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故意的支走了保姆,讓她回去睡覺之後,自己一個人又走出了別墅。
方晴第一次覺得住在這裏會讓她覺得恐懼,因為她害怕這一切都不屬於她的,所以不管她握的有多緊,她也無法得到這些,因為不屬於她的東西終究是不屬於她的。
拿著歐陽皓給她的信用卡,方晴一個人去了酒店自己一個人開了一個房間,她想著,如果歐陽皓晚上回去的話,發現她不在家裏,應該會找她的吧,她就是想要任性一回,以此來證明她愛的那個男人同樣地也是愛著她的。
一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地上,整個身子倚在床上,等著歐陽皓找來,可是她等來的不是歐陽皓找到了她,而是他僅僅打了個電話過來而已。
“方晴,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陪你了,公司裏有一堆事情要忙,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快完成,你一個人在家裏不要亂跑,你身體不舒服,肚子再疼記得多讓保姆給你準備點紅糖水。”
歐陽皓的話說的那麼的坦然,他真的不回來了,還找了個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方晴呆呆地聽著電話那端歐陽皓囑咐著她的話,她不明白,既然他真的找回了那個女人,為什麼不把那個女人帶回來,為什麼不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自己,他不是一向都是對別人自私冷酷的人嗎?
歐陽皓沒有想到一回來,公司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有一些機密文件被盜了,所以他得趕緊補救,公司如今已經陷入了困局,他又不希望方晴擔心,所以便撒了個小謊,可是方晴卻根本不知道這些,她還在想著那個女人此刻正和歐陽皓在一起,或許他們此刻正在床上做著那些本該是她和歐陽皓在一起做的事情。
感覺到方晴的沉默,歐陽皓有些擔心地問道:“方晴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
閉上了眼睛,將自己心裏所有的懷疑,所有的不甘全都壓抑在心底,她笑了起來。
“陽皓,你忙吧,我一個人能行。”她是想告訴他,她離開了他,從此便再也沒有心,她可以的,她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
以後,她走她的路,帶著她一顆破碎的心,永遠地離開他。
歐陽皓此刻皺了皺眉頭,他太了解方晴了,所以她話裏的意思,他總是很敏感地就猜到,可是這一次他覺得自己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隻是他脫不開身,但是等他將事情解決之後,他會好好跟她說清楚,好好的陪在她的身邊,不再讓她孤單一個人。
落寞的垂手拿著電話,因為淋了雨之後沒有來得及處理,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逐漸的冰冷,此刻她找不到人訴說,她隻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身心的痛苦。
“陽皓,你此刻是真的在公司裏,還是在那個女人的家裏呢?既然我不過是個替代品,那麼為什麼不立即告訴我呢?你該是害怕那個女人有一天會再次離你而去,而我便永遠的待在你的身邊,以她的身份陪著你吧。”
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眼淚早已經如決堤的湖水一般,雙雙而落,她不是個脆弱的女人,可是這一刻她真的需要安慰,需要歐陽皓待在她的身邊,可是他卻告訴她,她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她的麵前擺滿了啤酒了,她不是個愛喝酒的人,可是今天晚上除酒了,便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陪著她了。
“陽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呢?”一個人坐在地板上傻傻地自言自語道。
她從來沒有發現越來她會變得這麼懦弱,因為害怕失去歐陽皓,而如此的狼狽不堪,她沒有勇氣打他的電話,氣勢洶洶地去問他,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他現在是不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心裏有太多想要問他的問題,可是她沒有勇氣,就是因為這一次她真的愛慘了,愛到了盲目,愛到了無法自拔了。
“陽皓,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可不可以回家,這樣你就可以發現我不在家裏了,你就可以發現我現在有多麼地想念你。”
她對著牆壁說著話,可是牆壁是死的,是冰的,不知道她的心裏有多麼的苦,更不知道她的心裏有多麼的痛。
從麵前那滿地的啤酒裏拿了一瓶在手上,其實她討厭啤酒的味道,她總覺得這種味道會讓她惡心,可是她又想要一個人徹徹底底地醉一場,那樣她就不會胡思亂想,那樣她就不會再感覺到心痛,那樣她就不會再想起歐陽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