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狹小的空間生火,濃煙讓兩人都不停咳嗽,這樣下去估計會二氧化碳中毒,趙閑又把船篷小窗打開才好受一些。
剛才在黑暗中,怡君倒也不是那麼尷尬,借著火光看到趙閑光溜溜的胸膛,她心中窘迫無以言表,還好有一塊布匹遮身,不然真不知該如何麵對了。
怡君秀眼低垂,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半幹,薄薄的布匹掩不住她窈窕動人的身段兒,領口露出一抹肌膚,在火光和燈光的掩映下,顯得特別誘人。
趙閑心裏一跳,暗吞了幾口口水胡亂琢磨了陣兒,在火光的烘烤下,身體越來越暖和了,他的倦意也漸漸襲來。見怡君身軀仍然蜷起來,繃得緊緊的,趙閑覺得有趣,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笑道:“怡君,我忽然想起一個古人來”。
怡君螓首靠在船篷的壁上昏昏欲睡,聽這話無力的睜開眼睛,問道:“想起了什麼古人?”
趙閑忍住笑道:“我想起了柳下惠,如果這位‘君子’不是自已有什麼毛病,就是和我剛才情形差不多,大冬天懷裏抱著一個少女卻不及於亂嘛,我也做得到,而且比他更厲害,因為實在是太冷了,什麼壞念頭都被凍沒了。”
怡君勉強的笑了一下,又閉上眼睛,喃喃道:“趙閑,我好累,又餓、又困,你肩膀借給我靠一下、靠一下,就一小下兒。”怡君有氣無力地哼著說,柔柔弱弱的腔調簡直象是在撒嬌,如果是在炭火熏香的閨房裏聽到這樣的聲音,一定讓人香豔入骨、想入非非,可惜她臉上顯著一抹難受的意味。
怡君倦得一動也不想動,整個柔弱無骨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趙閑身上,耍著賴不肯起來。趙閑覺得她神色不對,剛才都是自己抱著她給她暖身子,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虛弱。
突然,趙閑想起怡君剛才中了一掌,受傷似乎不輕,他忙掀開怡君裹的緊緊的布匹,入眼便看到香肩上一片烏青。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不告訴我,真想玩死自己啊。”趙閑急道。
怡君幽幽睜開睡眼,趙閑的鼻息就噴在臉上,好暖,那是唯一的溫暖,她更加困乏了,關心道:“你也中了一劍,沒事吧?”
“我皮糙肉厚的,當然沒事。”趙閑忙在怡君仍在地上的衣服裏翻找起來,翻出了幾個小瓶子,讓怡君辨認了下給她服了下去,然後自己也附上了點刀傷藥。
此時趙閑身上一點禦寒的東西都沒有,隻靠一個小火堆取暖。怡君裹著這塊布匹都凍的瑟瑟發抖,見趙閑光溜溜的,想讓他一起禦寒,可那樣勢必再次被趙閑看光,她不好直接開口,便道:“趙閑,你,你不冷嗎?”
趙閑搓了搓胳膊,看著凍的發抖的怡君,無奈道:“當然冷了,按理說女人脂肪層厚,比男人抗凍,你怎麼裹著這塊布還凍成這摸樣?”
怡君一時消化不了趙閑的話,她向趙閑縮近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問:“什麼是脂肪?”
“嗯,皮下脂肪,說了你也不懂,就當是肥肉好了。”趙閑烘烤著衣服,隨意答道。
“哦…”半晌,玄武湖畔閃著微光的小船中,忽然一個高八調的嗓門叫了起來:“肥肉?姐姐我很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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