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誒,你不是想閹了我吧?趙閑雙腿間一寒,見這場麵便知又惹怡君生氣了,二話不說就想把剪刀和長劍奪下來。
猛然掀開被子周身一涼,怡君身體縮了一縮,殺手的本能讓她醒了過來,瞧見猛撲而來的黑影,忙鯉魚打挺自**促的彈起,順手一劍就往他脖子上抹了過去。
“呀呀呀!好怡君,有話好好說,不為我著想,也得為你的終生姓福著想是不是?”趙閑絕非怡君的對手,直接被摁翻在了**,姿勢跟被**似得,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沒反抗。
看清來人,怡君不但沒收手,俏臉由謹慎轉為氣怒:“好你個趙閑,把姐姐我當猴兒耍,真當和小夢那傻妮子似得把你當大老爺看?說晚上來尋我,卻跑去和風姨鬼混,還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亂來,我…我……”
怡君**急劇起伏頗為賞心悅目,手上的動作卻讓趙閑心驚膽戰,隻見她猛的扯開了趙閑的腰帶,拿著剪刀就躍躍欲試。
趙閑哭笑不得,無奈歎了口氣,抱著後腦勺望向她:“怡君,我白天真的是公務繁忙,至於風禦醫她是來給我治傷的,我這麼善良正直、才色無雙的男人,早就被我家怡君小狐狸迷的神魂顛倒,那會招惹別的女人。”
“休要唬我,不相信你。”怡君俏臉薄怒,三兩下褪掉趙閑的外袍,拿著寒光閃閃的剪刀抓住他的褲子,突然又猶豫了下來。
有色心沒色膽,有本事你脫啊。趙閑似笑非笑的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怡君:“你若不信,就閹了我吧,不過這剪刀尺寸恐怕不夠,換個大點的。”
“啐!無恥…”
怡君被這葷話弄得臉色一紅,見嚇不住趙閑便喪氣的把剪刀扔在旁邊,臉上漸漸露出委屈的神色,斜靠在床邊鬱悶道:“氣死人了,我瞧別人家的小姐遇到知心的人兒,彼此都纏纏綿綿、恩恩愛愛羨煞旁人,我跟你卻和煙花場裏接客人似得,百般討好你還被你欺負,心情好了來看上一眼,心情不好理都不理我,姐姐我還隻能接你這一個客人,真是氣死人了…”
這比喻怎麼如此別扭。趙閑起身把她放到在**,無奈道:“事有緩急之分,你叫我來幫你繼承安家,我才忙活兩天你又開始嫌我沒好好陪你,兩頭皆顧怎麼辦得好事情,**可以慢慢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對吧?”
怡君本來挺鬱悶,聽到趙閑這麼一說,火氣到真消了幾分:“算你有點良心,若真是公務繁忙到也罷,姐姐不是那種不識抬舉的女人,但你要敢把心思全打野狐狸身上,我就…哢擦哢擦…”
怡君又拿起剪刀比劃了下,趙閑當即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把剪刀取下扔到床底,大手滑至她的香**拖到自己身下,嘿嘿笑道:“我的心思都被你這小狐狸勾跑完了,那會招惹別的野狐狸,來小美人,讓大爺親一口。”
怡君臉色微紅的捂住他的嘴,嗔怒道:“趙閑,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和我待一會兒?怎麼沒見你對別的女人這樣下流?”
我對別的女人下流讓你見到,還不得拚個你死我活啊。
見她不樂意,趙閑隻能擁著她倒在**:“好吧,我們誰也不碰誰,安安靜靜的調**,你來起個頭把,想說什麼?”
怡君這才滿意,眸子轉了一轉,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上次說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結果我娘來了你沒說完,我記得你提起我給你的銀針,你用紅色的那根做了什麼?莫不是真把你花語姐姐禍害了,她打你沒有?”
怡君好奇的撐起身子,笑**的看著趙閑。
趙閑爺們的笑容當即僵住,看著湊到自己臉前的花容,訕訕笑道:“這個嘛…花語打不打我到是其次,說出來你肯定會打我,還是換點別的吧。”
見他如此,怡君突然掩唇嬌笑了幾聲,咬咬下唇嗔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對花語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快點說來給我聽聽,你看我像那種隨便打人的粗魯女子嘛?我發誓絕對不動手打你。”
“這可是你說的。”趙閑見她承諾不翻臉,此時再不坦白曰後恐怕更危險,也沒有再遲疑,略微梳理的一下,便將前因後果解釋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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