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啊,你們君界這幫偽君不都是講究君動口不動手嗎?”伴著大胖鳥的一聲慘嚎,碩大的雷球向他呼嘯而去,速度之快,隻在電光火石之間。
在旁邊觀戰的紅袖飄也暗暗心驚: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四王,暴怒的樣好怕人啊!不過也是這隻大胖鳥找死,口無遮攔,這下肯定被轟得渣都不剩。
就在她閃念之間,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雷球在半空炸開,千萬道藍的電光化作遊蛇,四麵散去,好不壯觀。
“雷霆之威,果然威力無邊——”紅袖飄裝出無比驚訝的模樣,一手掩著口,臉上也顯出崇拜之。她也索出來,心高氣傲的四王,專én喜歡這個調調。
君不爭的怒火也隨著雷球釋放,瞥了紅袖飄一眼,心頭更爽:“別一隻傻鳥,就算是仙界的那個怒雷仙君,同樣修煉雷法,也被本王轟得落荒而逃——”
到此處,君不爭忽然停頓下來,隻見半空中雷光散盡,那隻大胖鳥依舊好好停在原處,正向著他嘎嘎怪笑;而在大胖鳥身旁,則是一個黑黢黢的大漢,手中擎著一麵盾牌,正是這麵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盾牌,將雷球擊潰。
這一次,紅袖飄是真的捂住嘴了:能擋住君不爭雷霆一擊的,起碼也是同階修士。而且看那個黑大漢一臉賤笑的模樣,顯然還未盡全力。
君不爭也是一愣,隨即就鎮定下來,厲聲喝問:“你是何人,也敢螳臂當車!”他隱隱覺得,月前十二弟前來收服函穀關,至今沒有音訊,肯定跟眼前這兩個家夥有關。
“俺們就是人見人愛,huā見huā開,恨無把,恨地無環,上地下,唯舞獨尊的第一組合雙賤合璧是也!”féi鳥扯著破鑼嗓,十分豪氣地大吹法螺。而呆也很是配合地將盾牌舉過頭頂,擺了個一手遮的造型,果然配合得衣無縫。
看著這對賤人耍寶,君不爭反倒徹底冷靜下來,同時也隱約猜到了他們的來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家夥就是在三元會上過臉的那倆賤貨,來曆十分古怪,也能與仙君級別的修士抗衡。隻不過,這次出動了十名仙君高手,這兩個賤人算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裏,君不爭心下大定,冷哼一聲道:“本王今日就替行道,免得你們繼續犯賤——來人啊,將他們擒下!”
不過想象中一呼百應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進入函穀關的那些修士。並沒有一個肯冒出來。君不爭心中暗罵:這幫hun蛋,看到仙石就什麼都忘了,於是又連喊三聲。
“嘎嘎嘎——”雙賤組合齊聲怪笑:“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下麵那些家夥肯定是有去無回,都被豬頭給包餃嘍!”
豬頭——君不爭心頭一顫,想起了那個在三元會上大放邪光的豬頭。雖然君不爭沒有參加,但是事後可是聽了不少傳言,都將那個豬頭得神乎其神,難道又跑到這裏來攪局?
想想眼前這兩個據都是那個豬頭的同夥,君不爭基本上也就確定了這個念頭,心中萌生去意。要知道,剛下去的那九位仙君,有兩個已經跟他實力相當。
“現在再想走,好像有點晚嘍!”féi鳥最善察言觀,君不爭那點心思怎麼能瞞得過他。伴隨著他的話音,隻見下麵黃光一閃,歡笑嗬嗬地飛了上來:“全部解決!”
輕輕鬆鬆的四個字,聽得君不爭麵大變:總共不過一頓飯的工夫,手下就全軍覆沒。而且基本上沒有聽到什麼打鬥的聲音,這實在有點太過驚人了吧?
“原來還差倆呢——你們倆是自個投降呢,還是等俺們動手?”féi鳥朝著變顏變的君不爭和紅袖飄努努嘴,仿佛對方已經是案板上的féiru,任憑宰割。而實際上,féi鳥則是在配合歡演戲,目的隻是為了鎮住君不爭。因為下麵那些異界修士,也隻不過暫時被困住罷了。
君不爭不知內情,被他們一唱一和,就給忽悠上道了。不過要叫堂堂君界的四皇不戰而降,君不爭還真做不出這等顏麵盡失的事情。於是硬著頭皮喝道:“休要猖狂,本王今日定取爾等命!”嘴上喊得雖然響亮,但是厲內荏的意味卻表無遺。
歡呼扇兩下大耳朵:“正合俺意,你們既然想要征服,就得準備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