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山上的雪蓮花(上)(1 / 2)

第十二章山上的雪蓮花待我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是黃昏時分,身邊有著許多的戰友,大黃牙和高副班長都在身邊,我張開眼睛見大黃牙在,就趕緊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黃牙左臉上受了輕傷,貼著一片創可貼,他見我神誌清醒,馬上就圍過來:“老劉呐,你命真是大,幸虧你趴下的快”我很僥幸,渾身雖沒有受什麼大傷但是也纏繞了許多繃帶,我掙紮著在病床上坐起來,忙問道:“到底是怎麼了?”然而大黃牙卻支支吾吾地不肯。高副班長就把大黃牙推了一把:“你倒是呀,我還等著向上級寫報告呢!”這時旁邊的戰友們都催促著大黃牙,大黃牙這才慢吞吞的了一句:“老劉這個向你身邊不遠處發了一枚火箭炮”我一聽可把我下了一大跳:“我黃同誌,我劉雲可沒得罪過你呐,你幹嘛要向我發火箭炮?難道你要把我炸死不成!?”戰友們也在一邊指著大黃牙嘟嘟嚷嚷的,有的都已經開罵了。大黃牙紅著個臉,低著頭,不停的瞅著高副班長,好像他還有話要。好副班長伸出雙手來向人群壓了壓:“咱們還是讓黃同誌完任何事情嘛,他都不是絕對的!黃同誌你再給咱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黃牙這才挺起腰來對著大家:“那隻不明敵方機器在鑽進沙堆後,我們都以為他要躲藏消失了,沒想到它又從我們這邊給鑽了出來,我本想用步搶來打它,可又轉念一想,這槍是對付不了這龐然大物的,就在他距離劉雲同誌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時,我就毫沒猶豫地抄起火箭筒朝它開了一炮想到這東西竟然一下子被炸的雖我們是落了隊,但是落得這個時間真是剛剛好”我趕緊打住他的話:“哎哎哎,我你也別太得意了,你不看還有一名被你誤傷的友軍嗎?虧得我身經百戰”這下整個病房裏就沸騰了起來,大家夥一個勁不住地叫好,都是黃牙同誌的炮法準,幾乎沒有人我的命大運氣好,想到這兒,我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扶著床邊打點滴的掛架站起來大聲道:“你們是不是都沒明白過來吧?是我先發的第一炮!”這下子人們都安靜了下來,高副班長趕緊走到我身邊:“劉雲同誌,這次任務你沒有受大傷是我心裏的欣慰,不然的話,我都不好向你們上級交代。”我又扶著帶點滴的掛架坐在了病床上,我問道:“高副班,其他受傷的同誌們情況怎樣?”高副班長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以為受傷的同誌們沒什麼大礙,沒想到高副班長又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才回過頭看著大家夥道:“其他的同誌可能受傷比較嚴重,都被轉送到了高機密的野戰醫院去接受治療。醫院來電話,像這種不明原因的灼傷治療程度是很困難的,不過並無生命危險。不過我在此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副班長,是什麼好消息啊?”戰友們都一起好奇地問了起來。我心裏也不禁竊竊自喜,看來是有好差事了“在等到劉雲同誌的傷情穩定之後”“傷好之後,我們就能就怎樣著?”戰友們又都驚奇地問。“在等劉雲同誌的傷痊愈之後,他就會被派往山的哨崗上去!”戰友們一起一聲,都覺得高副班長的好消息實在是沒趣了,不禁一個個垂頭喪氣,灰溜溜的都出去了。大黃牙咧著那張滿是黃牙的大嘴在搞副班長耳邊就嚷嚷開了:“高副班,是不是倆連給你闖禍了,你要把我倆安排到那麼遠的山上去?”大黃牙話一濺得高副班滿臉都是唾沫星子,高副班一邊用袖子擦著臉,一邊解釋道:“不是啦黃牙同誌,這是上級的命令,再者,我們哨崗巡邏隊的這次遭遇,已經有專業的調研組來調查了,不關你們的事。”大黃牙依然愣在原地,大惑不解地看著高副班長。我趕緊對大黃牙:“黃牙同誌,這個上級的命令那,一定是有上級安排的用意,我們做為一名軍人,怎麼隻想著呆在舒服地方享福呢,再了,山不也是個好地方嗎?”高副班長也趕緊隨合著:“是是是!劉雲同誌得沒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像你們這做為特殊兵種的軍人,那大世麵見得多的去了,山不就像是一隻泥丸嗎。”大黃牙站在原地半晌沒動,最後竟然哭了起來,這讓高副班長十分的為難,我心裏也覺得這一個當兵的大男子漢,怎麼就因為哨崗環境惡劣就哭了呢?這讓我和高副班長不禁麵麵相覷。高副班長走到大黃牙身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黃牙同誌,都當了好幾年的兵了,怎麼還為這點事情哭鼻子呢?這能像是個軍人的樣子嗎?”然而大黃牙開口了:副班不是,不是嫌山遠,我是舍不得戰友們呐!”殊不知,此話一出,高副班也跟著抽噎了起來,繼而倆人互相擁抱著哇哇大哭。我坐在病號床上心裏納悶極了:你大黃牙才來到人家高副班的巡邏隊幾啊?待我們打包行囊,前往山哨崗之副班長開著軍用吉普車特地來送我們。我和大黃牙在後排座上手裏握著97式都默默不語,高副班長一邊開車一邊和我們嘮嗑:“還是你們特種部隊好啊!見識多、接觸的各種先進的武器也多,雖然辛苦些,但隻要能堅持下來,那一個個都是強將啊將來退了伍,在縣級城鎮不定還能當個幹部呢!我可就沒那福份嘍,雖學曆是挺高,但我來軍隊是像當空軍,沒想到,公不作美,硬是讓我在陸軍裏當了個班長,還是個副的,真是把我這個好研究生的料給廢了”我和大黃牙坐在車裏望著車窗外向後飛退的一排排的白楊樹,心裏總是有著一種不上的滋味。任由高副班長侃那肺腑之言,我們在此時沒興趣和他再調侃。不一會,就到了停機坪,來接我們前往山哨崗的是一架武裝直9。我和大黃牙拎著行囊下了車,高副班長也從車裏下來了,他望著不遠處的直升機:“這架直升機可是咱們陸航軍的功臣啊,雖沒打過什麼仗是由它接走了一批又一批地特種兵戰士。”我此時感覺有點像是和高副班永久離別似的,不過這也差不多,因為在部隊裏那不同於在超市,想逛那就光那,若是沒機會的話,那不準就真的再也見不著麵了。我心裏什麼話也不出來,和大黃牙一起並排立正,和高副班互相敬禮。禮畢之後便同大黃牙一起登上了武直9。直升機駕駛員在座艙內向外麵的高副班也敬一禮,待高副班回禮時,直升機便起飛了。我們有點像是與親人道別時的場景,不過在軍營這樣的生活環境中,有誰還能比自己的班長感覺更親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