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舒暢微微一愣，腦海中閃過一些熱烈的畫麵，她迅速將這些旖旎的畫麵從腦海中驅散，開口問道，“怎麼結合？”
秦秀一起身，走到舒暢的床邊，微微張開嘴，露出口中深處的犬齒，竟然有些伸長，變成有些可怕的獠牙。
舒暢見狀，苦笑一聲，道，“怎麼，是要靠咬的嗎？吸血鬼？”
秦秀一邪惡地笑了笑，道，“沒錯，吸血鬼。很久以前，兩族之間的人們經常往來，在救死扶傷之時，誤以混合陽錯之下，竟然發現那人有了接近混血種的力量，於是，我族的有些科研家，就不斷開始研究此法，卻有大成，隻是此法確有弊端，最後，才被人束之高閣，不過，這個法子，還是在內部流傳了下來。成功的話，則就會接近最低品種的混血鳳凰族半人，失敗的話，就會變成吸血鬼。”
舒暢咬咬牙，道，“吸血鬼，會如何？嗜血畏光？”
“嗜血是其一要吸收10公升左右的鮮血，人類和半人血液最佳，否則的話，會產生類似肌肉麻痹，神經失調等症狀，長期失血的話，會導致昏迷，甚至死亡。其二，便是身體在紫外線下易燃，當然，這種火焰，未必會致命，但不能很好地自我控製，所以，那些吸血鬼都不會在白出沒，隻有在黑暗裏，他們才能擁有類似正常半人的能力，不過吸血鬼也有一點優勢，他們更長壽，而且青駐。”
“總之，最壞的結果，我也不會死？”
“會生不如死。”秦秀一笑著道，“當然，你若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提供給你無限量的鮮血。”
舒暢沉思著，眼神閃爍不定，她道，“無論是正常的異變，還是吸血鬼，都會強大嗎？”
“正常異變的話，戰勝那種你見過的火生獸，不在話下，遇見鳳凰族半人的話，就不一定了。”秦秀一yù言又止。
“怎麼，吸血鬼還會有所不同嗎？”
“是的，會更強，也許，會比普通的半人，更加強大。”
“那和那個李讓相比呢？”
“不知道。”秦秀一搖頭道，“李讓是七宿之一，實力無比強大，自古以來，還沒有吸血鬼比七宿強大的例子。”
舒暢咬咬牙，眼中流露著複雜的神道，“可是，吸血鬼還是會很強大，對嗎？”
秦秀一點點頭。
舒暢決然地道，“我決定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比現在更加痛苦，所以，做你需要做的事情吧……”
“做什麼？”秦秀一愣了一愣，道，“難道你真打算這麼做？”
“廢話！不然我問你這麼多幹什麼！”舒暢有些激動，掀開身上的毯子，坐近秦秀一，道。
不會答應的！”秦秀一搖頭拒絕。
“你必須答應！否則我不會幫你的！”舒暢激動地道，胸口起伏不定。
秦秀一的眼神竟然鬼使神差地在舒暢的胸口停留了幾秒鍾，他瞬間清醒過來，道，“我會幫你複仇，李讓也是我的仇人，你父親的死，我也有很大的責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付出，因為人為異變有很大的失敗率，吸血鬼的遭遇真的生不如死，如果真那麼簡單的話，人類數量龐大，北鳳凰和阿修羅肯定會培養很多吸血鬼作為敢死隊了！而且，你的那些勢力，我一樣可以用別的手段獲得。”
舒暢聽罷，眼中含淚，情緒激動，看著秦秀一，一言不發，許久，她道，“我不管。”
“我管！”秦秀一站起身，嚴肅地道，“我已經連累了你父親，不能再讓他唯一的女兒，以後再受苦了！”
“你都了你對我父親有愧疚！那你就更應該讓我自己去複仇！”舒暢也激動地道，“否則我現在就自殺！讓你以後一輩子都活在害死我們父女的裏！”
罷，舒暢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銳器，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秦秀一定睛一看，竟是把裁紙刀，他一伸手，速度極快，便從舒暢手中奪過刀，手上紅火燃起，瞬間將裁紙刀熔為灰燼，這才道，“你要死，便死，我最多內疚一陣子，很快就會把你們忘記的！尤其，是你！”