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秦秀一,更加不知道如何麵對陸純初。好在因為該死的實驗長期呆在研究院裏,幾乎很少和外界接觸,秦秀一這才能夠自欺欺人一般地不去麵對她。
不過,逃避,總不是辦法。
今,他便是奉父親之命,前來視察實驗的成果。
在門外站了許久,他隻是靜靜地看著。
房間內的少女,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緩緩地轉身,一雙如明湖一般透徹的鳳目看了過來,然後,仿佛無力般地一笑,像是在給他打招呼,又像是在訴自己的辛苦。
秦秀一心裏猛地一緊,嘴角一抽,一個極其難看的苦笑看到,眼中透露出一絲笑意,仿佛開心了不少。
看到這樣的笑容,秦秀一心中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他立刻轉過身,胸口起伏不定,隻能握緊拳頭,幾個深呼吸以後,他才轉身,麵向明rì香的方向,但是後者,早已轉過頭去,木然地接受著那些不名的實驗。
明rì香的演技,早已出神入化。
對於秦秀一最近的變化,她了然於心,自然知道,如何更好地去影響這名稚嫩的太子爺。落入對方的掌控之中,隻是秦秀一不自知而已。
看到這一幕,秦秀一反而心中更加內疚不已,他立刻轉身,往研究院深處走去。很快,他便來到了張鎮的辦公室,也沒有敲門,他便直接推門進入善地道,“張鎮。”
“秦少,有何吩咐。”張鎮沒有任何不悅,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恭敬地答道。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秦秀一也不想彌補,頓了頓,便開門見山地道,“陸純初的實驗,怎樣了?”
張鎮扶了扶眼鏡,最近他喜歡上了戴眼鏡,尤其是金屬框架的眼睛,這種現代工藝設計出來的嚴謹而冰冷的藝術品,仿佛是他撲克臉氣質的最佳代言,他將鏡框推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以後,道,“秦少,恕我直言,我們的人,對破邪丹鳳之眼,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對此有研究的人,據都是在北邊,在龍族的手裏,否則的話,他們將陸姐捉去何苦呢?所以,我們也隻有一知半解,摸著石頭過河,所以,陸姐,隻能受些委屈了。”
秦秀一其實也知道這些情況,隻是一時間有些激動,這才遷怒於人,冷靜了一會,便回複了情緒,卻又不知道些什麼,隻能沉默。
張鎮又繼續道,“眼下秦主席不喊停,我們當然沒法停止這些實驗。不過我能保證,陸姐在這裏,絕對不會收到任何不好的待遇,任何實驗,我們都會和她明,在她自願並且理解的情況係,才會進行。“
對於張鎮話語裏對秦正一的少許不恭敬,秦秀一似乎視若無睹,沉默了幾秒以後,道,“既然毫無建樹放慢腳步,每周給陸純初幾休息的時間,你們不累,她一個女孩子,也會累的。”
少,我會將陸姐休息的時間由一改為二。”張鎮點頭道。
秦秀一眉頭一緊,道,“她是在配合你們做實驗,難道是在這裏工作的嗎?”
“明白,做四休三。”
“做一休一。”秦秀一冷冷道,入。”罷,拂袖離去。
少。”張鎮點頭,鞠躬,嘴角卻泛起一絲冷笑。
抱著少許寬鬆的心情,秦秀一再次經過明rì香的房間,後者又恰如其分地轉過身,衝著他,微微一笑。
秦秀一也勉強一笑,心中卻十分愧疚。
初,我能為你做到的,暫時就隻有這些了。
不過,你放心,我能救你回來,就一定會抱你平安!
心中暗暗地發誓,秦秀一轉身離開。
走出研究院的時候,抬頭一看,眼前,早已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美麗的女子下,正衝著自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