔教各國的步伐。
那些皇帝見過魔教範圍內的國情,就是自詡盛世的國家在此對比之下,也寒酸如乞丐家,壓根不處於同一個時代水平。
且魔教竟然願意同凡俗分享各方麵領域的技術,雖然隻是末流,但這對於一個時代來是飛躍性的。
上位者自然有眼光的,知道跟著正道混真的不行了,在光明的前景和國力懸殊巨大的壓迫感下,各種皇帝早就和祝央簽好了秘密協議,隻待時地利。
此刻正是好時機。
不少修士看到這些協議,均是氣血上湧,那些凡夫俗子,居然敢簽下這種東西。
魔教那妖女卻笑了:“不好意思啊諸位,現在就立場來看,你們才是魔教。”
著一行眾人便祭出了法器,對準正道:“今次過來,與道友交流切磋是一碼事,誅邪除魔是另一個碼事。”
“本想大會結束再行下個步驟,此時卻不得不提前了。”
正道諸人差點沒被這神轉折氣懵,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怎麼好好的比鬥大會,他們就變成了魔教,反倒魔教扛起了正義的幌子。
可事已至此,自是不得不戰。
場麵頓時變得混亂,魔道的人雖少,可合體期與大乘期的修士武力對比卻毫不含糊的。
以下的修為便再多也沒了意義,反倒是雙方默契的將分神期以下的子弟排除在爭鬥之外,這些輩沒有資格參與這等大戰。
頃刻間,比鬥仙台灰飛煙滅,但好在比鬥選址方圓數百裏無人煙,倒不至於波及無辜。
可數百裏外的城鎮明顯感覺到地動山搖,大乘修士間的交鋒,即便有所收斂,威力招搖是毀滅地的。
無為門的子弟一開始下意識的想對抗魔教,可他們門主二話不就和魔尊一起,與枯木真人和禪子戰在一起。
他們的立場也就分明了,隨即眾人咬了咬牙,成吧,即便門主要轉頭魔道,他們也隻有跟隨的份。
於是莫眾位教眾,便是現在對祝央仍殺意不減的瑤雪也提劍對上了正道合體修士,對於對方的勸慰與嗬斥充耳不聞。
祝央本就離大乘期隻有一線之差,正道修士也不傻,自然看得出她才是一切的主使人,就連魔尊蘇星雲的存在感都沒有她高。
於是數位合體期修士圍攻她,想除掉這禍首,到時魔教一方勢必士氣大落。
就連大乘期的枯木真人,也屢次想繞開路休辭,意圖先誅滅這丫頭。
可路休辭豈是好打發的?且他認為枯木真人單是有這念頭便該死了。
於是枯木真人越打越費力,以往雖都在自謙年紀大了精力不濟,月離尊者年富力強之類,可他心裏向來是自負這上萬年的修為的,並不覺得這幾個年輕的大乘期修士真的比自己強。
可這會兒他心裏卻是直發苦,甚至頗有些後浪推前浪的酸楚。
但是應付月離已經勉強,就不用還能抽出精力誅殺魔女了。
那麼以祝央的實力,自然一對數位合體修士全不落下風,境界的差異和悟性的差地別讓人絕望。
很快這場神仙混戰,正道這邊便陷入了頹勢。
佛音宗的禪子倒是最為通透,明明是個出家人,卻識時務得很。
以前玄雲宗強勢,他們便隱隱退一線,這會兒眼看再打下去,傷亡在所難免,便幹脆停手——
“罷了!既然是凡間君主們的決定,我等修行之人自然不做參與。”
佛音宗驟然撂挑子,不少宗門自然也有樣學樣,於是還在堅持的便隻剩下玄雲宗極其利益共同體的宗門。
可接下來哪裏還有回之力?枯木真人被擒,爭鬥自然得出了結果。
玄雲宗就是再不想放棄這正道之首,下第一宗的聲望和權利,也由不得他們了。
此次除了那惡貫滿盈的金光宗大弟子,已經被路休辭打飛的金光宗長老,便是流血也沒有太大傷亡。
這也是正道為什麼沒有殊死抵抗的原因,他們信了魔道是真的不像以前那樣蠻橫無度而已,是精明的,早有預謀,且已經取得大義的將正道取而代之。
否則這些家夥不會這麼狠辣的剔除自己宗門的無數高手,也不會留在場修士一條性命。
修士重視修為和利益,但也更重視性命,沒了性命就一切指望都沒了。
所以別指望他們在條件還不算太絕望的情況下犧牲性命,修士其實是一群求生欲很頑強的物種。
比鬥大會結束,正道魔道的人跪了一地,除了兩位大乘期的老祖,畢竟修為超然,得給麵子。
祝央坐在龍龍盤成的尊位上,其他四個大乘期老祖也按照主次端坐在台上。
下麵是一片山呼世界大同的賀詞,從此刻起,正道便也納入護國神教的管轄。
擁有一定的自治權,但對於凡間事項的決策,依舊統一由魔教調配——
畢竟已經幹了幾十年的活兒了,經驗充分。
各國簽署了秘密協議的皇帝最近是焦慮不堪,不知道兩派爭鬥結果如何,魔教剩,他們則會成為代領時代跨越之君,流芳百世。
魔教敗,正道為了名聲自然不可能殺了他們,但這皇帝也當到頭了,隨便扶植一個旁係傀儡絕對方便。
但不久後傳來文書,裏麵的內容便是改革的第一步,諸位皇帝這才狂喜之餘鬆了口氣。
終歸是賭對了的,雖然合並之後,正魔兩道內部摩擦和爭鬥照樣不少。
但祝央這次幹了幾十年的活兒,處理起這麼龐大的攤子也算得心應手。
況且在修真界,隻要處於絕對的實力壓製下,一切問題便不是問題。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而現在的祝央,最迫切的事就是采補她家水靈鮮嫩,頂級要命體質的路大頭。
於是在當晚上,就迫不及待的睡了自己贏回來的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