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斐嗣似乎有點吃醋,見這倆人在玩手機不怎麼理人,忍不住說道。
“奇怪了,你管人家幹嘛咯?管好你自己吧!”
旁邊的李冬梅又說起了王斐嗣。
“啦!王斐嗣,這個就是曾仕湖,我以前男朋友,你也看見了。現在我結婚了,也沒跟有跟他,所以你也沒必要吃他的醋!還有啊,你別老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你多用點心照顧好冬梅吧!”
這個趙崇敏還是改不了當年那種潑辣的性格,什麼東西都敢說透。
哦!原來如此,曾仕湖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王斐嗣以前追過趙崇敏,沒追到,才和李冬梅的。他肯定是聽說過自己的名字,所以才會說自己“不怎麼樣”。
這下搞得王斐嗣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訕訕地笑了一下,然後跟曾仕湖說:
“來!兄弟!剛才說話多有冒犯,幹杯!”
言畢一飲而盡。
曾仕湖也禮貌地舉起酒杯,跟王斐嗣幹了起來,他在想,大概是兩個失敗者在以酒澆愁吧!
這個時候曾仕友也忙完了,過來招呼大家喝酒,隻聽他說:
“仕湖哥啊!時間過得好快,我跟潔茹認識還是我們在山裏砍樹,出來過中秋,後來你過生日的時候。現在我們兩個在一起了,一轉眼六年時間就過去了,那時候還沒出來過,老是幻想外麵的世界有多美好。出來久了才知道,其實外麵的世界很無奈。”
“仕友,說這些幹嘛,有什麼無奈的,你現在自己做老板了,好好把你的生意做大,有句話叫做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還有啊,白德雷在這裏你也幫照看好,如果以後生意好工資給他加高點。最重要的,有合適的女人給他留意一下,娶個老婆,什麼二婚的年紀大點的都可以嘛,小姑娘肯定看不上他……”
“你曾仕湖還是操心自己的婚事先吧,幫別人操心,自己都還光棍一條。”
趙崇敏聽曾仕湖說起這些,忍不住說道!
“那我不是有女朋友了嘛!我自己倒不用擔心,應該是打不了光棍!”
“你別太自信哦!你以前不經常說嘛,該打光棍的,哪怕他貌似潘安,財如鄧通,該結不了婚還是結不了婚。雖然你有女朋友了,但是有女朋友是一碼事,結婚了又是一碼事!你幹嘛不帶你女朋友回柳州玩玩給我們看看呀,你放她一個人在那邊自己回來你也放心呀!女朋友沒看好,可很容易成為別人的女朋友哦!你出來幾天,等會她給你戴頂綠帽你怎麼辦?你知道現在可是狼多肉少的年代,據說男女比例是106比100,適齡男的要比女的多2000-3000萬。”
趙崇敏還是以前那性格,伶牙俐齒的,還是什麼都敢說。
“那實在自己女朋友被別人搶了,那我自己再想辦法去別人那裏另外搶一個回來咯!”
說罷曾仕湖直看著趙崇敏,似乎再說:
“如果我女朋友被搶了,我就把你再搶過來。”
“你們男人就這個樣,自己的不看好,卻想著怎麼去搶別人的,唉!天下烏鴉一般黑,沒辦法,”
“別光說男的天下烏鴉一般黑,能搶還不是因為女生給機會,女生不給機會,男的真的敢硬搶啊。我們農村的都養過狗,大家都知道,那母狗不發春,不把尾巴翹起來,公狗也沒辦法順利交配啊……”
曾仕湖也不管流氓不流氓,跟趙崇敏鬥起嘴來了,打了個粗俗不堪的比喻!
“噗呲!”
眾多男生女生都笑得噴了酒,還好都捂住嘴巴沒噴到烤魚上,趙崇敏更是笑得眼淚都出來,邊笑邊罵:
“你曾仕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這種話你也講得出,你自己才是狗。”
說罷還想走過來打曾仕湖,不過可能一會又意識到,現在已經不是六年前了,才把舉起的手放了下來。
“我說的話,話粗理不粗,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男的花心的自然是很多,但女的花心的也不少,你看一部《水滸傳》,什麼潘金蓮,閻婆惜,還有那個盧俊義老婆,不但出軌,還謀殺親夫咧!在這事情上,男女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