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魔教一兩個,兩三個教徒能夠越級戰鬥大獲全場正常,可大部分如此,那就隻能明對方新一代子弟的總體賦讓人垂涎了。
新一代子弟代表著宗門的未來,現場正道還有散修無數,竟然讓他們取得這麼不合理的勝利率。
這完完全全就是光化日之下耳光被抽得啪啪響。
整場比鬥大會正式賽結束,這個結果讓無數人抬不起頭來。
魔教不是沒有來比鬥大會踢過館,可往年那次不是一派囂張,姿態難看,就算輸了也要耍陰謀詭計或者撒潑耍賴,讓人貽笑大方。
可這次不同,他們從來到現在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姿態端得高高的,就像是帶著誠意來參加比鬥。
正道既然自負慷慨光明,胸襟寬廣,自然來者便是客,隻要他們不鬧事。
然而沒料到他們竟然真的不鬧事了,就從實力上堂堂正正的擊敗他們,沒有耍一點花招違背比賽的公平原則。
輸了雖然懊惱憤恨但也痛痛快快的認輸,哪有以前故意借題發揮的醜態?
就是他們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來。
反倒是正道還有散修那邊有幾個子弟,輸了之後不甘接受事實胡攪蠻纏的,世人對於正義陣營的人要求總會比邪惡陣營的人嚴格。
這會兒連魔教都這麼坦蕩,正道反倒如此不堪,那幾個子弟的宗門真是顏麵大失,自覺丟臉。
在宣布各個階段戰力前三的排名,並且頒發獎勵的時候,正道這邊負責頒獎勉勵的長老是臉上笑嘻嘻,心裏p的。
一水兒的魔教成員,換你能高興?
偏完全沒辦法,隻要他們還在意這比鬥大會的公平性和公正性的話。
輩們的比鬥結束,接下來便是‘切磋’重頭戲了。
魔教這邊的輩帶著不菲的戰果回到觀戰台上,祝央很是勉勵了一番——
“很好,回去之後所有人未來十年修煉資源翻倍。”
這大方的獎勵便讓周圍大夥兒都歡呼起來了。
祝央又對戰平和戰輸了,垂頭喪氣的三人道:“你們的表現也很好,隻是運氣不佳,碰到了特別的對手而已。”
“須知,修真界人才輩出,切勿自驕自滿,但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們的對手我注意了一下,在你們同輩中算是驚才絕豔的,老實單論資質你們拍馬難及。”
“但你們依舊可以逼迫對方至那種境界,雖然結果略有遺憾,不正明了你們現在的道路是正確高效的嗎?”
“一時成敗不代表一切,回去勤加練習,下次再找回場子吧。”
合體期老祖的評價自然是權威的,三人聞言立馬頹敗掃了大半。
周圍觀台上的修士便神色複雜了,甚至不少麵麵相覷。
這是他們認知裏的魔教?
沒錯啊,魔尊還是那個蘇星雲,那些合體期老祖中雖然新人輩出,但熟麵孔也是不少的。
沒被人掉包,也不是打著魔教幌子冒充進來的。
可這尼瑪該是魔教的話嗎?以前魔教不該是輸了的子弟被當場打死嗎?
突然這麼大氣的畫風,讓不少正在責備輩表現不佳的人突然就臉紅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賽事的繼續,畢竟所有人都不會忘了正事,大夥兒都是來確定接下來百年生態地位,甚至資源占比的。
玄雲宗作為東道主,自然第一個有人走了出來。
對方是一個分神期修士,對周圍拱了拱手,笑道:“區區不材,就為大家拋磚引玉了。”
著就指向魔教這邊的一個分神期修士:“道友,某是否有幸與你切磋一番?”
玄雲宗作為三大頂級宗門之一,在無為門與世無爭,佛音宗秉承低調的情況下,一直隱隱自詡正道之首。
且作為這次的東道主,自然覺得整個大會是他玄雲宗的臉麵和責任。
在魔道取得如此風頭,讓在場所有宗門大失顏麵的情況下,自然不能不出手遏製他們的威風,所以出來便直指魔教。
魔教被點名那分神期修士自然一笑:“有何不可?”
須知能被祝央帶回來的,年輕的便是她看好之輩,修為到達分神期以上的境界,便屬於親信之流了。
祝央做老板老大山大王有個特點是她每個世界的弟公認的,那就是大方。
隻要幹活兒本事入了她的眼,待遇福利什麼的都好,所以她的親信可以個個富得流油。
同樣的級別,他們坐擁的資源恐怕是同等修士難以想象的,即便是號稱傳承萬年家大業大的正道修士。
資源不缺,自然修為進境快,即便修為被卡主,暫時無法突破,也有的是別的辦法彌補。
所以一個個身上的靈丹符篆法器武器全都是淘最好的使。
別忘了祝央當初可是刮便了整個秘境的地皮,莫才地寶無數,她放進靈泉空間的植物礦石動物也是不少的。
她也時常獎勵親信,所謂在實力相當的前提下,戰鬥就是拚資源的行為。
結果當然可想而知。
初戰玄雲宗便又踢上鐵板,腳都腫了。
玄雲宗人人臉色不好看,己方陣營內氣壓低迷,可好歹已經開了頭,在場氣氛便熱絡起來了。
一時間心裏早有人選的修士紛紛下場,畢竟就算魔道踢館,也不妨礙爭取利益,如果他們全程都這麼按照常規流程走,把隻不過相當於多了一個競爭對手而已。
不過不想讓魔道拔得頭籌的想法,基本上還是大部分人所想的,所以不單單是玄雲宗,其他宗門修士以及散修們挑戰魔修的也不少。
而魔修這邊自然也有一直想與之一戰的人,比如萬毒穀一向作為醫仙穀的反麵教材,以前逢人提到便是踩一捧一。
隨時現在萬毒穀致力於生物學研究,名聲在境內早已洗白,無數年輕人希望加入,且是大夫們向往的醫療聖地。
可受了數千年的氣,自然不是這麼快能平衡的。
於是比起之前輩的比鬥會,作為‘彩頭’的切磋大會,倒是氣氛火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